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姐的脖子一僵,審視的目光開始打量夏千晨,大概在猜想她是什麼來頭。夏千晨走到自己的工作崗位,學著彆的女囚犯的動作開始打磨玻璃。她儘量鎮定,冷淡,表情泰然自若。好在,接下來黑姐那邊的人沒再來找她麻煩,不知道是不是算逃過一劫。到了午餐時間,是女囚犯的放風時間。監獄前有一塊空地,四周都圍著鐵欄,所有女囚犯領到飯之後,排隊將自己飯裡的肉或者雞蛋分出一份貢獻給黑姐和擁護者。唯有刺青女人,遠遠地坐在一角,雲淡風輕。夏千晨走過去,坐在刺青女人身邊……夏千晨不善於搭訕,不過現在她獨身一人,又沒有真正的實力,遲早會被欺負。“hi,你叫什麼名字?”“……”“我跟你一個宿舍的,我叫夏千晨。”“……”“你是怎麼進來的?”夏千晨回過臉,正好看到刺青女人站起身,準備離開。“你們兩個婊/子太囂張了!進了監獄,就要懂監獄的規矩!”麵前陰影一暗,圍上來一群女人。刺青女人手裡的碗被用力一掀,飯全倒了出來,灑在她臉上。刺青女人微微閉了下眼,再睜開是被激怒的冰冷……擁護隊上來一個,她扭倒一個,上來一雙,她打倒一雙。拳頭乾淨利落,旋風腿踢得很高,甚至都看不到她什麼時候出手的,幾個女人相繼倒在地上,鼻青臉腫地叫喚。黑姐明顯也被激怒,這樣下去她的地位不保:“你們,全都給我上!”刺青女人如刀的目光一掃,幾個要衝上去的擁護者都往後退。刺青女人往前走,擁護者包括女囚犯都自覺讓開路。夏千晨忙站起身,跟在刺青女人身後走。“黑姐,”一個擁護者對黑姐說,“這兩個女人我打聽到了,一個叫夏千晨,是偷竊罪進來的,背後沒什麼靠山。另一個叫愛倫(Ellen),是殺人犯進來的,殺過很多人,從小受過特訓……跟她硬打肯定我們吃虧。”黑姐豆子眼一轉:“你的意思是?”“想辦法智取!我們這麼多人,還整不死她一個?”……“你到底要跟著我到什麼時候?”前麵的人忽然冷冷地站住腳步。夏千晨幾個快步到她麵前,將自己的飯盒遞過:“餓不餓?”愛倫表情木然,又繼續往前走。夏千晨一直跟著,到了監獄宿舍,愛倫猛地回頭,警告道:“再跟著我,我就不客氣了。”夏千晨說:“我回宿舍。”“……”兩人進了監獄宿舍,愛輪脫掉鞋,倒頭睡到床上。夏千晨想了想,將飯盒放到她空出來的枕頭邊上……肚子很餓,累了一上午,隻好也爬到上鋪去睡了一覺。醒來後,又是下午的集合時間,要繼續勞作。夏千晨到了下鋪,看到愛倫握著一根鏈子盯著發呆。意識到夏千晨的目光,猛地合上蓋子,起身走了。夏千晨也準備要走,發現自己的飯盒被扔進了垃圾桶……她撿起來,裡麵的食物原封未動。看來巴結這個女人非常困難,她又沒有能力自保……忽然有種四麵楚歌的境遇。翌日清晨。大床劇烈動蕩,滿室旖旎風光。佳妮被蒙著臉,封住嘴,接受男人一次更比一次凶猛的衝撞。全身赤/裸著,雪白的肌膚上到處是被捏出來的青青紅紅的痕跡……南宮少帝肌肉線條俊美緊繃,如野獸般勇猛律動著,在她的身體上肆意蹂躪,啃噬。冷汗順著尖削的下巴滴落。他閉著眼,嘴唇冷漠地抿著,是那麼俊美的心驚……忽然佳妮再也忍受不住,低低地嗚鳴了一聲……那聲音瞬間讓南宮少帝的身形僵住——泄了。一連幾天,他每晚都夢見夏千晨那個女人,回味到那極致**的一夜,醒來後**旺盛,急需發泄。可是一旦進入其她女人的身體裡,就迅速失去感覺,極度乏味。不是匆匆就解決需求,就是半道泄了。羅德摁下秒表:“這次是10分鐘32秒……”時間好像一次比一次縮短了。南宮少帝綠眸一沉,心情更是粗暴。“雖然與帝少平時的持續時間有所差彆,”羅德試探說,“不過對於普通人來說,10分鐘是非常正常的數據,換個角度來想,或許是件好…事……”凶猛的綠色眼眸讓羅德後麵的話不敢再說下去。不是叫有所差彆,而是天地差彆。以前南宮少帝就算精神疲累,也至少能玩兩個小時,若趕上精神好時,一夜不宿地運動也很平常。“我想,這可能跟帝少最近兩天的心情有關,”羅德寬慰道,“你心情暴躁,會影響你的行動力,從而間接影響你的性能力。等過段時間心情平息就能恢複正常了。”南宮少帝一拳陰鬱地砸在床頭上,冷笑說:“心情暴躁?”“……”“我心情很好。”該死,他不會莫名地為夏千晨焦慮和不安。羅德擦擦汗:“是的是的……不如我叫醫生過來為你檢查看?”隻是不知道該叫心理醫生,還是兩性醫生。南宮少帝從床上起身,直接走進浴室,羅德立即走進浴室放水服侍。坐進在溫水裡,溫質的水流就仿佛某個女人細膩握著他的雙手……一種馨香傳來。南宮少帝勃然喊道:“你在做什麼?”羅德在水裡滴玫瑰精油:“帝少,您剛剛才進行過**,所以……”【主人的需求,做下人的當然要了解。】【您當然不會告訴我,我是通過觀察你平時的生活習慣推斷的。】她的聲音極近的,仿佛就在他耳邊,熱熱的氣流吹在他的耳根上,帶著隻屬於她的香氣。南宮少帝的身體又起了感覺,全身滾燙如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