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 一念之差四(1 / 1)

現在的笛飛聲可沒有入先天,他還不是自己的對手,他能一手就能把他鎮壓住。

就是娘不在身邊,看不到他的英姿,有些可惜了!

“好!”笛飛聲立馬應了下來。

“阿飛!”李蓮花連忙拉住笛飛聲胳膊,小聲的說道:“你是不是忘記你現在什麼情況了!”

笛飛聲一愣,然後不爽的“切”的一聲,“我現在不太方便,改日。”

李不染聞言,有些失望起來,“行吧,改日吧!”

隨即把劍收回了劍鞘,然後這才看著肖紫衿,“這位肖大俠……現在可否滿意了!”

肖紫衿白著一張臉,眼裡忍不住閃過一絲惱怒,“你……”

這時,喬婉娩對著李不染溫和的說道:“李公子,真是不好意思,紫衿,他隻是脾氣有些急躁而已。”

說到這裡,喬婉娩轉身將身後弟子捧在手裡的少師劍拿到手裡。

剛才落在地上的少師劍,早已經被百川院的弟子拾了起來。

喬婉娩將少師劍遞到李不染麵前,“李公子是因為少師劍而來的吧!”

說著這裡,喬婉娩留戀的看著少師劍,一副戀戀不舍的樣子,隨即又堅定的看著李不染,“既然公子是……是相夷的……”

那個“子”,喬婉娩實在說不出口,臉上帶著故作堅強的卻又令人憂傷的表情,讓肖紫衿看一陣陣的心疼。

喬婉娩深吸了一口氣,“少師劍也算物歸原主了!”

李不染可是知道他爹娘做過一把仿版少師劍的,所以喬婉娩將劍遞到他麵前時,他特意看了一眼劍柄,就知道這把劍是假的。

李不染隨即後退了一步,淡淡的說道:“我不是鐵匠鋪,不回收破爛!”

李蓮花聞言,忍不住上前看了兩眼,“喬姑娘,這把劍是假的!”

肖紫衿急忙嗬斥道:“你們莫胡說,這劍是我陪婉娩尋回來的,怎麼有假!”

李蓮花聳了聳肩,一臉奇怪的說道:“這個劍仿得真像,連劍柄上的雕紋它都完美無缺。可我聽聞李相夷十五歲就得此劍,劍不離手五年,但劍柄上,卻沒有絲毫的磨損。”

李不染聽到李蓮花這話,忍不住又看了他一眼。

喬婉娩此時已經看到完好無損的劍柄,點了點頭,“確實是假的,這不是我尋回的少師,紀院主,劍被調包了。”

聽到喬婉娩的話,佛彼白石都圍了過來。

紀漢佛皺著眉說道:“怎麼會有假呢?今日賞劍大會開始前,是我和石水將劍取出來。”

石水點了點頭,“不錯!”

就在這時,李不染突然出手點住了李蓮花。

李蓮花此時一愣,他沒有想到李不染會對他出手。

看著李不染頗有深意的看著他,李蓮花心裡一咯噔,他不會是察覺了吧……

問題是,從見到李不染開始,他就隻說了幾句話而已。

方多病一愣,連忙急切的說道:“李不染,你乾什麼?李蓮花又沒有惹到你啦!”

說著就去給李蓮花解穴,然而方多病在李蓮花身上點了幾下,也沒有解開穴道。

李不染凝視著李蓮花,“小寶哥,你說他叫李蓮花!”

方多病點了點頭,“蓮花樓樓主神醫李蓮花!你快解開穴道,他身體不好,這樣子定住他,對他身體不好的。”

李不染沒有理會方多病,反而抓起來李蓮花的手腕,細細把起脈來。

他之前就發現李蓮花好像身體很不好,且那陌生的麵孔又不像是易容的樣子。

方多病看著李不染的動作,眨巴了一下眼睛,“你還懂醫術嗎?”

此時,李不染抬起頭,眼睛忍不住紅了起來,“怎麼這麼狼狽呢?”

李蓮花眼神閃了閃,他此刻已經明白了李不染這是察覺到什麼。

他眼神淡然的對上李不染的目光,然後用眼神示意李不染解開他的穴道。

然而李不染卻沒有理他,轉身看了一副看好戲的笛飛聲說道:“笛叔,麻煩你幫我看護一下他。”

就衝之前李不染對於他約戰的爽快,笛飛聲也很是爽快的答應了他的請求。

方多病有些擔心的看了一眼李蓮花,然後向李不染問道:“李不染,李蓮花身體怎麼了,很不好嗎?”

李不染看了方多病一眼,想起李蓮花的身體,看了一眼正在低頭聽著喬婉娩他們說著什麼的雲彼丘,眼裡頓時充滿了怒氣。

該死的雲彼丘,憑什麼他能過得如此舒適。

想到這裡,李不染四下看了看,看見一位江湖人身上掛著一個酒壺,隨即走上前去,“這位兄台,可否借你一口酒。”

那位江湖人一愣,隨即反應過來立馬把酒壺取了下來遞給了李不染,“請!”

李不染接過後,打開塞子倒了些酒水在左手手心裡,然後又把酒壺還給了他,“謝謝!”

“不客氣!”那位江湖人有些受寵若驚的回了一句,然後接過酒壺。

直接李不染右手附在左上,然後用運氣內力,等他移開右手時,左手上的酒水變成了一片冰片。

“雲彼丘!”李不染喊了一聲。

此時已經決定去劍閣看看的一眾人,聞聲看了過來。

李不染直接把冰片當著眾人的麵,打進了雲彼丘的體內。

眾人一驚,紀漢佛一臉怒氣的看著李不染,“你對彼丘做了什麼?”

江白鶉一臉緊張的詢問道:“彼丘你沒事吧?”

雲彼丘摸了摸被打進冰片的部位隻覺得有些癢癢的,然後有些茫然的看著李不染。

這才回答起江白鶉的問話,“我……還好。”

李不染冷眼看著一眾百川院眾人,隨即冷笑了兩聲。“我沒做什麼,就是賞他一記生死符而已。”

“這生死符是何物?”江白鶉急忙問道,畢竟這名字有生又有死,一聽就讓人覺得不是什麼好東西。

“生死符啊,是一種暗器。”李不染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他們,悠悠的說道:“初中生死符者,會覺得傷處越來越癢,而且奇癢漸漸深入,不到一頓飯的時分,連五臟六腑也似發起癢來。”

說到這裡,李不染看著雲彼丘溫和的笑了笑,“生死符一發作,一日厲害一日,奇癢劇痛遞加九九八十一日,然後逐步減退,八十一日之後,又再遞增,如此周而複始,永無休止,最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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