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初眨了眨眼睫,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許庭深……”一眾電燈泡還在旁邊等著繼續拍攝呢,沒想到許庭深把薑初拽走了,身後陳念念緊張地喊了一聲,見許庭深頭都沒回歎了口氣,趕緊轉過身跟導演說幾句好話。幸好今天拍得還算順利,休息一下也是可以的。許庭深把她拽到休息室,薑初有點擔心地看著他,“深深,是不是出什麼事了……”話還沒說完暴風驟雨般的吻就落了下來,薑初差點站不住,幸好男人摟住了她的腰肢。不知道過了多久薑初才被放過,她氣喘籲籲地看著他,眼尾染著動人的潮紅,“你……你來就是為了這個?”如果是這樣她真的沒話可說了。許庭深不知道,他在那一瞬間隻想不顧一切地趕到她身邊,擁抱她親吻她占有她,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裡。誰叫她說出那些叫人心動的話。口袋裡的手機又在振動,許庭深置若罔聞,“我覺得你想我了,所以滿足你想見我的願望。”薑初:“?”“是不是很感動很驚喜很不可思議?”薑初一言難儘地看著他,“……”您可拉倒吧。他掐住女孩的下巴,笑著說,“感動得都說不出話來了?”薑初噘著嘴不屑地看他,臉頰突然被親了一下。不知道為什麼,隻是輕輕碰了一下,隻要抬頭看見他盛滿笑意的眼睛,心動就無法遏製。薑初走出來,有人敏銳地發現她唇色淡了些,但是看上去更加自然動人。幾個人交換了一個曖昧的眼神,陳念念沒眼看,跑過來拉了拉薑初的袖子,打量了她兩眼之後鬆了一口氣,“還好還好,這要是跟上次一樣來個吻痕,我覺得栗葉姐會瘋了的。”薑初紅著臉,“你說什麼呢?”“許庭深找你有什麼重要的事嗎?”她抿了抿唇,睜著眼睛說瞎話,“嗯,挺重要的,不然他也不會突然過來。”如果說許庭深找她就是想親一下她,陳念念得覺得這人神經病吧。陳念念說,“我剛剛看他那架勢還以為他要跟你求婚呢。”薑初看了一眼在不遠處坐著的許庭深,男人站在雜物旁翻著一本書,模樣慵懶,即使在閃光燈照不到的地方,仍然是人群中的焦點。薑初突然陳念念說的確實像是那麼一回事,她有些心虛,不知道上次說的有沒有傷許庭深的心。許庭深站在一旁等薑初拍完,口袋裡的手機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振動了,他走到外麵接了起來。“你大爺!可算接電話了,我剛準備去報警呢。”許庭深嗤笑,“有沒有點常識,這還沒到二十四小時。”“滾滾滾。”林琪崩潰了,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攤上這麼個老板了,“下一場拍攝你是不是忘記了,快點過來。”許庭深按滅手機,走到陳念念那小聲交代了一下,然後匆匆忙忙走了。薑初拍完之後沒看見許庭深的身影,陳念念說,“有急事先走了。”“哦。”薑初想了想,突然小聲地跟陳念念說,“前兩天許庭深說要跟我結婚……”陳念念差點尖叫出聲,她看了眼四周按捺下自己激動的心情,抬起薑初的手看來看去,“戒指呢?”“嗯?什麼?”“他沒跟你求婚嗎?”薑初愣了一下,呆呆地搖了搖頭。陳念念感到不可思議,“那你千萬不要答應他,男人得到了都不珍惜,都沒跟你求婚還結婚呢。”“求婚……”薑初小聲重複了一遍。“你彆犯傻啊。”陳念念知道薑初耳根子軟好說話,“彆覺得形式不重要,形式都沒有那是壓根不把你放在心上,結婚是一輩子隻有一次的事,聽到沒有?”薑初根本沒聽進去,應付地點了點頭,她走到一邊把手機拿出來打開日曆,許庭深生日快到了。好像從來都沒有給他過過一次生日。她彆過頭,“念念,差不多可以結束了嗎?”“嗯?你想走了?待會兒不是說好的大家一起去吃飯嗎?你這就忘記了?”薑初有些不高興,剛想跟許庭深發個消息,沒想到許庭深先發消息過來了,“晚上回來得會比較晚。”