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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下黑 花曳 1134 字 1天前

設的餐廳吃的,菜肴不在精致,倒是全天然的沒有汙染和人工肥料,蔬菜清甜雞湯鮮美。最後上的是一例甜品。蜜月套房包含的雙心造型紅絲絨蛋糕。上菜的小姑娘一臉鎮定,居然還微笑著送上祝福。祝兩位永結同心幸福美滿。小胡的臉都沒法看了,上下左右都是大寫的尷尬。被彭嘉在房間裡取笑了好一會兒的塗建桁此刻反倒鎮定了,風度翩翩的嘗了口蛋糕,點頭稱讚。吃完飯回房間,客房服務人員顯然已經進來布置過了窗簾低垂,燭光搖曳。小圓幾上擺著精致的花瓶,裡麵是三支怒放的紅玫瑰。邊上是兩隻高腳玻璃杯,放在冰桶內的醒酒器裡,紅酒微微蕩漾。兩個人杵在門口,沉默的空氣持續發酵著,有什麼壓抑的東西在蓬勃生長,勢頭驚人。彭嘉難得有點不自在,也不開玩笑了。清了清喉嚨讓塗建桁先去泡溫泉,他喝一杯再去。如果塗建桁此時足夠理性,分開各自行動是最明智的。隻是塗建桁如果真的應了,他也就不是那個理想又單純的傻孩子了。當青年沉默的單膝跪在池邊,小心翼翼的幫著彭嘉卸下義肢的時候。當青年拎了紅酒和杯子擱在溫泉邊上並斟了酒液的時候。當青年脫了衣褲邁進水池的時候。兩個人不知道是誰先潰敗了心防,肢體相貼唇舌勾纏,溫熱的水花四濺。紅酒灑到了池子裡,深紅變淺紅很快消融不見,空氣中有淡淡的果香,像李子又像是荔枝,甜膩的令人頭暈。彭嘉隻覺得心臟縮的發疼,一汩汩的往外冒著血,越甜越疼,越疼越甜,讓人上癮,沉湎其間。有些東西即使視若無睹卻也一直在,隱藏和壓抑並不能讓其消失不見,直至爆發,威力驚人。彭嘉對自己的殘缺足夠坦然,如果說有自卑,也是來源於內心的陰暗而不是身體的原因。一遍遍的吻,從開始的亟不可待到後來的溫柔繾綣。兩人像是交頸而眠的天鵝,唇齒相依密不可分。手邊沒有東西,彭嘉還是堅持著套上了義肢,回去大床上做。他不知道,這是他對愛人最無意也是最周密的保護。從前戲到耐心的擴張,塗建桁就像是被揉破了淚腺,眼睛紅著蒙著潤潤的一層水膜,纖瘦白皙的身子貓兒似的蜷著,手腳緊勾,羞澀的根本無法舒展開來。彭嘉終於進入的時候,青年嗚咽一聲,死死抱住了對方的脖子,眼淚潸然滾落。……………………………………………………彭嘉和塗建桁就像是最平常的戀人一般,過了一段無人打擾的溫馨小日子。小胡在經過最初的不自在之後,很快接受了他們的關係,並且對那種閃瞎人鈦合金狗眼的賣糖行徑視若無睹,每天忙自己的,忙完就自發自覺的滾去自己的大屋歇著,任那兩隻愛乾嘛乾嘛。塗建桁不是怕羞扭捏的性子,一旦認清並坦陳了自己的感情,就不再遮著掩著,即使是對自己的欲望,也是直言不諱。隻可惜,他看上的是個老流氓,彭嘉總有辦法“欺負”得對方紅了眼眶羞恥不已,不斷刷新他的底線。彼此心照不宣的是,他們在一起,起膩也好,互相陪伴著看書看電視也好,閉口不提過去的糟心,也不提未來的出路,仿佛眼下能抓住的就是所有,就是全部。事實也確實如此,眼下就是全部。春節前,厲榮出獄了。在厲榮出獄的第二天,塗建梁動手了。針對厲榮的暗殺沒能得逞。另一邊,針對塗建桁的迷暈綁架行為得手了。厲榮推著輪椅,兩人一身狼狽的回到彭嘉住處推開門,原本溫馨的房子裡麵空蕩蕩的,那個漂亮純白的青年不見了,小胡也不見了。……………………………………………………厲榮跟塗建梁從一開始,差不多就是火星四濺的對峙。俗話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厲榮經過了幾年的磨難,戾氣在,心思卻沉穩了很多。彭嘉有點神經質,經常抽著煙燒到手都不知道。厲榮看不過眼,真的問了,彭嘉又滿不在乎的搖頭否定。說出的話永遠都是塗建桁之於他,過去是新鮮的玩物,現在是保命的護身符,哪有其他含義?厲榮不懂感情,眼下的急迫和當務之急也沒法讓他琢磨這些兒女情長。厲榮棋子不多,隻是個頂個的好用。孫昌是其一。擁有太多的人總是會畏手畏腳害怕失去,何況孫昌那麼貪生怕死?他的妻兒老小連著相好的一起被厲榮拿來做籌碼是一方麵,另一方麵,他在塗家暗中做的手腳克扣的那些錢財,一旦翻出來,塗建梁一定饒不了他。倒戈成了必然。一個左膀右臂的倒戈是致命的。塗建桁用幾個月幫彭家搭出了一個基本的框架,被抓走前,貼心貼肺的差不多把自己的那點家底都墊了進去,幾塊的商業模式已經開始緩慢運轉,未來看好。厲榮跟彭嘉商量了一下,瞿扈成了明麵的經營者,孫昌是私底下那一個。跟塗建梁搏命爭鬥了兩年多,期間不見硝煙的驚心動魄無數,厲榮和彭嘉都碰到過暗殺,最驚險的一次,子彈隻要再偏一厘米,彭嘉就沒命了。也正是這次刀口舔血的危機,醫院查出了彭嘉HIV陽性。結合近期彭嘉毫無緣由的經常性感冒低燒咳嗽,全身疲勞無力,答案昭然若揭,殘酷的指向一個答案當年塗建梁安排的那十幾個人裡麵,有人是HIV病毒攜帶者。第55章番外四塗建梁徹底翻船那天,是厲榮親手拿了鋼管打斷了對方的雙腿,拽著頭發扔到了彭嘉的輪椅麵前。彭嘉瘦的厲害,顴骨突了出來,精神倦倦的樣子。塗建梁疼的渾身打顫,渾身上下冷汗濕透了衣衫,依舊咬著牙關堅持著自己最後的底線。彭嘉笑的直咳:“榮子好樣的,哥哥誰都不服就服你……塗建梁,咱倆這筆賬怎麼算?”塗建梁臉上的肌肉都控製不住,又想笑又疼的難忍,表情可怖:“你受的那些,十倍百倍還回來就是……哈……塗某一身骨頭隨便敲……還有輪……是吧,敞開了玩,隨意……”彭嘉卸了一條義肢,敲了敲塗建梁的額頭,不輕不重:“你都老成這樣子了,我再找男人上你,不是便宜你了?塗建梁你那對愛逾眼珠子的雙生子呢?……送去英國了?沒事,我幫你接回來……這事兒你不是乾過嗎?……我比你有人性,那麼嫩的能掐出水的一對孩子,洗洗乾淨給我兄弟暖被窩吧……”塗建梁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喘著粗氣:“彭嘉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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