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急促地下移,吻她的下巴,脖子,鎖骨,手撕開她的衣領。夏千晨用力掙紮,卻抵不住他的力氣。“放開我,彆碰我!”夏千晨劇烈地掙紮著。南宮少帝的身體卻是鐵,將她緊緊地壓在椅子上,雙手熟稔地揉動著。孕婦的身體本來就很敏感,何況夏千晨也很久沒有做過了……有時候,她居然還會不知廉恥地做春/夢。南宮少帝熟悉的味道讓她反應激蕩,她討厭她這樣的身體,所以掙紮更亢奮了。南宮少帝彎起她的腿放在腰間。傭人裙滑到腰間。她穿著連褲襪的雙腿在夜色中修長美麗,引人遐想。南宮少帝貼近她。已經灼熱的部分隔著底褲與她貼合,那麼多的濕潤,立即透過內褲將他的睡褲都打濕了。南宮少帝往前動了動,內褲抵著私/處凹出縫隙……夜色中,突然傳來啪的一聲響,一個耳光落在南宮少帝的臉上。這一掌似乎將南宮少帝打醒了些,綠眸裡洶湧出陰鷙的怒火,他差點掐住她的脖子:“被彆的男人上的時候,你有這麼三貞九烈?”夏千晨憤怒地咬住唇。“是誰?”他秋後算賬,“夏千夜?”“不是他!”“不是?”南宮少帝像中了邪一樣,麵孔扭曲猙獰,“你還有彆的男人?”“我沒有,那是一場意外……我當時喝多了,什麼也不知道,醒來的時候……”夏千晨試圖解釋,可是下巴被掐得更是生疼。“你還玩一/夜/情?!”“我說過隻是喝多了。”“你這麼缺男人,卻在我身下欲拒還迎,故作姿態,”他低吼道,“你是裝的,還是真這麼厭惡我的觸碰?”“需要問嗎?我厭惡你……”夏千晨明知道不能在這個時候激怒他,可嘴巴就不能自控,“我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厭惡你,惡心你。”他猛地將手指戳進去。夏千晨大叫:“你這個禽獸……”“禽獸配蕩/婦,剛剛好。”“……”夏千晨不敢置信,在來月/事的時候強占她,難道又要在她懷孕的時候強占她?流產事小,弄不好直接出人命的。“我可以接受任何死法,唯獨不能接受在你的胯下屈辱地死去!”夏千晨奮力地掙紮,“我警告你,再不放開我我不客氣了!”南宮少帝哈哈哈大笑著,笑聲在夜裡震響,如夜魅般詭秘。他長長的睫毛低垂:“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對我個不客氣法。”他的手從領口裡鑽進去,粗魯地撕扯著她的胸衣。夏千晨被揉得透不過氣,他沉重的身體壓得她難受,而身後的石頭椅子更是硌得她非常的不舒服。佳妮在露台上看著這一幕,臉上劃過羞憤的表情。她想辦法叫了幾個保鏢,將他們引到了後花園,幾個保鏢看到帝少這樣,進退不得,正不知道該怎麼辦——夏千晨猛地抬膝朝南宮少帝的“要害”踹去!南宮少帝悶哼,麵色一寒,身體僵住,夏千晨趁機逃出他的懷抱範圍。幾個保鏢衝上去。“帝少,你沒事吧?”佳妮更是跑得勤快,心疼地扶著南宮少帝。南宮少帝捂著下體,又是狂妄陰鷙的笑,震得後花園都在響。那笑聲讓人發怵。夏千晨卻筆直的站著,麵對著南宮少帝的目光,手也緊緊捂住衣服。佳妮幾步走過去,揚起手就是給了夏千晨一個耳光。“這是我替帝少回你的。你這個騷女人,懷著孩子還想勾引帝少?”夏千晨冷冷清清說道:“陳小姐,你沒長眼睛?他喝醉了,是他強行過來的。”“不要狡辯了,你的個性我還會不清楚?不是你招惹帝少,他怎麼會碰你?”都說戀愛的人是盲目的,可是佳妮分明是眼睛看得見,卻自欺欺人。夏千晨在心裡喟歎,她可以料想佳妮以後的結局,一定會極其悲慘。她不管被南宮少帝折磨得再慘,至少沒有愛上他,精神上的折磨比肉/體上的折磨要可怕百倍……臥室裡開著大燈。南宮少帝臥在床上,睡袍大敞著,睡褲卻脫了,露出被踢腫的下麵。夏千晨那一腳給的很重,如果位置再整一些,估計直接讓他斷了……她已經是第二次差點讓他“斷子絕孫”。醫生看過後,立即給他開了藥,佳妮羞澀地想要為他上藥,卻被他冷冷地斥開。門打開,羅德將夏千晨帶進來。她真的很不想再進這個臥室,再麵對這隻禽獸。為什麼每次要計劃逃亡之前,總是會出這麼多意外?她僵硬地站在門邊,半晌沒動,南宮少帝等得不耐,凶狠道:“滾過來。”佳妮生氣道:“還在那裡裝什麼,帝少讓你過來幫他擦藥。”“你不會擦麼?”“你彆激我,夏千晨!”夏千晨冷冷一笑,佳妮現在是越來越囂張了,在南宮少帝的眼皮底下,都時常暴躁地大小聲。像剛剛在花園裡的那一個耳光,她已經是打得得心應手,毫不手軟。那些服侍南宮少帝的保鏢,都以為他是真的喜歡上佳妮了,否則怎麼會對她這樣“特例”,縱容。夏千晨走過去,拿起藥,直接就想抹在手裡。佳妮:“洗手!”夏千晨洗了手過來,揉了藥在手心裡,就直接抹。南宮少帝的眉頭一皺,佳妮連聲急道:“你輕點,帝少很疼!”南宮少帝冷冽的目光一掃,示意佳妮滾出去。她戀戀不舍,再三囑咐著,就仿佛南宮少帝真的是她的男人,終於離開了房間。合上門的瞬間,佳妮狠狠握拳——為什麼南宮少帝會去後花園跟夏千晨發生曖昧,為什麼擦藥這種私密的事卻指派給夏千晨去做?夏千晨又對帝少做了什麼?不可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