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潤之弄到亢奮時,又脫口道:“好甜甜,三哥插得好舒服!”這次影兒沒有昏睡過去,聽得清清楚楚,她忍不住喘息著開口問道:“嗯……嗯……爺……誰……誰是甜甜?”潤之被問得一愣,熱情去了大半,下身略抽動了兩下,還沒射便抽出,下身仍是腫脹著,他翻身下床,一語不發的起身著衣。影兒唯恐潤之生氣,趕忙從後麵抱住他,道:“爺,影兒知錯了,以後再也不問了。”潤之聽得影兒如此,低低歎道:“你……唉……你並無過錯……”“那爺為什麼……”潤之沒有答話。影兒自小便被媽媽調教,察言觀色的功夫自是不差,自然也曉得了自己影兒的名字是從何而來,心中便已涼了一半,卻仍是不死心的問道:“爺,影兒的名字,影兒……到底是誰的影兒?”潤之低歎著仍是沒有答話。“可是那位叫甜甜的姑娘?”影兒試探的問著,然潤之隻是抬眼看著她道:“影兒,你該知道,我不喜歡多話的女子。”“是,影兒明白,可是……”影兒柔順的答道,卻還想再徒勞的問出些什麼。“好了,今日你也累了,我走了,你好好休息罷。”潤之打斷影兒的話語,又看了看她,轉身一語不發的走了。影兒看著潤之的背影消失在屏風之後,她的淚終於落了下來,“爺……請彆不要影兒……彆不要影兒……”她嗚嗚的哭泣著,覆在被褥上傷心不已,原本以為自己入了這處地方,心便已經死了,這輩子再不敢有什麼妄想,可偏偏……可偏偏為什麼遇到你?讓我那本要死去的心又重新燃起了一點希望,如今這點僅存的希望也要破滅了,那今後,今後,影兒我該如何自處?這個名字,這名字影兒一點也不喜歡啊!但卻是你起的……也許……以後……這是你給我留下的唯一的一樣東西了……爺……影兒到底該怎麼辦……從這晚過後,潤之再也沒有來過,影兒日複一日的等待著,茶飯不思,她隱隱有些預感,潤之他……再也不會來了……“哎呦,我的影兒姑娘誒,你怎麼今日又不吃飯啊,你這樣子,不是存心讓媽媽我難受嘛,我的乖女兒,你就吃點兒東西吧,不然餓出病來,可怎麼是好啊?”溫柔香的老鴇本以為影兒隻是鬨些小脾氣才不肯吃飯,本也不放在心上,直到這一段時日影兒都是如此,她才知道影兒怕是認真的,這才有些著急,見今日影兒又沒有吃幾口,忙巴巴的趕到影兒的房中相勸,然而影兒卻躺在床上,背對著她,一語不發。“我說影兒啊,媽媽我也是一口飯一口水的把你養這麼大,如今你就為了個來我們這兒尋歡作樂的男人這般如此,可實在是叫媽媽我怎麼說你才好呢?進了我們這地方的男人,哪一個是有真心的?即便他是有真心,咱們這出身,這身份,又能保證這真心能持續多久?你就聽媽媽的勸,彆糟踐自己了,凡事想開些,你年紀還輕,這般折磨自己可是為什麼呢,要知道,這天底下優秀的男人可多了去了,興許以後還能遇到個更好的呢?咱們可不能在這一棵樹上吊死啊,多為自己打算打算倒是真的,好影兒,乖影兒,你就聽媽媽我這一回罷。”老鴇坐在影兒的床邊苦口婆心的勸著,說得口乾舌燥,不是她脾氣好,換在以前她早就開罵了,哪能這麼好的聲氣,實在是之前潤之給了她一大筆影兒的包身銀子,足夠影兒能在很長一段時間內不接客,她可不能得罪這位主兒,雖然現下潤之這些逃詡沒有來,但是難保哪天他心血來潮的又來了,畢竟影兒年輕貌美,又是新鮮貨色,到時候要是知道自己對影兒不好,給自己些苦頭吃,那可是大大的不劃算。“媽媽,楚爺最近還是沒有來嗎?他……有沒有托人……來……問過我?”躺在床上的影兒突然出聲詢問。“這……這倒沒有,唉,不是我說,我的乖女兒誒,你就彆犯傻了,不是媽媽我挑你不愛聽的說,在咱們這地方,男人喜新厭舊實屬平常,要真是什麼正人君子,他也不會往這兒來啊,唉,聽媽媽的話,這楚爺要是不來啊,你也不用太往心裡去,好好照顧自己的身子是要緊,你還年輕呢。”“我知道了,媽媽,您不用再說了,我累了,想自己歇會兒。”影兒低聲說著。“啊,那……那好吧,你休息,休息吧,媽媽我明天再來看你。”那老鴇子一聽影兒這般說,心裡也拿不準她到底有沒有把自己剛才的話聽進去,影兒這孩子打小柔順,興許自己多開導她幾次,她就想開了呢,想到這裡,忙答應著出去了,臨出門時吩咐影兒的小婢好生照顧著,彆讓她一個人悶悶不樂。這邊影兒躺在床上,眼淚無聲的流了下來,這段時日,仿佛都把她這十幾年來的淚給流乾了,然而,心裡念是念著他,但自己卻隻能在這裡徒勞的等待著,等待著自己的心最終死儘。一晃三個月過去了,這天,影兒正獨自在房內繡花,門外傳來老鴇子的聲音:“影兒,影兒,我的好閨女,楚爺差人來看你啦。”影兒一聽,隻覺自己的心跳如鼓,一陣狂喜整個席卷了她,這一激動,隻聽“哎呦”一聲,繡花針便刺在了自己的手指上,一顆鮮紅的血珠湧了出來,影兒顧不得理會,扔下正在繡的花樣,忙站起身來,撲到門前,將門打開,隻見老鴇一臉喜色的站在門前,身後跟著的,是上次和潤之一起來的名為容旭的那個年輕公子哥兒。容旭一見影兒,見她臉頰比起上次見來瘦了一圈,眼中含淚,一臉的蒼白在看見自己後湧起兩抹紅暈,隻聽她細聲問著:“容爺,是楚爺讓您來看我的嗎?”梨花帶雨,我見猶憐,容旭在心中低歎一聲,看著影兒溫聲道:“是,我們進去說罷。”“哎,哎,那容爺您就和影兒慢慢聊聊,老奴我就不相陪了,您請進,您請進。”那老鴇一聽有戲,看來這幾個月可沒白養著影兒這丫頭,忙察言觀色的讓出門口,看著影兒將容旭迎進門去,自己拿帕子捂著嘴,一扭一扭的下樓招呼彆的客人去了。影兒一聽容旭親口說出是潤之讓他來看自己的,頓時臉上又重現了神采,待讓容旭坐定,她忍不住的開口問道:“楚爺……楚爺他最近還好嗎?”“好,他好得很。”容旭喝了一口影兒倒的茶,看著她一臉的喜色,拿手指輕敲著桌子,思量著怎麼開口,唉,誰叫自己命苦,自己做的孽,就要自己來收拾爛攤子,為什麼每次都是自己來做這難做的差事呢?他輕咳了兩聲,抬頭看著影兒道:“那個,影兒姑娘,你也知道潤之兄弟他這個人,這次,是我們幾個兄弟開玩笑過了頭,惹得你和潤之兄弟不痛快,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