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類推,我們對人類的命運也是漠不關心的。富人給窮人帶來了痛苦,而富人卻認為窮人愚鈍,所以他們沒有感知。通常,要判斷一個人為同類的福祉所做的事情,應以他怎樣看待他們為判斷標準的。自然,我們極少為自己輕視的人的幸福著想,所以當政治家講起人民的輕蔑,哲學家認定人類是邪惡的時,你用不著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