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舊隻是自然人,我們要這樣看他,他對大自然的每樣物質,或人的造物的判斷都是根據它們對自己的作用,自己的安全,自己的存在,自己的舒適而做出的。因此,鐵在他的眼裡,遠比黃金有價值,而玻璃比鑽石更為寶貴。同樣的道理,鞋匠和磚瓦匠比歐洲的珠寶匠更令他尊重。在他的心目中,甜點師傅才是真正的偉人,為了能換到街道上最年輕的點心師,他願意把整個科學院都交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