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進當然沒有真的去了上海,他還是好好地呆在杭州。皇朝咖啡廳裡,沈進和朱笛對坐九*九*藏*書*網著。沈進漫不經心地攪動著杯子裡的咖啡,問道:“今天夏遠的表現如何?”朱笛撅撅嘴道:“莫名其妙。”沈進笑著問:“嗬嗬,你倒說說怎麼樣莫名其妙。”朱笛道:“我真不明白,你做林梅股份都做了幾個月了,到了最後時刻,幾個億的資金加股票就這麼放心地交給一個學生,一個從沒操盤過的學生做。”沈進微笑道:“我的眼光一向不會太差。”朱笛道:“今天夏遠忙忙碌碌弄了半天,我問他在乾什麼,他說他也看不懂自己在乾什麼,你說這好笑不好笑?”沈進道:“他自己都看不懂,那散戶們就更加看不懂了,他果然對股票的理解非常深刻,我早說過他是個很聰明的人了。”朱笛又說道:“我問他,既然從來沒有操盤過,那為什麼會操盤的,他說這個問題你一定會知道答案。”沈進笑道:“你看他上個月買股票,48隻股票全部贏利,他連莊家在想什麼都知道了,難道還不會自己做莊家嗎?”朱笛道:“他今天來的時候,還抱來了一個嬰兒,一個男嬰。”“哦?”沈進顯然很感興趣地問道,“誰的孩子?”朱笛道:“不知道,我猜八成是他自己的,那孩子的眼睛,鼻子,長得和他一模一樣。”幸虧這話隻有沈進聽到,如果夏遠聽到朱笛說這孩子是他的,估計會把那孩子直接掐死了。沈進連連搖頭,笑著說:“不可能,不可能,他可不會生個孩子玩玩。有些男人,像他這樣的,開寶馬,住酒店,看著像個花花公子,事實上卻絕對不是。”朱笛不屑地道:“你是不是想說,還有些男人,像你這樣的,開林肯,住花園彆墅,看著也像個花花公子,事實上也絕對不是?誰知道你在外麵還有幾個女人呢?”沈進看著她吃醋的模樣,笑著捏了下她的下巴,問道:“夏遠抱著孩子來乾什麼?”朱笛道:“我不知道,他也沒說,反正他好像很想快點見到你的樣子,你猜會是什麼事。”沈進笑著道:“我猜不到是什麼事,我隻知道一定不會是好事。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