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比女人還女人。哈。”“榮哥,你能……能不談女朋友嗎?咱倆做個約定,我高中畢業前絕對不再談感情的事兒,你也好好學習,等畢業以後再說。”厲榮也扭過頭看著他,好半晌,單手撐著一躍而起:“行,不找女人。你去一中讀書。”“榮哥你想我去一中?”墨陸跟著坐起身,抬頭仰望他。厲榮毫不猶豫點點頭:“我答應你的,說到做到。你答應我去一中,好好讀書。”墨陸伸手,讓厲榮拽他起來,嘴邊笑開淺淺的酒窩:“成交!”第12章第十二章墨陸的謝師宴擺在了A市很出名的尋味樓。家裡的親朋好友,學校的老師同學,七七八八加起來,擺了十桌酒席。墨爸爸墨媽媽這次高興的不行,兒子這麼爭氣,未來前途一片光明,簡直做夢都會笑醒。墨陸還是孩子,沒人好意思讓他喝酒。作為恩師被安排在首席上座的詹智堯可就慘了。學校領導年級組長,其他教學的老師,有一個算一個,所有人資曆都比他深,整張桌上詹智堯最年輕,何況他又是班主任,是今天主角的授業恩師。於是,這敬酒的就有點來勢洶洶。甚至有其他老師心裡酸溜溜的,不加援手不說,還跟著起哄敬酒。詹智堯擋了好幾次,態度誠懇的表示自己酒量真的不行,依舊擋不住洶湧熱情的吃瓜群眾。於是很快就喝高了。酒席過半,詹智堯眼神發散,身體軟的已經快要出溜到桌子底下了。墨陸被七大姑八大姨拉著猛誇,一個不注意,再回頭就發現詹老師趴在桌子上,很明顯醉了。靠邊的桌子上,厲榮一個人懶散的坐在那兒玩手機,這種場合他實在不喜歡,可是又不能不來,隻好琢磨著過一會兒找個尿遁的借口“榮哥,”墨陸繞過人群走過來,麵帶憂色:“詹老師喝多了,你幫我送他回宿舍行嗎?”厲榮把手機揣口袋裡,想了想爽快的點頭:“行啊,你告訴我他宿舍位置。我送他回去。對了,還沒來得及祝賀你呢。”墨陸抿嘴,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一晚上聽的頭都疼了,榮哥你饒了我吧。”厲榮哈哈笑著,起身跟著墨陸往主桌去:“一會兒你們回家把我奶奶捎回去,我就不回來了。”墨陸點頭:“你放心,我送奶奶進家門再回家。”出酒樓大門的時候,詹智堯還勉力有點神智。雖然腳底拌蒜大腦昏昏,可是在厲榮的攙扶下依舊能走。後來從出租車上下來就不行了,先是蹲在路邊吐了個昏天黑地,接著就連站起來都成困難,整個人縮成一團,眼皮黏著往下掉,厲榮叫他都沒了應聲。試著往起扶了兩次,瘦瘦弱弱的青年跟個秤砣似的,軟著身子往下墜。厲榮實在沒轍,隻好蹲下身把人背到了後背,改扶為背。所幸也沒多遠了。教師宿舍在學校側麵有個邊門,不受學校門禁時間管製。隻是眼下雖然才八點多,因為放暑假的原因,路上卻幾乎沒有人。隻有蟬鳴一陣陣,聽的人又熱又燥,靜不下心。醉酒的人死沉。饒是厲榮身強體健,一步步走到樓下依然出了汗,有點微喘。後背的人側著臉伏在他脖頸那裡,熱熱的呼吸灼燒著那一小塊兒皮膚,火燒火燎。細長的手臂軟軟的垂下,就在厲榮胸前兩側晃蕩著,白皙的皮膚浮了色澤,是淡淡的粉。厲榮頓住腳,側過頭。他看不到背上醉著的青年模樣,眼角僅捕捉到對方長而翹的睫毛,在路燈下彎彎的,很濃密,根根分明。汗流浹背。一顆顆汗珠彙集在下巴,沿著新生的胡髭青茬滾下喉結,洇濕了胸口的T恤,很快就是一大片。厲榮咬牙,雙手托著青年大腿根往上送了送,抬腳進樓。等到終於摸到鑰匙把人扔床上卸了貨,厲榮隻覺得自己半條命都快沒了。打架鬥毆,籃球全場,跑圈五千米都沒這麼累。扶著膝蓋呼哧呼哧喘半天,厲榮眼見桌上有瓶沒開封的礦泉水,老實不客氣的擰開,咕咚咚灌了半瓶,這才緩解了些許的燥意。倒床上躺屍那位突然嘔了兩聲,厲榮趕忙到處找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臉盆還是腳盆,拖了就懟到床邊,拎著詹智堯衣領子往盆裡吐。饒是他動作快,詹智堯還是弄臟了衣服和床上的席子。“操!”厲榮擰著眉,開始後悔接這個活計了。醉鬼已經吐空了胃,這回吐得聲嘶力竭的,也隻是酸水了。厲榮站邊上。一腦門黑線:“……”隻是心裡再生氣,眼下也沒法跟個醉鬼一般計較。隻好嘟囔著開始收拾。擰了不知道什麼毛巾擦涼席,順手給酒鬼擦了擦臉,然後把臟了的短袖襯衫給脫了扔邊上。再把盆拿出去水房衝洗,開窗散味……“老子伺候奶奶都沒這麼費事兒。”厲榮抹了把額頭上的汗。知道床上那個人事不省啥都聽不到,大咧咧的也不管著嘴:“老子今天心情好。墨陸小崽子同意去一中,你倆那點事兒他也願意晚幾年再考慮。要不是這樣,你等著老子送你回家?直接扔江裡喂王八。”詹智堯嘴唇無意識的動了動,長長的睫毛顫啊顫的,原本側躺的身體軟綿綿的攤平,四敞大開的。“盆在邊上,你再吐就不關我事兒了。”厲榮伸個懶腰決定撤退。想了想,還是過去伸手打開了床上的微風吊扇。乍起的清風吹亂了青年額頭上的軟發,或許是他覺得癢,試圖伸手抓撓。隻是挨著床邊軟綿綿無力的手臂才抬起,就正好蹭到了厲榮小腹上。厲榮悶哼一聲,後退半步彎了腰。沒了障礙物,詹智堯的手順利舉起,在額頭抓了抓,然後失力滑下,搭在胸口不再動彈。厲榮想罵人,隻是這樣彎著腰,好巧不巧的正正的迎著詹智堯搭在胸口的手拇指和食指之間,光和影明滅出幽遠的立體縱深感覺。欲迎還拒的,什麼都沒擋住。厲榮就維持著含著腰的姿勢,整個人都被魘住了一般。那天午後,他透過熾烈陽光看到的青年,那件白的透明的襯衫下,微微的突起……口乾舌燥,心跳如鼓。一下快過一下。四周寂靜極了,連知了都沒了動靜,四周空氣擠壓著,眼前成了一個吸人沒頂的黑洞,無力抗拒。少年自己都不知道他此時的樣子。臉色漲紅的要命,汗出如漿。下一秒,鬼使神差的,他湊了過去。食指和拇指撚了撚,探出去的食指顫巍巍,帶著做賊心虛的氣息,完全沒有往日膽大妄為到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混沌的腦子煮開了一鍋沸水,咕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