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話,我沒想那事,現在想明白了,我當然願意郎君大勝歸來。”“哦?”薛崇訓略有驚訝地看著她,“你三叔以前可是非常寵你的,記得有回在大明宮他把座騎讓給你坐,寧肯自己步行。”“所以我一時才不好回答。”李妍兒翹起菱狀的可愛小嘴,她的唇非常漂亮,小姑娘不怎麼用脂粉,但淺紅的唇上仿佛有一層亮亮的光澤,分外美麗。她說道,“但現在我想明白了,如果非要選一,我還是希望郎君取勝平安無事。”就在這時,薛崇訓突然露出了笑意:“一定是嶽母教你這麼說的!”他用開玩笑的口氣道:“說不定現在她在什麼地方監視著你,你不說也不成。”後麵半句薛崇訓自然是玩笑話,人家沒事躲起來窺視你兩夫妻說悄悄話作甚?不過孫氏聽了照樣是忐忑不安,因為她確確實實就躲在書架後麵偷Ting著呢。她頓感心跳劇烈呼吸有些不暢,豐腴飽滿的胸口一陣起伏……薛崇訓竟然練武,孫氏聽市井的人說武林高手的耳朵和眼睛都非常靈:他莫不是真發現我躲在後麵,隻是避免尷尬不願當麵揭穿?她越這麼想,越覺得薛崇訓那句話是在暗示她,已經發現了!這時李妍兒撒嬌道:“人家已經長大啦!娘可不是什麼話都教我,郎君瞎猜什麼?要說起來,我真不想三叔父出什麼事兒,可我更想郎君平平安安……”她的臉蛋上微微一紅,“叔父雖然親,可終究不是一家人呢,郎君不是要和妍兒白頭偕老麼……”薛崇訓的樣子看起來自然不太信,他或許還惦記著和李旦那家子的恩恩怨怨,雖說是權力鬥爭下無可奈何的結果,可也不是如此容易就完全化解的罷?不過信不信是一回事,心裡受用不受用又是另一回事,薛崇訓的神色已變得十分柔情了,哪裡還有半點Yin婺的表現?孫氏從書籍間隙中仔細地注視著他的臉,心道:薛崇訓這人其實也有招人歡喜的地方,他好像特彆注重親情,這在皇室諸家中實在有些難得。薛崇訓輕輕握住李妍兒的手道:“能結為夫妻那是多大的緣分,我會照顧你一輩子的。”“郎君……”李妍兒輕輕喚了一聲,她本想哄薛崇訓高興的,恐怕沒想到自己也融入了這種溫情的氣氛之中十分受用,暈乎乎的了。薛崇訓道:“你說得對,咱們和彆人家關係再好,怎地比得上一家人的實在?你給我生個孩子,咱們一家子就更是榮辱興亡一體了,妍兒總不想讓咱們的兒女沒爹遭人欺負不是?”李妍兒眨巴著美麗的大眼睛問道:“我怎麼才能生孩子?”薛崇訓:“……”書架後麵的孫氏聽到這裡也是汗顏之至,當初他們倆成親的時候因為薛崇訓是續弦什麼從簡,那媒婆也是混錢配相的,根本沒儘責對新娘子說人倫之道。孫氏也沒注意這個問題,隻想著這種事幾乎可以無師自通的,在女兒麵前說始終有些尷尬啊。李妍兒嬌憨地輕聲說道:“上回郎君親人家的嘴,在人家身上亂摸,我還把口水給吞進肚子裡了,這樣會不會……”孫氏的臉“唰”地就紅了,心道:這丫頭說這些乾甚,也不知害臊!就算要說,可你不是知道老娘在這裡麼,乾嘛當著我的麵說?這時薛崇訓也說話了,那廝平日裡還規規矩矩的很講究儀態禮節,此時也是十分不靠譜,卻要一本正經地蒙小姑娘:“口水怎麼能懷孕呢?那不夠,要把上回你抓著覺得好玩不肯放的東西放到你的肚子裡,然後才可以的。”孫氏已經聽不下去了,倆人都說些什麼啊,妍兒還抓著人命根玩耍?她覺得自己作為長輩居然聽女兒女婿說閨房之話,實在覺得臉紅……這要是薛崇訓真知道自己躲在後麵,全聽見了,那得像什麼話?她忙用手指堵住自己的兩隻耳朵,可見他們的嘴皮子動了,又忍不住想聽聽,便故意鬆了鬆手指……掩耳盜鈴大約便是如此罷。李妍兒睜著大眼睛,完全不知羞臊地說:“郎君,那我們試試?”薛崇訓笑道:“到榻上去先寬衣解帶,我的兩隻小白兔慢慢長大了啊,讓我摸摸。”“長在人家身上,怎麼成你的了?”薛崇訓道:“隻有我能用手摸,自然就屬於我的。”李妍兒嘟起嘴道:“我娘還能摸呢!”躲在後麵的孫氏愕然:“……”又聽得薛崇訓說道:“我能用嘴含著那兩顆紅葡萄,還可以用舌頭挑撥它們……隻有你小時候吃你娘的奶的事兒,沒聽說娘會吃你奶的。”孫氏聽到這裡漲紅了臉,暗罵沒大沒小的,兩口子關起門來居然拿老娘洗刷……可是不知怎地,聽到薛崇訓說含著Ru尖的話,她竟然感覺自己的Ru尖漸漸硬了起來,隱隱開始發漲。那方麵她實在克製了太久,平日裡倒沒什麼,一受刺激就分外敏感。她想著自己這輩子可能都無法體驗那種事了,心下不禁一陣莫名的失落。改嫁倒是允許的,可哪有家資豐厚的好兒郎願意和李旦那一脈扯上關係?更何況是親王的偏妃,麻煩不小啊。可是要她嫁一個庶民百姓又心有不甘。就在這時,忽見薛崇訓回頭看了一眼書架這邊,目光短短的停留讓孫氏覺得仿佛盯著這裡看了幾個時辰一般!她的心裡咯噔一聲:薛崇訓早就發現我在這裡了?那個眼神深深地印在她的腦子裡,整個腦海都隻有那雙眼睛,讓她擔憂不安,卻不知為何又有一絲莫名的快意。第二十四章幔帳練武能增加視力聽力完全是子虛烏有,至少薛崇訓從來沒這種感覺,他自然也沒想到會有人躲在自己的臥室裡麵。不過偶然之間他覺得書架旁邊的一把梨花椅沒擺正,感覺有點異樣,便多看了一眼。他這屋子裡的擺設物什幾乎從未改變,書案擺在窗戶下就從不會跑到床邊,床邊放腳的矮凳子也不會挪地兒。他不覺得自己是個頑固守舊的人,但房間裡的東西卻不喜歡去改動。兩個內侍裴娘和董氏跟了他兩三年了,也知道他這麼個脾Xing,所以平日收拾房間都是把東西放在薛崇訓熟悉的位置。不過他隻是看了一眼,在現在這種時候自然沒有心思去計較一把椅子擺歪了這樣的小事,蘿莉老婆還在床上等著呢。紫色的輕柔幔帳又薄又透氣,設了用來擋蚊蟲的可不是為了阻擋視線的,薛崇訓見小小嬌娘在裡頭寬衣解帶,一件件的絲綢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