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妹,彆胡說。”沉莫爭辯著。“看著人家姑娘眼都直了,還說沒有?師兄,今日我才發現原來你是個口是心非的人呢。”“胡說,我何時……何時……”沉莫被杜若琳弄得自辯不暇。“要說何時嘛,自然是人家姑娘出門的時候啊,人都走啦,師兄還在看什麼?人家姑娘也不知道啊。”“我什麼時候看……看……”“哎呀,師兄,彆不承認啊,對了,師兄,人家姑娘到底哪裡好了?有你師妹我好嗎?”“師妹!”沉莫被弄得頭大,隻得無奈的低叫一聲。那杜若琳聽了,隻捂了嘴看得自己的師兄被自己逗得麵河邡赤,自顧在一旁樂不可支。這邊念之兄弟三人帶了甜甜出了客棧要去吃早食,路上潤之掀蓋看了看手裡的小籃子,裡麵除了一些胭脂水粉的盒子,還有兩樣女兒家用的首飾,成色上都算上品,因笑道:“喲,還真破費,這個姓杜的姑娘還真有意思,昨天那副刁蠻的樣子,怎麼今天就忽然轉了性了?還送咱們妹妹胭脂首飾呢,哦,大哥?”說罷,還特意揶揄的看了大哥念之一眼。念之聽了神色淡淡,隻握了甜甜的手沒有說話,倒是玉之在一旁微皺了眉,拿扇子敲了潤之一下道:“三弟,亂說什麼呢。”潤之摸了摸腦袋,隻笑道:“開個玩笑麼,咱們心裡都隻有甜甜,隻是誰叫大哥生得豐神俊朗,讓那些姑娘們一看就都喜歡啊,哈哈。”念之聽到後麵,微帶了笑意抬眼看了潤之一眼,淡淡道:“三弟這後麵一句話倒是沒有說錯,隻是不知當年是誰被三個姑娘纏得沒有辦法,跑到我這裡央我想想法子呢。”潤之一聽,頓時麵色就有些訕訕的,趕忙看了看甜甜的臉色,湊近了念之,在他旁邊低聲道:“好大哥,是弟弟我胡說,以後我保證再也不說了,大哥就饒我這回罷。”☆、(42鮮幣)誰之影---潤之番外邯城青樓----溫柔香在邯城這座有名的青樓裡的雅室內,一個麵容白淨,衣衫華麗的公子哥兒正搖著扇子坐在桌邊,對著他旁邊的一個約莫十七八歲的少年顧自笑談著:“哈哈哈哈,潤之兄弟,不是做哥哥的我吹噓,這溫柔香裡的姑娘,身段那叫一個好,小腰兒嫩得能掐出水兒來,臉蛋兒也是哥哥我逛過的裡麵一等一的……”“得了,得了,容旭哥,你又在哄我了,剛進門的時候我又不是沒看見,姿色倒是都有幾分,可也沒你說的那般好啊,我看,你就少------吹吧,哈哈哈哈。”身穿一件藍色織錦袍的潤之正拿著一杯酒慢慢飲著,臉上掛著漫不經心的笑容,打斷那公子哥兒正自吹噓的話語。那公子哥兒被潤之這般說了,卻是一點也不生氣,反而一臉得意的故作神秘道:“嘿,這你就不懂了吧,要說這逛青樓,可沒有誰比我更知道了,老鴇子會把她搖錢的姑娘就這樣擺在前廳?那還會有人稀罕麼?傻了吧,還是讓哥哥我告訴你,這好的,可都在這後頭的屋裡藏著呢,哈哈哈哈……”邊笑著,邊用手裡的扇子指了指窗外不遠處亮著粉色燈籠的一排閣樓,朝潤之擠了擠眼睛。潤之見此,也跟著笑,邊笑邊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大哥二哥可是與我約法三章了,逛多了青樓,可是要挨罰的,你就彆害我了。”“誒,這話怎麼說的,怎麼是害你呢,天底下哪裡還有我這麼好的兄弟?逛個青樓覺著好了,都巴巴的也帶著你來,我這可是記著你呢,誒,話說回來,回頭你可彆向你大哥二哥告狀,說我帶你來,不然你家那兩個哥哥一不高興,停了我的船,我那貨還找誰運去?”見潤之聽得此話趴在桌上哈哈大笑,麵上有些掛不住,隻拿扇子戳了戳他的背,囑咐道:“聽見沒有?”“知道了,知道了,我的容旭哥,瞧你那緊張樣兒,我可沒那麼傻,這不是找打麼。”“你不說,可你還跟著人呢。”那被潤之稱作容旭哥的公子哥兒湊近壓低聲音在潤之耳邊說著,邊拿眼瞟了瞟窗外。“放心,什麼該報,什麼不該報,在什麼時候報,阿然自有分寸。”潤之一臉毫不在意的神色,又倒上一杯酒一口飲下,“大哥二哥也是為我好。”“知道你們兄弟三人感情好。”那容旭笑說著,神色輕鬆起來,接著又一臉促狹道:“怎麼樣,那要不要哥哥我給你挑個姑娘?這個呀,一定對你的味口。”“怎麼,你還給我留意上了?好啊,說說,我倒是中意什麼樣兒的姑娘了?”“嘿嘿,你見了便知。”容旭一邊笑著,一邊揚聲朝著門外道:“叫你們媽媽把上次我囑咐留下的那個姑娘帶來。”“是,公子爺。”門外候著的小婢靈巧的答應一聲,下樓去了。潤之似笑非笑的看著容旭道:“你又打我什麼主意了?”“天地良心,這次我真是一點兒私心沒有,上次來的時候偶然遇上的,特意點了專等你來,怎麼說你也叫我一聲容旭哥,這點兒做哥哥的自覺還沒有?你也太小瞧我了。”“哦,是嗎?”潤之仍是不信,似笑非笑的看著容旭,慢慢喝酒,也不說話。容旭最架不住潤之這般,舉雙手投降,叫了饒:“得得得,你們兄弟一個德性,受不了,我說我說,上次我跟他們來的時候看見這個姑娘,就打了賭,說……你見了這丫頭必定喜歡。”“哦,賭了多少?”潤之聽了也不惱,隻懶洋洋的問了一句。容旭趕緊咧嘴笑著伸出兩根手指,潤之輕笑一聲道:“先說好,老規矩,四六開。”“哎,這次我可是……賭你……看上……”容旭小聲道。潤之一聽,眉頭一抬,似是有些意外,正待說話,這時,門外傳來青樓老鴇甜得膩死人的聲音道:“二位爺,我把小潤兒帶來了。”潤之乍一聽名字,眉間一動,轉頭去看容旭,容旭趕緊擺手道:“不關我的事,是他們幾個說那姑娘原來的名字不好,攛掇著改的,我可沒摻和,真沒有,哎,真不關我的事啊。”潤之咬牙道:“你們這幾個,我看真是整天沒事,閒得慌了。”“哎哎,彆氣彆氣,你再改過來不就得了,你愛改成誰的就是誰的,他們的也成啊,反正給這裡的姑娘起名字又沒有那麼多規矩,你是知道的,他們幾個就愛胡鬨……”見潤之聽了自己勸說的胺炊臉色泛黑,馬上意會到自己說錯了話,“啊呸,我說錯了,說錯了,我的意思是,潤之兄弟你的名字英明神武,實在是不可多得的好名,好名啊#潤之見容旭又開始那幅不著邊際的樣子,這是他一心虛便有的表現,也懶得再與他計較,隻玩著手中的酒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