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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可汗(YD) 西風緊 1096 字 1天前

有多少,何必呢?“另一個也打開。”張建成道。於是隨從把後麵那個箱子也打開了……剛才大家隻是意外,但這時已經有些驚歎出聲來!原來裡麵裝著另一個美少女……顯然光是這樣無法讓幕僚們驚歎,他們驚歎的是第二少女竟然長得和烏衣少女一模一樣,完全沒法分彆,唯一不同的是後麵這個穿的是白衣短裙。眾人心裡想:肯定是雙胞胎。既要長得漂亮又是一模一樣的雙胞胎確實是難尋的稀世之物啊。白衣少女穿的白色短裙很短,長度不過膝,聽說“白蠻”婦人都是這麼穿的。薛崇訓有點納悶這個時代的女人穿那麼暴露,把光溜溜的雙腿都露出來不擔心有危險?雖然長安有女人也穿得坦胸露乳,但是僅限於貴婦和歌妓,普通人家的婦人是完全不能穿成那樣的。唐朝都市是比較文明的地方很安定,貴婦歌妓們穿成那樣自然不用擔心得太多,隻是為了取悅男人而已。烏衣少女款款從箱子出來,不料那長衣緊窄行動不便,從箱子裡跨出來時一個站立不穩眼見要摔倒,一旁的南詔隨從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手,有了借力的地方少女總算是站穩了。就在這時,張建成突然從懷裡拔出一把彎刀來,刀光一閃眾人大驚失色。不過薛崇訓高高地坐在上麵自然沒有啥危險,就算是這樣,一旁的三娘也上前了兩步伸手放在了腰間的短劍手柄上嚴陣以待。然後聽見一聲嬌聲慘叫,眾人定睛一看時,隻見那烏衣少女的手腕流血如注,一隻斷手掉在了地板上。薛崇訓一拍扶手大怒道:“大膽!竟敢在孤的殿中拔刀傷人!”一聲怒喝之後,聽得一陣哐當的金屬摩擦聲,一隊身披盔甲的衛士提著兵器衝了進來。張建成倒是穩得住,麵不改色地說道:“王爺恕罪,方才‘大蠻’的手男人碰了,就該砍掉。這是送給王爺的禮物,怎麼能讓彆人碰呢?”第四十七章善惡一隻斷手掉在血泊之中分外恐怖,那穿著墜地烏衣的大蠻的手腕上鮮血直淌,濺在黑sè的衣服上隨即消失,地板染上了觸目驚心的血跡。她的臉sè紙白很快就暈倒在地,可這時其他人竟然不敢去扶,隻有那個穿白衣短裙的少nv過去,白sè的衣裙也染上了斑斑血跡。薛崇訓忙下令道:“趕緊去給她把止血,叫郎中!”周圍的幕僚侍衛都是男的,就隻有三娘是nv人,大家都被張建成的殘忍給震驚了:不就是被隨從碰了一下手麼,竟然就要砍掉!那如果碰了一下頭難道要把腦袋當場砍下來,這廝送倆少nv過來便要變成送nv屍?三娘不動聲sè地站在薛崇訓旁邊沒動,冷冷說道:“你們去瞧瞧受傷的小娘,看著使者把他的兵器繳了。”這時才有兩個家奴跑下去給大蠻止血,而那些剛剛從殿下湧進來的侍衛已經把張建成圍住,上去繳刀時他也沒有反抗。親王國令王昌齡站出來責問道:“你們怎麼會讓使者帶著兵器進來?”一個小官麵有懼sè道:“卑職聽說張使者是王爺親自接待的貴客,便沒有下令搜身檢查,更未料到會在大殿上有血光之禍……”“你這是瀆職!稍後定要問罪,下去聽候王爺發落!”王昌齡生氣地喝道。“卑職罪該萬死,請王爺責罰。”小官慌忙跪倒在地。張建成道:“我們南詔人平時習慣攜帶彎刀,並沒有不軌之心,更不敢冒犯王爺……隻是不能汙了王爺的禮物。”王昌齡帶著怒氣道:“張使者不知兵器與血光都是不詳之物?我們以禮相待,而你便是如此回禮的?”張建成麵不改sè地向薛崇訓抱拳道:“臣下出身邊陲以前從未感受過長安風儀,一時魯莽驚擾了王爺,還請多多包涵。”薛崇訓板著臉沉默了一會,也不好拿這廝怎麼樣,畢竟南詔目前是站在唐朝陣營的部落。張建成是南詔首領派來的人,雖然所作所為不敢讓人恭維,但是他也是兩番送禮巴結,傷的人是他的人,能怎麼樣?張建成指著那倆個沾著血跡的少nv道:“殘缺了一隻手,好在乾淨。土產薄禮不成敬意請王爺笑納。”薛崇訓仍然沒說話,倒是三娘開口問道:“薛郎要是不收,你要把她們怎樣?”張建成淡然道:“應該隻有活埋了,既然是給王爺的小娘子,便不能再給彆人動,否則就是大大的不敬啊。”薛崇訓終於開口道:“人我留下,今日就到此為止罷,送客。”張建成聽罷便執禮告退,親王國的官吏依言送他們出去。薛崇訓看向殿中的箱子旁邊,那個穿烏衣的小娘仍然昏mí不醒,郎中正在旁邊用yào施救。薛崇訓見她流了那麼多血便問道:“危及xìng命了麼?”郎中答道:“幸止血及時並無xìng命之憂,調養一些時日血氣便可康複,但右手是定然廢掉了,卑職毫無辦法。”這時候的醫術顯然不能把砍斷的手給接上,要是在現代這種創口應該可以通過手術把斷手連接起來的,那烏衣少nv也不用殘廢了。那白衣少nv忽然跪倒在地拜了幾拜,口音生澀地說道:“奴兒謝恩。”薛崇訓沒搭理她,站起身來離開王位,吩咐道:“把她抬進府中調養,讓宇文神醫給瞧瞧。”下麵的人執禮應了一聲是,薛崇訓便離開了風滿樓。……南詔人送美nv毋庸置疑是有目的的,薛崇訓認為他們多半是想用nv人影響政治,這樣的事也不隻南詔人乾,唐朝也常常這麼考慮的。不管怎樣,收nv人比送出去nv人要讓人心情暢快,所以薛崇訓私人對張建成並沒有太大的成見。過得幾日,他便去看望那兩個少nv,已經得知了她們的名字大蠻小蠻,穿烏衣的是大蠻,白衣的是小蠻。她們果然是雙胞胎,本身是屬於河蠻部落的,在部落戰爭中被掠奪到了南詔。倆小娘一個穿烏蠻的衣服一個穿白蠻的衣服,大概是為了展現南詔主要部落的兩種服飾。這樣倒是便於一眼區彆倆人,因為她們在薛崇訓看來長得完全一模一樣,單從臉根本沒法分辯……現在除了衣服也有區彆了,斷了右手的是大蠻。她們被安頓在薛崇訓的內宅,聽雨湖南邊的一處小院裡,位於內宅那道長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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