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墅門口停著的一輛紅色騷包的法拉利。夏千晨也沒有看到守門的保鏢,整個彆墅空蕩蕩的感覺。夏千晨摁了門鈴,沒有應答,想到那把鑰匙,到底是不是真的是彆墅鑰匙?她從包裡找出來,插進去,成功轉開。大鐵門吱呀打開了。寒風吹過前院,仍然是毫無聲息的,沒有一點聲音。夏千晨皺了下眉,彆墅裡的一切都讓她覺得異常,讓她情不自禁地走進去。到玄關處,發現門鎖換了,換成跟大鐵門一樣的。夏千晨將鎖插進去,成功轉開。南宮少帝為什麼要換鎖?難道就為了讓她這把鑰匙能打開這裡的所有房門。她原本還以為,鑰匙是南宮少帝無意中掉到魚缸裡的……如果,所有的門都換了鎖的話……夏千晨的心開始砰砰跳著,推開大門進了彆墅內。仍然是毫無聲息,安靜的一片,夏千晨咳嗽兩聲,也沒有保鏢出來迎接。她在一樓走了一圈,都出沒有看到人影,確定這個彆墅是空下來了。南宮少帝在的地方,必定有保鏢,有羅德。他難道去上班了?夏千晨順便看了看其它的門鎖,果然都換了,由她這一把鑰匙統統打開。心裡那種感覺越來越強,南宮少帝送她親吻魚,說的那些話,意思真的是在等她回來。他把鑰匙給她了,言外之意就是:這座彆墅的大門,永遠為她敞開著。夏千晨勾了下唇,在她無意識的時候,她已經揚起明媚的笑意。他應該晚上會回來吧,留在這裡等他會合適嗎?夏千晨看著彆墅裡的家具,隻離開半個月而已,居然對這裡的環境有些想念了。她上了樓,用鑰匙也試著二樓的房間。每打開一扇門,她內心的狂喜就多一分。房門一扇扇被打開了,書房門——南宮少帝最喜歡呆的地方。健身房,多功能放映廳,他的主臥——隨著房門打開,夏千晨嘴角的笑容突然凝結。大床上躺著個全身**的女人,濃烈的**的氣息在空中回蕩著,因為房間整個是密閉的狀態,那種不久前歡愛過的味道,清晰得刺鼻。夏千晨腦子空白幾分鐘,仿佛自己開錯了門,來錯了地方。這是南宮少帝的彆墅,南宮少帝的主臥,南宮少帝的大床。但是床上,卻躺著一個全身**的女人!夏千晨皺著眉,南宮少帝人呢?難道他已經把這地方賣了?否則彆墅外麵沒有一係列的黑色保鏢車,而是停著輛莫名的紅色跑車?夏千晨想要立即跑開,但是她的腳卻活生生地釘在了地上,怎麼也挪不開步。她用鑰匙配開大門,和彆墅內一扇扇門時,她有多開心,多幸福,多期待……每打開一扇,那種感覺就積累一次。她仿佛被南宮少帝親手捧上天堂。她完全失去了理智,隻想立即見到南宮少帝,抱著他,問他:半個月了,想不想她?然而眼前的這一幕,卻硬生生將她從天堂拽入了地獄。夏千晨呆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她仿佛無法自控,被控製了意識,走進了房間。仿佛一定要親眼證實,這是真的,不是做夢——時間回到1個小時前。南宮少帝恍惚睜開眼,聽到一個聲音不斷在叫他:“帝少,帝少,醒醒!”羅德見已經到了登機時間,又聽聞房內沒有聲息,擅自主張開門進去,發現南宮少帝高燒更重,立即讓醫生給他打了清新劑。南宮少帝身體一動,才發現他跟女人糾纏在一起。太過凶猛的性/愛讓冷安琦陷入了昏迷之中,臉上掛著愉悅滿足的笑意……南宮少帝臉色一寒,壓住炸痛的腦袋:“她什麼時候來的?”“冷小姐來了2個多小時了……”“她怎麼會上我的床!”“冷小姐說是煲了雞湯給你喝,她硬闖進來,還倒鎖了門。冷小姐的身份我不好阻攔……然後你們就發生了這樣的事……”南宮少帝綠眸暗縮,他在昏昏沉沉的睡夢中,夢見了夏千晨。他一直以為是夏千晨!“一個小時後,飛機就將起飛了,帝少,我們是否現在準備啟程?”南宮少帝推開冷安琦,歡/愛使得大汗淋漓過的身體,他已經沒有那麼高燒了,理智也逐漸清新。……夏千晨呆呆地走進主臥裡。她絕不知道,就在一個小時前,南宮少帝從她麵前的大床走下,拉開衣櫃,乾練地穿上長褲和大衣。他離開前,目光忽然朝台燈的方向望去。而走到台燈前的夏千晨仿佛有某種意識,奇怪地看了一眼衣櫃前的方向。時間正好晚了1個小時的整點。南宮少帝的目光破碎,黯然,空寂,他等了半個月,等來的是冷安琦,是越來越臨近的婚禮,還有冷天辰快遞寄來的請柬。如果夏千晨覺得跟冷天辰在一起會幸福,他放手。冰冷的嘴角勾起,他將那張請柬用力揉碎在掌心裡。再不走,就要參加她的婚禮。他第一次發現,在麵對夏千晨的事情上,他如此懦弱沒有擔當。他選擇做了逃兵。夏千晨,恭喜你的目的達到了,我會永遠從你的視線裡消失——那目光幽綠的,仿佛穿越時間和空間,釘在夏千晨的臉上,讓她的心口猛然扯痛了一下。夏千晨壓住胸口,奇怪,怎麼突然會有窒息疼痛的感覺?!回過神,看到垃圾桶內躺著一份揉碎的請柬。而這時,大床上昏睡中的冷安琦也終於開始有了意識。她慢慢醒轉過來,聽到腳步聲響:“納西塞斯?”兩個女人的目光在半空相對。“是你?”夏千晨看清對方的麵孔後,這才知道是冷安琦。冷安琦也優雅挽起唇:“是我,你來做什麼,找納西塞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