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開他雪白兩團雙臀,目光盯緊含住自己陰莖的穴口。那穴口被撐得隻剩薄薄一層,仿佛再大一分力就要破開。那裡的顏色也同正常人不同,因為缺乏色素的關係隻有淡淡的粉色,同垂在下方,飽滿緊實的陰囊一副顏色。停腰操進入時便搓開他兩臀,抽出研磨時便兩兩團臀肉向中間擠,幾乎令人瘋狂的快感沿脊椎末梢刺激腦皮層,邢默瘋到幾乎想將他乾死在床上。興許對邢默那股鋒利的視線,和越來越大力的搓弄若有所感,黎雪英在喘息中穿過頭,他的脖頸和肩的線條極美,蒼白又有棱角,依稀還是少年顏色。這莫名就讓邢默想起很多年前在九記見黎雪英的場景少年潔白,風姿都美。黎雪英已算不上少年,但風姿依讓他著迷。“看什麼?”邢默放緩動作,傾身用手掌蓋住黎雪英淡粉色眼眸,“你也想看看?”說著又撈著黎雪英的手往下頭摸。黎雪英這時候哪還有半點力氣,被邢默一帶,抽離支撐的手,於是整截身體都撲下去,上半身埋在淩亂的床單中,嗅滿鼻腔滿胸腔的歡愛氣息。那隻手略帶痙攣,被邢默拖住從背後摸後穴。他先是摸到自己翹起的兩股,緊緊抵住身後火熱繃緊的小腹,連小腹上滾燙的青筋他都摸到。像被燙到一樣想縮回手,邢默卻不準,攥著他的手腕往下摸,於是他摸到泥濘一片的穴口,又中又燙,即使看不到場景也儘能想象出是怎樣的淫蕩粗魯。肉貼住肉,不留一絲縫隙緊緊含住粗壯的陰莖。邢默甚至在此時還多擺動兩下,讓黎雪英指尖如此清晰感受到那粗大肉棒如何進入他的身體。顫抖而雪白的身軀,以及淡金色發色和粉色的,泫然欲泣的眼……以及因為被人強製撫摸自己後穴,而向後將肩胛骨與腰線拉出的漂亮曲線,不由令人感到,他身上每一分寸都仿佛上帝造物。邢默氣息粗壯,動作由緩慢再次增速,將黎雪英另一隻手也彆到身後,兩隻手並一握,捉了控在手心,將他拉扯,看他的身體如同一把弓,順從而渴望地任由被他塑成各樣形狀。性器幾乎要命地頂弄,抽插,恨不得將他操死,乾暈,到最後黎雪英被逼出眼淚來,掙脫邢默的桎梏,強行從背後位扭過身,摟住邢默的身體同他接吻。這感覺太虛幻,竟讓黎雪英一瞬間分不清現實與夢境。他感到自己被一股蓬勃的力量支配著,洶湧的愛意如同洪流,在他胸口開過一個洞,堵也堵不住。因此他隻能哭著鬨著,轉過身用力抱著,惡狠狠吻著……同樣被惡狠狠操著。黎雪英在不斷累積疊加的快感中,終於全麵崩潰。他抱住邢默,因太過強烈的快感而哭泣。他將腦袋埋在他胸前,恨不得同樣擠進他身體中。於是邢默表情凶狠,反手扣住黎雪英在懷中的腦袋,下身快而用力地捅了兩下,便感覺到貼在小腹上的黎雪英的性器陣陣抽動。精業射在他們下腹。這場過於放肆的性事直到天光才結束。黎雪英不知自己中途睡過去還是暈過去多少次,醒來時邢默還在他身上操乾。大概是太不嗜足,太不管不顧。黎雪英因快感和疲憊昏睡,又在無窮儘的榨取和給予中被乾醒。輪回以往,令他幾乎以為永無止境。太陽升起時,邢默身上最後一滴汗落在黎雪英鎖骨。第五十五章計劃邢默起身撩開一縫窗簾,衝外邊張望半秒鐘,然後利落地起身抱著黎雪英到浴室洗澡。浴室十分破舊,這點他昨晚已見識過,根本沒有浴缸。因此他隻能調好水溫後,箕坐在合適位置,將黎雪英放到腿上再打開花灑。溫熱水流衝洗在他背上,不過熱也不會涼,是剛剛好的溫度,也是剛剛好的位置,讓他的身體儘數包裹在水流中,不會基礎寒冷空氣。黎雪英迷迷瞪瞪轉醒。邢默卻在他眼上撫按片刻:“繼續睡,我幫你洗。”黎雪英困倦得不行,渾身無力,並且酸軟。他任由邢默動作,享受這場情事後的體貼和溫情,腦內亂七八糟地想著邢默如何在這逼仄的小空間中為他清理,又渾渾噩噩地失去意識。第二次醒來就是兩小時後。小旅店的窗簾廉價,非常輕薄,以至於根本遮不住今日過於熱烈的日光。但他醒來時卻並無感到不適,因為邢默將二人洗過的衫用毛線繩穿過,掛在窗簾內側,遮擋大部分天光,尤其在黎雪英睡下的地方積攢大片陰影。如此粗糙彪悍,又如此細致入微。說黎雪英不心動是不可能。等待大腦徹底清醒,昨夜有些換麵便漸漸跳出,清晰提醒著他經曆過的那場激烈情潮。他的臉慢騰騰地發紅,磨磨蹭蹭低頭去看身上曖昧地紅痕。想到也就不過幾小時前,這每一寸都屬於邢默,黎雪英就有些呼吸急促。環伺狹小房間,邢默並不在屋內,但他的衣物和東西又確實在這裡。黎雪英第一反應是:他是怎麼走出這間屋?裸奔?內容正在腦海朝越來越過分的方向狂奔,適時推開的門就在此刻打斷他的思維。邢默一身新裝,左手提紙袋,右手提塑料袋,後腦勺倒掛著一副墨鏡。見黎雪英醒來,他衝他挑眉,舉起左手又舉起右手:“先換衫,還是先吃飯?”二十分鐘後,黎雪英扒光最後一口魚片粥,像吃食飽腹滿足的貓,攤在床上溫情撫摸肚皮。邢默來碰他,便翻身躲開,貼近牆壁,儘情吸收悶熱空氣中的涼意。“難不難受?”邢默沉默半天,折服於黎雪英的心大,猶豫片刻決定繼續路線不改裝孫子,“我今天明天都不上工,你那邊也請假,想做什麼我陪你。”“雖然我也很想陪你。”黎雪英終於轉身過來,微涼的腳掌蹬住邢默企圖貼近的胸膛,“但現在不是想風月的時候,邢生。”剛溫存過一宿的邢先生不滿得很明顯,成功帶錯方向。他虛虛握住他的腳踝:“彆再這麼叫我。”“拜托你搞搞清楚,是不是忘記昨晚自己乾了什麼?”那麼大一票活動,馮慶現在恐怕要舉刀看人。可是邢先生嚴肅認真道:“你。”黎雪英瞬間又無話可說。他已儘量表現得毫不在意且胸襟坦蕩,對於昨晚過去羞恥的麵紅耳赤也好,還是暗潮洶湧蓬勃積攢的情欲**,他認為都不是此刻談論的最好時機。情之所至,一切自然而然發生。儘管兩人之間確有一些結尚未解開,但對黎雪英來說已是足夠好的結局。他隻是有些害怕,對現在的邢默和自己,多一分溫存便是多一分潛在的危險。“你這兩天倒還能請假,我不能無故曠工。”邢默咂摸片刻,明白了黎雪英所謂的無故曠工。馮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