楚風看到陸俊的臉色變得看看了,不由說道:“父皇,蔡家不滅的話,這些人就永遠會成為我們的心腹之患。k更新”陸俊咬牙說道:“青兒,你這件事情做得很對。”“這一萬多人,平日裡和普通的百姓差不多,都會到田裡勞作。不過,偶爾會裝成土匪或者山賊,龜縮在山裡訓練。我已經讓禦林軍統領和無言兩個人帶著人馬去剿匪了。很快就會將這一萬人招安了。到時候父皇,你麾下又多了一萬人馬。”楚風看向陸俊說道。陸俊好一會兒說道:“青兒,看來朕這個皇帝果然是失察……”楚風人不住安慰地說道:“父皇,你也不用自責,你每日裡忙於國計民生,哪裡有時間注意哪些宵小的事情?況且父皇你是軍人出身,做什麼事情都是光明磊落的,自然不會懂得哪些躲在黑暗裡的小人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陸俊感慨了許久,實際上,他是一位將軍出身,在戰場上比拚拳腳,真刀真槍地戰鬥,他不會害怕誰。可是一說到那些暗地裡捅人刀子,陷害彆人的陷阱,他真的沒有什麼經驗,沒有什麼太大的戰鬥力。否則當年,他也不會被自己這個兒子一個小小的流言就給逼反了。好久,陸俊問道:“那青兒,這件事情,已經弄得那麼大,必須要有一個說法才行。你打算怎麼做?”楚風說道:“父皇,你不用擔心,兒臣既然已經做了,那自然就會把這件事情做好。父皇,你等著看好消息就是了。”陸俊拍了拍兒子的肩膀說道:“青兒,你放手去做吧!父皇相信你。”楚風朝陸俊點了點頭,然後躬身告退了。看著兒子離開,陸俊十分的感慨,這個兒子真的太出色了,和他比較,真的讓他這位做父親的倍感壓力,小小年紀不僅是心機深沉,就連做事情也是穩重毒辣。“他比自己更適合當這個皇帝。”陸俊對自己說道,“等他從淮南回來,也許該是自己禪位的時候了。”而在另外一邊。邢捕頭真的很頭痛,他檢查了那兩個世家死的人,這些人都是死於一種箭弩之下,和在火場上發現的箭弩是一樣的,上麵都有著太極符號的標誌。“看來,昨天晚上放火的人,和殺死這些人的人是同一夥人。”邢捕頭很快就得出了這樣的結論。很多的線索,可是實際上查下去,什麼線索也沒有。就在邢捕頭頭痛的時候,蔡暉派人去把邢捕頭叫回了衙門。邢捕頭回到衙門,不僅見到了蔡暉,還見到了一個青年人。這個青年人舉止十分的得體,看到邢捕頭就說道:“你就是邢捕頭吧!”邢捕頭看了一眼蔡暉,發現蔡暉朝著他點了點頭,邢捕頭說道:“正是卑職。”蔡暉對邢捕頭說道:“邢捕頭,這是太子府中郎將大人王越,如今借調給尚書李響大人,由他負責調查陛下被刺的案子。”邢捕頭聽到這話,不由抱拳對王越說道:“卑職見過王將軍。”青年人把手中的令牌拿到了邢捕頭的麵前說道:“這件案子和陛下被刺的案子是同一夥人所謂,因此尚書大人,因此這件案子請移叫給我們刑部來處理。”邢捕頭聽到這話,驚愕不已地看著青年人說道:“刺殺陛下的人,這些殺人的刺客是同一夥人?”…,“沒錯。”青年人點了點頭說道。“可是……”邢捕頭感覺那裡不對,可是仔細一想又仿佛覺得也隻有那些刺客殺手之類的人,才會在一夜之間殺死世家的人,將一個世家誅滅,這樣的手筆也隻有一個刺客的團體能夠做出來的。“你們的收集到的證據,還有涉案的一切,我都會讓人帶走的。”青年說著看了一眼蔡暉說道,“蔡大人,由於牽扯很大,你的襄陽太守一職,暫時交由李響大人暫代,而你和你夫人,也暫時在府衙裡,不要外出,我們會派人保護你們的。”蔡暉雖然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過看對方的樣子,應該是在保護自己,他不由抱拳說道:“微臣遵旨。”青年人朝著蔡暉點了點頭,然後轉身離開了。青年人離開了之後,邢捕頭將蔡暉扶到旁邊坐下,然後說道:“大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感覺似乎這件事情很複雜。”蔡暉歎了一口氣說道:“有些事情,不是你一個捕頭可以懂的。”但願陛下遇刺的事情和蔡家沒有關係。蔡家那麼多人都死了,唯獨長子蔡繁沒有蹤影,真的讓人擔心啊。“邢捕頭,你去處理你該處理的事情吧!老夫沒事。”蔡暉看邢捕頭還想問什麼,不由說道。就在這個時候,又有一個人跑進來了。