她伸出爪子打字,“我也是。”之後的一個多星期兩個人都很忙,薑初從國外出差回來許庭深還在國外。本來說當天晚上就能回來,卻臨時有事耽擱了一下,許庭深讓薑初不要等他。薑初歎了口氣,看了眼藏在角落裡的禮物,今天是許庭深的生日啊。她本來想給他一個驚喜,沒想到全泡湯了。薑初一想到零點不是自己陪在他身邊就很難過,哄都哄不好的那種。想著許庭深今天不一定趕得回來,下午的時候薑初出去跟談恬遲星他們喝酒去了,談恬問,“你家許庭深讓你喝酒?”薑初感覺自己在談恬口中變成了一個怕許庭深怕得不行的人,她切了一聲,傲嬌地說,“還沒結婚他就想管我?”遲星揮揮手,“沒事沒事,許庭深妻管嚴,就算生氣了薑初你撒個嬌哭個鼻子他不但不罵你還會哄你。”談恬噗嗤一聲笑出來。遲星說完想到什麼,拿出準備好的禮物,“這是我家狗戴的東西,你記得給許庭深。”薑初懵逼,“你家狗戴的東西為什麼給許庭深?”談恬已經笑瘋了,她不像薑初不怎麼上網,遲星被網友嘲笑那件事她可是從頭笑到尾的。遲星沒好氣,“因為我找不到更配得上他的東西了。”然而被司機送到家薑初就把禮物望在車子裡了,她醉醺醺的路都走不穩,更彆提想起遲星送的禮物。薑初開門進去,迷迷糊糊地開始亂翻東西。許庭深回來的時候就看見地毯上坐著一團,女孩頭上戴著生日帽,臉頰紅撲撲的,眼神迷離,有些傻有些可愛。“你怎麼坐地上?”許庭深想把她抱起來,沒想到剛走近腿就被抱住了,女孩的綿軟貼在他的皮膚上,他無奈,“喝醉了?”“沒有。”薑初搖頭,“我還記得你的生日。”她抬起一雙晶亮的眼睛,表情美滋滋的,身後的尾巴差點翹起來,就等著許庭深誇獎自己。男人挑了挑眉,“那我的禮物呢?”薑初的禮物藏在了窗簾底下,但是因為喝多了她自己也不記得了,她低著頭在許庭深腳邊到處找,“禮物呢?”薑初找了半天也沒找到,於是著急起來,“我禮物呢?深深,我禮物不見了。”她撒嬌,“嗚嗚嗚找不到了。”許庭深存心逗她,“那怎麼辦?我今天過生日沒有禮物?”薑初被難倒了,抬起頭可憐兮兮地看著他,“怎麼辦,沒有禮物。”許庭深彎下腰把她拉起來抱在自己懷裡,“所以小薑初是不是欠我一份禮物?”“嗯。”喝醉的薑初又聽話又好糊弄,他拽著許庭深的衣襟,“欠了。”許庭深語氣有些遺憾,“那看來,你隻能用自己抵債了。”“嗯?唔……”最後禮物倒是在窗簾底下找到了,許庭深掐著她的腰,壓根沒管腳底下的東西。吻夠了許庭深抱著她去洗澡,禮物是用了,不過是用到了薑初身上。她給許庭深買的襯衫西裝領帶鑽石袖扣,許庭深挑出襯衫給薑初穿上。等她第二天酒醒了才覺得自己又被許庭深誆了,她跳下床走到許庭深麵前,雙手插在腰上,“我給你準備禮物了。”女孩身上隻穿了一件寬大的男式襯衫,白皙筆直的雙腿一覽無餘,許庭深喉結滑動,點頭,“知道,昨天晚上嘗過了,味道不錯。”薑初紅著臉踢了他一腳,“你知道我說什麼的。”許庭深就是假裝不知道,走過來將她按在懷裡徹底占了一遍便宜,“去洗漱,然後吃早餐。”薑初弄好之後換了套衣服坐過來,許庭深打量了一眼,“你穿牛仔褲也很好看,屁股很翹。”薑初被這直白的誇獎給嗆著了,然而許庭深並不放過任何可以耍流氓的機會,“不過你不穿我也知道,畢竟我感受過……”如果有個洞,薑初早就鑽進去了。她臉頰滾燙,吃了兩口趕緊鑽進房間把門反鎖,薑初決心向遲星求助,“許庭深老是戲弄我,有什麼可以解決的辦法?”“是調戲吧?”“……”看破不點破好吧兄弟。遲星對那狗逼了如指掌,“他就是故意想看你害羞,臉紅,所以你應該比他還不要臉,他調戲你你要麵無表情不能給反應,如果能反調戲一句,你就真正贏了。”薑初一想有道理啊,人不要臉,天下無敵,不過能比許庭深還不要臉,這著實需要一點功力。某天晚上許庭深又開始實施每日調戲老婆計劃,薑初深呼吸憋著死都不給回應,於是許庭深直接上手了。總之是一個混亂的夜晚。後來薑初生氣地跟遲星說,“你騙我。”遲星:“……”???他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