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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可汗(YD) 西風緊 1112 字 1天前

的花香,嘗到了比泉水還要純的清甜。他不禁將李妍兒摟入懷中,柔韌的身體,柔軟的觸覺。這樣一個身體,讓人不自覺就生出愛憐之心,有種想要保護她的直覺。“夫君,我剛才把你的口水吃進肚子裡了……嗚嗚嗚,這樣就會生小孩嗎?”李妍兒道。薛崇訓:“……”就在這時李妍兒忽然嬌呼道:“不對,娘說還有件事……能先看看你那裡嗎?”“哪裡?”薛崇訓擦了一下額頭。李妍兒紅著臉指著薛崇訓那地方,薛崇訓沉吟道:“柏拉圖為了讓他新婚的妻子消除對那玩意的恐懼,讓她握了一個晚上,難道我也要被你抓一個晚上?”“彆那麼小氣嘛,我隻是瞧瞧你的是什麼樣子,真能放到我的裡麵?”李妍兒很認真地說。薛崇訓的黑臉上神情變得十分尷尬,平生玩的女人不少,第一感覺把活兒暴露在彆人麵前不太好意思。很快他明白了,因為李妍兒穿著衣服,自己要是脫光……關係就顛倒了,成了自己被她當玩,而不是玩她。他想罷便說道:“那你也得先脫衣服,不然不公平。”李妍兒翹起嘴道:“不行!我是女的,怎麼能隨便給人看呢?”薛崇訓愕然道:“我是你夫君。”“哦……”李妍兒歪著小腦袋想了一會,便猶豫著點頭了。過了許久,她磨磨蹭蹭的連衣領都沒解開,薛崇訓便問道:“怎麼還不脫呢?”她紅著臉道:“我不好意思……隻有娘看過,我覺得被你看到好奇怪啊。”“那我幫你。”薛崇訓有點急不可耐地說道,然後伸手在她的腰間輕輕一拉,腰帶就散了……善解人衣便是如此,薛崇訓對唐朝女人的腰帶構造十分嫻熟。此時的衣服沒有用紐扣,腰帶一開,薛崇訓伸手一撩,她的前胸便暴露了出來。隻見到白花花一片一閃,李妍兒急忙拉住衣襟的兩邊往中間遮掩,漲紅了臉,猶如塗抹了胭脂一般。薛崇訓十分急迫,卻裝作毫不為意的神情說道:“那麼小的胸脯,還躲躲藏藏的作甚?”李妍兒口無遮掩地不服道:“娘的就很大,我也能長成那樣。”“有多大?”薛崇訓好奇地問道,馬上又意識到那是長輩,李妍兒不懂事,難道自己也不懂事?他急忙住嘴,轉移話題道,“為了公平,你也要脫褻褲,這麼半天了連衣服都沒脫掉,得弄到明天早上啊?”他一麵說一麵連哄帶騙地輕輕把住她的小手,想讓她放開。隨著衣襟慢慢敞開,李妍兒的睫毛上亮晶晶的,薛崇訓驚訝地定睛一瞧,發現她的眼睛裡眨巴出眼淚來了,他愕然道:“我這還什麼也沒乾,你怎麼就哭上了?”李妍兒哽咽道:“我也不知道……我這是怎麼啦,明明沒想哭的,怎麼啦……”薛崇訓看著她,尋思著她第一次暴露在男人麵前的感受,沒穿衣服的小娘,脆弱到了極點,仿佛一隻待宰的羔羊。他被“正義”的名正言順的合法的**所驅使,沒有停止下來,這種**就像統治者魚肉百姓、用萬民的民脂民膏過著紙醉金迷的生活一樣,正義而合法。不過他的腦中響起了剛開始時李妍兒的聲音“我第一次這樣,夫君要溫柔點哦”,所以他儘量用軟言哄著她。兩個柔軟的白白胖胖的小饅頭,嬌嫩異常,上麵那兩顆紅豆就像她嘴唇的顏色一樣是淺紅色的,鮮豔而嬌氣。薛崇訓摟住她,手指沿著她後背的曲線輕輕滑下,一道優美的內弧,到了臀的位置,便如山脈一樣逐漸攀岩而上。這是一副絕妙的國畫,內容是沒有汙染的清秀山水。薛崇訓放開她,伸出舌頭在她的一個**上輕輕一舔,她的裸肩立刻一陣顫抖。他含在嘴裡,嘗著那新鮮嬌嫩的櫻桃時,李妍兒全身都軟在了薛崇訓的膝蓋上,她的眼神迷離而慌張:“我……這是怎麼了?我怎麼了……”“沒事。”薛崇訓笑道,一麵用手指在另一顆櫻桃上輕輕一撥,那小東西便翹了起來,很有勁的樣子。薛崇訓道:“不疼?沒有想象中那麼難受吧?”李妍兒微顫顫地說道:“我不知道……”於是在她渾身柔軟,毫無反抗餘地的情況下,薛崇訓把罪惡的手伸到了她的腰間。第三十六章過問天剛蒙蒙亮,窗外響起了一聲“喔……”的高亢而充滿希望的雞鳴,古人聞雞起舞,該是起床開始一天生活的時候了。薛崇訓從睡夢中醒來,正猶豫要不要起床。早上很涼快,懶在薄被裡懷裡抱著嬌軟的光滑的溫暖的少女軀體,是多麼舒服的事兒,**一刻值千金啊,而且今日不用大朝,沒有必須應付的正事,其他事都是可以推掉的;但早上懶床總覺得是在浪費光陰。每當這種猶豫與糾結的時候,薛崇訓的辦法就是不要去權衡利弊好壞,堅定一個念頭起床。他回頭看了一眼李妍兒,她正睡得香,鼻子裡發出輕輕的甜甜的鼾聲,長睫毛輕輕的顫動,安靜極了,就像一隻可愛的小貓。薛崇訓把自己的胳膊小心地從她的腦袋下麵抽了出來,坐了起來穿衣服。這時李妍兒翻了一個聲,嘴巴裡嘀咕了一句什麼,腿上一蹬,把被子給蹬開了,嬌小玲瓏而白嫩的玉體橫陳在床上,叫薛崇訓看得心中一陣蕩漾。沒當他看到美好的事物時,便會產生一種占有欲來。這種瘋狂的占有欲不僅是得到對方的身體,還想讓彆人的身心都屬於自己。恐怕不隻薛崇訓有這種心思,上位者製定的對女子的禮製道德,諸如三從四德,不正是一種畸形占有欲的體現麼?不過此時薛崇訓內心忽然生出一種無力感來,或許所有的占有都毫無意義。女人並不像她們的表麵那樣溫順乖巧,她們自私起來更沒有“義”的束縛,所以古人才會感歎“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比如李妍兒母女委身薛崇訓的保護,幾乎忘卻了他的表哥李成器,就因為此時薛崇訓能讓她們過得更好更安全吧?又或許是薛崇訓自己的眼睛在作怪,當你用灰暗的眼睛看世界時,一切美好表象下都藏著陰暗的東西。薛崇訓感到孤獨,他沒有辦法讓自己相信這些美麗的女人。正如那個“阿公阿婆”的故事裡,當遇到利益和情義的考驗時,以他對女人的理解,女人們更容易拋棄“義”。他默默地穿好衣服,拉開格子門時,值夜的裴娘正在穿衣服,她怯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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