這個人不是彆人,而是去長沙押運逃犯的陳捕頭,陳阿。他一進門就說道:“大人,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府外都是禦林軍?差點,我都進不來了。”“陳捕頭,你回來了,這一路可順利?”邢捕頭問道。陳捕頭點了點頭說道:“還順利,這一路上那個殺人魔還算老實,如今我已經讓人將他押入大牢了,就等大人開審了。”陳阿說完發現蔡暉一臉悲傷和沮喪,不由皺眉。他想問什麼,可是又覺得這個時候不合適問。邢捕頭當下抱拳對蔡暉說道:“大人,卑職告辭了。”他說著拉了拉陳捕頭的衣服,陳阿不是傻子,自然明白他拉衣服的意思,他馬上也抱拳對蔡暉說道:“大人,卑職也告辭了。”他說著就和邢捕頭出了衙門。他剛到衙門,就被邢捕頭拉到了一邊說道:“你剛到襄陽,還不知道發生大事了吧?”“發生了什麼大事?”陳捕頭真的不懂,馬上追問道。邢捕頭就將今天一早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陳捕頭,聽得陳捕頭目瞪口呆,然後說道:“你是說大人一家全部被殺?一個活口也沒有?而殺人犯,很可能和刺殺陛下的人是同一夥人?”邢捕頭點了點頭,又想到了什麼不由說道:“目前除了大公子之外,其他的人的屍首都發現了。”陳捕頭馬上說道:“怪不得大人的臉上那麼悲傷,原來竟然是這樣子。”他拍了拍頭說道:“大公子最喜歡去怡紅院了,興許昨天晚上他是去了怡紅院。”邢捕頭說道:“去了,沒有人影。我現在有些擔心,隻怕大公子也遭受了毒手。”就在這兩人還想說什麼的時候,那位叫做王越的青年又出現了。他吩咐人把屍體遇到了刑部衙門,剛好看到他們兩個人。王越說道:“雖然禦林軍都出動了,可是人手還是不夠,兩位的武功不差,在襄陽這一帶,又十分的熟悉,我想請兩位幫手,尋找大公子的下落,不知道兩位可否願意幫忙?”…,陳阿看了一下,不由想到了什麼,不由驚訝地說道:“你就是太子身邊的那位中郎將王越?曾經在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大俠王越?是不是?”“赫赫有名談不上,在下確實就是王越。”王越抱拳對陳阿說道。陳阿點了點頭說道:“我就說嘛,肯定是你,這天下間沒有幾個人可以叫王越的。王大俠……不,王將軍,單憑將軍吩咐,我陳阿一定儘我所能,查找大公子的下落。”邢捕頭說道:“查找大公子的下落,也是卑職的職責。”“如此有勞了。”王越說完,就朝著他們拱了拱手,表示感謝。這個時候,一個小兵跑過來說道:“王將軍,所有的屍體和證物已經裝載好了。”王越朝著二人抱拳說道:“告辭!”他就和那些士兵把屍體和證物一同押送回刑部去了。陳阿歎了一口氣說道:“哎,若是真是那些刺客做的,真的是大海撈針。本想今天晚上輕鬆一些的,可是沒想到……”邢捕頭看到陳阿這樣子,忍不住說道:“彆想那麼多了。走吧,到處去找找,我想一定可以找到線索的。”“走吧!”就在兩個人走在大街上,注意不同的人,突然間聽到前麵有一個熟悉的人的聲音,連聲叫:“站住,站住……”前麵的人群聽到這個聲音,不少人駐足觀看,也有不少人害怕後退。不一會兒,邢捕頭和陳阿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就躍身衝到了人群的最前麵。隻見一個容貌長得十分普通,年紀在三十左右的男子衝了過來,他看到了邢捕頭和陳捕頭兩個人攔在前麵,立刻躍身飛去,上了屋頂,快速地離開了人群。而在後麵追著那個男人的人不是彆人,是王越。王越見那人起身飛去,他也同樣躍身飛起,緊追著那個人不妨。邢捕頭和陳捕頭兩個人見狀,馬上也跟著王越追趕了過去。三人一前一後追趕那個人,一直追出了城門,跑到了城外的西郊,最後在一座小山莊附近消失了身影。王越一股子憤怒地說道:“該死,竟然不見人影了。”而緊追在後的邢捕頭和陳捕頭兩個人,也左右看了一番,沒有看到人影,一個個都把目光放在了不遠處的那個小山莊裡。陳捕頭不由說道:“我看八成是進了這座小山莊了。”“進去搜!”邢捕頭也毫不客氣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