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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可汗(YD) 西風緊 1127 字 1天前

崔鶯看了一眼三娘,三娘也看了一眼崔鶯的手,也許覺得這個女人沒有什麼危險,她便很自覺地退了出去。崔鶯沉默了一會,笑意漸漸從臉上消失,她看著竹簾若有所思地歎了一句:“天涼好個秋。”薛崇訓問道:“你不過十多歲的年紀,已是嘗到愁滋味了?”“那日在我府上陪郡王喝酒的人,是家父。”崔鶯黯然道。薛崇訓雖然早已看出這女人在崔府地位不低,但聽她確認自己是崔日用的女兒,他也是有些吃驚,想想那日崔日用竟然叫未出閣的女兒前來斟酒,倒是有些匪夷所思。這時又聽得崔鶯道:“誰都以為我是世家千金,精貴得很,可是……”不知怎地,薛崇訓聽她的聲音愈發柔媚,且見她眉宇間露出的淡淡哀愁,忽然生出一種愛憐之情。沒一會,他更是衝動得想要馬上抱住這個女人了……身上也是燥熱難耐,長袍裡那活兒居然硬了!這是神馬情況?他驟然醒悟,勃然怒道:“你在酒裡下了東西?什麼玩意……為何三娘沒看出來?”“彆著急。”崔鶯按住他的手。此時此刻,他隻覺得女人的手實在是太滑太嫩了,真想將那可愛誘人的纖纖玉手含在嘴裡。又聽得崔鶯道,“你看見門口那盆花了麼,花粉和酒都沒問題,但混在一起就很奇妙了……對身體無礙的,您放心。”媽的,古人還玩起化學反應來了,更鬱悶的是,我居然一點都沒想到上麵去。薛崇訓吞了口口水,很想當場便把麵前這女人給強暴了,反正是她自己下的**,自己送上門的貨活該被日,關老子屁事!但薛崇訓的腦子還沒完全糊塗,心裡明白得緊:她一個未出嫁的大家閨秀,沒事把自個送給彆人玩?肯定有目的。薛崇訓漲紅了臉,瞪圓雙目問道:“你什麼意思,有屁快發!老子要走了。”“郡王風雅之人,何以滿口汙言穢語?”崔鶯不慌不忙地說道,“不過您真是心口不一,嘴上說得這麼難聽,心裡打算這麼就走了?敢情郡王還是正人君子。”薛崇訓道:“天下哪有白搞的?”這下崔鶯的臉也唰一下紅了。薛崇訓一拍桌子,騰地站了起來,轉身欲走,卻不料這時背上一暖,那崔鶯奔了過來從後麵攔腰緊緊抱住了他。一對柔軟的**雖然隔著衣服,也夠薛崇訓受的……吃了那玩意,就跟端坐著看了倆小時愛情動作片一個感覺。第五十三章小王薛崇訓一把推開崔鶯,不料正好推在她的胸上,他的腦子昏乎乎的隻感覺手上摸到的地方軟綿綿的,頓覺那東西從來沒那麼軟過,他的眼睛都紅了。這種時候決不能去權衡利弊糾結進退,正如早上在溫暖被窩裡蘇醒的時候一樣,如果要慢慢去想起床好還是不起床好,那多半是起不了。於是他根本不去想,轉身便走。凡事總有個代價,彆相信天上掉餡餅,什麼事兒就簡單了,根本費不了什麼腦子。卻不料那女子沒完沒了糾纏不休,抓住了薛崇訓的大手不放,隻聽她說道:“得饒人處且饒人,咱們家與你又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不如和談如何?”“放手!”薛崇訓紅著眼睛無情地喝道,“要談改日叫崔日用到我府上坐下來慢慢談,讓你一個女流之輩來談什麼?”薛崇訓咬牙狠下一條心什麼也不想,這時候吃了藥去談判,恐怕是無法發揮正常的思維水平。和怒火中燒時處事是一個道理,生氣時最好的辦法是什麼也彆乾。“犯賤!”他鄙夷地罵道。正欲仗著力氣大用粗暴的手段擺脫她時,忽見崔鶯滿眼的淚水,氣得肩膀一陣抽搐。薛崇訓心下一軟頓覺剛才那句罵人的話確實太過分了,彆人畢竟是世家小姐,平時哪裡能被人隨便打罵的?崔鶯或許也感覺到了薛崇訓手上掙脫的力氣小了,她蒼白的臉上掛著淚水,卻抓起薛崇訓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口上。薛崇訓愕然道:“崔家那麼多人,你一個女子何苦如此?”崔鶯抽泣道:“家父言劉刺史(劉幽求)的信劄被截,雖不知所言何物,但知事關重大。我們做個交易,絕不會虧待了你。你將那信劄給我,我便……便隨你所欲……薛郎,我們崔家絕不可能有反意,你又何必落井下石置之死地而後快?金城縣主的事,家父是絕對不可能答應的,如果殿下逼迫太緊,家父也會找借口推脫。你再仔細想想,真有必要那麼做嗎?”薛崇訓聽罷也有些心動,就是不知道崔日用能不能推掉。比如借口崔莫有疾?太平公主派個禦醫一瞧不就明白了。自殘?虎毒不食子,崔日用會那麼乾?再說那樣做不是明擺著忤逆太平公主的意誌,要和她對著乾麼?而且薛崇訓很了解自己母親的性子,她是那種隻想進不想退的人,很難做出遷就彆人的事,要做什麼就非得做成不可。反正是個麻煩的主。但現在見崔鶯可憐,他又有點心軟不太想把事情做得太過分;但是又接受不了自己的女人嫁給彆人的恥辱。總之腦子裡就如一團漿糊一般。這種時候又有**作怪,他無法做出明智的決定,心道隻能等冷靜了再說。他想罷輕輕用力一推,崔鶯的體力哪裡能和他相提並論,直接便被推得後退著坐到了地板上。他顧不得憐香惜玉,不願多想,打開房門便長揚而去。走廊上三娘一臉歉意道:“我沒能儘到職責,請郎君責罰。”薛崇訓黑著臉道:“不怪你,咱們走。”三娘一邊跟上來,一邊又說道:“幸虧不是毒藥,否則我……”薛崇訓道:“如果混在一起是毒藥,崔家定是坐實了謀反大罪,等著滅九族便是……不過剛才我拒絕了和談交易,雖然崔日用一個文官在長安翻不起什麼浪子,但也不能掉以輕心,謹防那廝狗急跳牆。”……作為京官有些禁忌,崔日用身邊確實沒有什麼武士,他家裡養的門客多半是文人,並無那種善於打架鬥毆之人。天子腳下他又是官僚,誰吃飽了撐的才去招惹當官的?就如後世裡那些混社會的人,沒事是願意去敲詐一下法院院長、還是去威脅一下公安局局長?平日裡他本就不需要猛士,能用上的都是這些能出謀劃策的人。昨日來了個劉幽求家的人,說密送的信劄被人給搶走了……劉幽求是李隆基以前的核心成員之一,被流放到了嶺南之後現在居然都沒死,還當著刺史,這事兒本來就讓人很納悶,不過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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