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一想你覺得最得意的事(1 / 1)

人性的弱點 卡耐基 1151 字 1天前

我們生活中大概百分之九十都進行得很順利,隻有百分之十是有問題的,如果我們想要快樂,隻需集中注意力在那百分之九十的好事上,不去看那百分之十就可以了。我們每天生活在美麗的童話王國裡,但是,我們卻看不見,感覺不到。為什麼?我認識哈羅·艾伯特好多年了,他以前是我的教務主任。有一天,他和我在堪薩斯城碰頭,最後他開車送我到密蘇裡州貝爾城——我的農莊。路上,我問他是怎麼得到快樂的,他告訴我一個我永遠忘不了而且很有意思的故事:“我以前常為很多事情而憂慮,”艾伯特說,“可是,1934年春天的某一天,韋伯鎮西道提街上的一幕景象使我以後永遠不再感到憂慮。事情發生的前後隻有10秒鐘,可是在那10秒鐘裡,我學到的關於如何生活的事情,比他過去10年裡所學到的還要多。”哈羅·艾伯特在韋伯城開過兩年的雜貨店,在那兩年裡,他不單是賠光了所有的積蓄,而且還借了債,花了7年的時間才還清。艾伯特的雜貨店剛開了一個禮拜就關了門,當時他正準備到工礦銀行去借點錢,以便到堪薩斯城去找一份差事。艾伯特就像一個一敗塗地的人那樣在路上走著,完全喪失了鬥誌和信心。突然之間,看見迎麵來了一個沒有腿的人,坐在一個小小的木頭平台上,下麵裝著從溜冰鞋上拆下來的輪子,兩手各抓一片木頭,撐著地讓自己滑過街來。艾伯特看到那個人的時候,他們兩人的眼光遇個正著。那個人對艾伯特咧嘴笑了一笑,並且對他說:“你早啊先生,早上天氣真好,是不是?”艾伯特看著眼前的景象,突然發現自己是那麼富有。他對自己說:那缺了兩腿的人都能做到的事,當然我也能做到。他立刻覺得自己的胸膛已經挺了起來。本來隻是想去向工礦銀行借100美金的,可是現在他有勇氣借200美金。本來他打算到堪薩斯城去試試看能否找份差事的,但是,他現在相信自己能夠找到一份好工作。現在,我在浴室的鏡子上貼著下麵的這幾句話,好讓我每天早上刮胡子的時候能夠讀到:“人家騎馬我騎驢,”“回頭看看推車漢,”“比上不足,比下有餘。”有一次我問艾迪·霍根伯克,當他毫無希望地迷失在太平洋中,和他的同伴在救生筏上漂流了21天之久時,他學到的最重要的一課是什麼。“我通過那次經曆學到的最重要的一課是,”他說,“如果你有足夠的新鮮水可以喝,有足夠的食物可以吃,就絕不要再抱怨任何事情。”《時代雜誌》有一篇報道,講到一個軍官在關達坎諾受了傷,喉部被碎彈片擊中,輸了7次血,他寫了一張紙條給他的醫生,問道:“我能活下去嗎?”醫生回答說:“可以的。”他又另外寫了一張紙條問道:“我還能不能說話?”醫生又回答他說可以的。然後他再寫一張紙條說:“那我還得擔心什麼?”醫生回答:“你為什麼不問自己:‘那我還有什麼擔心?’”生活賦予我們的事情,大概有90%都是對的,隻有10%是錯的。如果我們要快樂,我們所應該做的就是:集中精神在那90%對的事情上,而不要理會那10%的錯誤。如果我們想要擔憂,想要難過,想要得胃潰瘍,我們隻要集中精神去想那10%的錯事,而不管那90%的好事。你和我,每一天,每小時,都能得到“快樂醫生”的免費服務,隻要我們能把注意力集中在我們所擁有的那麼多令人難以置信的財富上——那些財富遠超過阿裡巴巴的珍寶。你願意把你的兩隻眼睛賣1億美金嗎?你肯把你的兩條腿賣多少錢呢?還有你的兩隻手、你的聽覺、你的家庭?把你所有的資產加在一起,你就會發現你現在所擁有的一切絕不會就此賣掉,即使把洛克菲勒、福特和摩根3個家族所有的黃金都加在一起也不賣。可是我們能否欣賞這些呢?啊,不能的。就像叔本華說的:“我們很少想我們已經擁有的,而總是想到我們所沒有的。”世界上最大的悲劇在於,想像的痛苦可能比曆史上所有的戰爭和疾病來得多。約翰生曾說過:“能養成習慣看每件事最好的一麵,真是千金不換的珍寶。”我得提醒各位,說這句話的人可不是職業性的樂觀主義者,事實上,他二十幾年來深受焦慮、饑餓、窮困之苦,終於蛻化成為當時最著名的作家與評論家。羅根·史密斯的一句話中包含了許多智慧:“人生有兩項主要目標,第一,擁有你所向往的;然後,享受它們。隻有最具智慧的人才能做到第二點。”你想知道如何把在廚房洗碗的瑣事變成令人興奮的經驗嗎?推薦你讀一讀達爾所著的《我要看》!這本書的作者是一位幾近失明五十年的婦人。她寫道:“我僅存的一隻眼上布滿了斑點,所有的視力隻靠左側一點點小孔。我看書時,必須把書舉到臉麵前,並儘可能靠近我左眼左側的僅存的視力‘區域’。”但是她並不打算接受憐憫,也不想享受特彆的待遇。小時候,她想和小朋友一起玩遊戲,可是看不到任何記號,等到其他小朋友都回家了,她才趴在地上辨識那些記號。她把地上劃的線完全熟記後,成為玩這個遊戲的佼佼者。她在家自修,拿著放大的字體的書,靠近臉,近得睫毛都刷得到書頁。她修得兩個學位:明尼蘇達大學的學士及哥倫比亞大學的碩士。她開始在明尼蘇達州一個小村莊上教書,到後來卻成為南達柯達州一個學院的新聞文學教授。她在當地任教了十三年,並常在婦女俱樂部演講,上電台節目談書籍與作者。她在書中寫道:“在我內心深處,始終不能祛除完全失明的恐懼。為了克服這一點,我隻有對人生采取開心甚至天真的態度。”1943年,她已經五十二歲,卻發生了一項奇跡:極富盛名的梅梅育醫院的一項手術,使她恢複了比以前好四十倍的視力。一個全新的令人振奮的世界展開在她的眼前。即使在水槽邊洗碗對她也是一件令人興奮的事。她寫道:“我把手伸進去,抓起一大把小小的肥皂泡沫,我把它迎著光舉起來。在每一個肥泡沫裡,我都能看到一道小小的彩虹閃出來的明亮色彩。”你和我應該感到慚愧,我們這麼多年來每天生活在一個美麗的童話王國裡,可是我們卻視而不見,吃得太好確不能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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