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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下黑 花曳 1141 字 1天前

智堯。說他無辜也無辜,說他有罪,咳咳,還真是有罪。自打詹智堯跟厲戎消除心理隔閡好的蜜裡調油開始,詹智堯簡直就是三天一小變五天一大變,脫胎換骨般的煥發出一股極其誘人的神-韻。不是說他女性化或是陰柔什麼的。而是詹智堯本身就具有一股東方文人的那種氣質,曾經被吉茗雲敏銳發現過,還畫了一幅畫。前話不談,且說現在。現在就是,詹智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感情順暢心情好,或是用老流氓的話講,是被他勤於耕耘不停澆灌的那啥滋養著,愈發的溫潤迷人,舉手投足間風姿宛然,氣質如玉。用Daniel的話翻譯過來就是:詹先生,你如此東方如此神秘優雅,簡直令我為之傾倒!厲戎嗤之以鼻:用詞不當,狗屁不通。詹智堯脾氣好,一路上忍住笑,輕聲細語帶微笑的應對那個丹麥小帥哥。這是他一貫的待人之道。隻可惜有人不爽。醋壇子厲總一路上醞釀著,直至發酵出一肚子國產老陳醋。這股醋意在入住凱賓斯基,並享用過米其林餐廳美食回房間之後,壓製不住的爆發了。新晉厲夫人被野蠻的厲先生直接壓到了床上,十八般武藝齊上的挑逗之後,詹老師隻剩下屈從迷失,咬著下唇直哼哼的份兒了。偏偏流氓厲戎不肯罷休,舔著詹智堯被激情之下生理淚水打濕的睫毛,誘哄的讓他叫,不許忍,叫的越大聲越好。這是他們的蜜月,何況五星級酒店,隔音一定很好。吧啦吧啦諸如此類。厲戎當然不會承認他真實而陰暗的想法是最好全酒店的人都聽到你的浪-叫,知道你是老子的人才好。趁早絕了隔壁那兩個心懷不軌禽獸的念頭。想都不許想。詹智堯欲哭無淚。明明前兩天在哥本哈根市政廳結婚戴戒指的時候,他還激動的不行,覺得眼前這男人浪漫起來也是無藥可救。誰知道骨子裡,流氓就是流氓,脫了馬甲照樣是流氓……這一晚上,在聖莫裡茨飄飛的粉色雪花裡,厲戎夫夫度過了一個無比基情四射又浪漫無雙的夜晚。當然,這是厲戎的形容和結論。第二天早上起床,要去滑雪,詹智堯扶著酸脹的老腰,忿忿的瞪著男人無聲控訴。可是他這種控訴太無力,又太風情。結果就是原本吃飽的厲先生又餓了,撲上來連啃帶咬的,把人嘴唇啃腫了才戀戀不舍的收拾洗漱下樓。詹智堯的香腸嘴,就成了無從辯駁的鐵證。……………………………………………………在聖莫裡茨滑雪玩了三四天,口味很中華的詹老師有點吃不消歐洲的飲食文化了,想回家。吉茗雲還有點事情要回哥本哈根,於是一行四人就在蘇黎世分了手,各自行動。回國前一天晚上,厲戎和詹智堯吃過飯,在這座號稱“歐洲億萬富翁都市”街上散步。蘇黎世的夜晚沒有國內大都市那種燈紅酒綠紙醉金迷的效果,倒是襯著雪山和清冷的空氣,看得到頭頂的星星,古老的尖頂建築帶著濃鬱的中世紀風情,利馬特河兩邊,路燈古樸,橘色光芒看過去那麼暖。就是這麼座又富有又安全的商業城市,他們居然碰到了一起不大不小的鬥毆事件。是在一處極其安靜偏僻的小巷子裡頭。兩人無意間從外麵的道路路過,聽到巷子裡麵有淩亂的擊打聲音,還有悶哼和清越的罵聲,聽起來更像是未成年的孩子。於是,鹹吃蘿卜淡操心的詹老師就顧不得異國他鄉切勿多管閒事的原則了。看了看身邊戰鬥武力值絕高的厲總,詹老師歪歪頭直接勇敢的進了巷子。於是……他們撿了個兒子。挨揍的是個八-九歲的中國孩子。之所以這麼判定,是因為對方不僅黑頭發黑眼睛黃皮膚,還說的一口地道京片子。那三四個揍人的也是半大孩子,看到有大人來,就一窩蜂的跑了。厲戎再怎麼老臉皮厚,也不會追著去打孩子。當下就抱著雙臂斜靠在牆壁上,看著詹智堯蹲下身體,和顏悅色的跟小男孩溝通。那孩子特彆倔強,臉上都掛花了,依然小腰板挺得筆直,滿臉警覺之色。他什麼都不說。詹智堯不太懂,可是冷眼旁觀的厲戎看的分明。這個自稱叫小安的孩子,一身衣服雖然有點臟兮兮,還有了破損的地方,可是無論質地還是做工,都絕對不是普通商場裡販賣的大路貨。厲戎想了想,伸手去翻男孩的領子。果然,沒有牌子。撕標的痕跡都沒有。小安受驚小獸般的瞪著厲戎,顯然他看的出來,哪個人更危險。詹老師有點氣餒,對方不太肯接受他的善意啊……沉默了半晌的厲戎開口:“行了,沒事我們就走吧,這孩子自己有自己的去處,你也彆管了。”詹智堯站起身,試圖摸摸孩子的腦袋,結果被躲了過去,表情瞬間尷尬。“呃,我沒有惡意……小安你住哪兒,要不我們送你回去?不然那幾個人再來找你麻煩怎麼辦?”小安抿著嘴,伸袖子蹭了蹭臉上的血。這樣的動作卻一點不見粗魯,像個尊貴的小王子:“我沒住處……”詹智堯吃驚的挑眉:“啊?那你的家人呢?”“死了。”小安說死的語氣跟厲戎何其像,一下子就讓懶洋洋旁聽的男人挺直了腰板。善良的詹老師完全想不通了:“可是,可是……你沒家人,又沒住處……”小安沉默了一會兒,到底帶了點軟弱:“我餓,能請我吃點東西嗎?”“小子。”厲戎蹲下身,平視著小安的目光一點沒有因為對方是個小孩的輕視:“吃飯可以,或者找個地方洗澡睡覺換衣服都行。可是你看,凡事都有交換的代價,你覺得你什麼都不說,我們憑什麼帶你去?”小安繃著臉,看了厲戎一會兒,終歸年紀小,敗下陣來:“我爸在國內出事了,讓他最得力的手下帶我來這裡。幾年前他就在這邊存了錢,就是為了防備這一天。結果,他那個手下在得到確切消息後,扔下我卷款跑掉了。”“你爸出什麼事兒了?”厲戎堅持繼續問。小安扁扁嘴,倔強的不哭:“被槍斃了行了吧!”“厲戎!”詹智堯看不過眼了,扯了扯他的棉衣領子:“先帶小安回酒店吧,什麼話等他吃飽肚子再問不行嗎?”“你其他家人呢?你身份證件呢?”厲戎難得不理詹老師的話,臉色沉靜看著小安:“說實話。”小安血液裡有著不輸厲戎的凶狠,雖然他小。這點從他剛才一對四的打架中可窺一斑:“我說的就是實話!你愛信不信!我媽死了,生我時候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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