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到柔軟的肌膚裡麵有一小塊什麼東西,大概是乳腺,所以薛崇訓不敢用太大的力,把她捏痛了影響她的心情。他這麼把玩時,粗糙的掌心磨到了宇文姬的**,那顆小紐扣立刻充血漲了起來,宇文姬悶哼了一聲,掙紮了一下,終於擺脫了薛崇訓的大嘴,喘著氣兒道:“我出不了氣,快憋暈了!”“我也暈。”薛崇訓的嘴又湊上了她嬌嫩的脖子。另一隻手已迫不及待地摸到了她的裙腰。宇文姬仰著頭道:“我……你慢點。”薛崇訓想解開她的腰帶,但是摸索了好一陣,沒找到腰帶的頭子在哪裡,他十分心急,乾脆彎下腰把她的長裙給撩起,抓住裡麵褻褲向下拉。宇文姬沒什麼準備,忽然感覺到下身涼颼颼的,羞急得臉都紅了。這時薛崇訓把她按倒在了木屋中間的大案上,舌頭便舔上了她的胸脯,而且又吸又親,她雪白的肌膚上很快青一塊紫一塊的……宇文姬已經嘗到過人倫之事,又許久沒有機會和薛崇訓重溫舊事,身體非常敏感,她軟軟地仰在案上,身體軟得像沒有了骨頭似的。當薛崇訓粗糙的舌苔從她的**上刮過時,她的身子便輕輕地顫抖。就在這時,薛崇訓抓著她的長裙往腰間推了上去,兩條如玉如琢的修長美腿便完全暴露了出來,女媧造人竟然能造出如此精美的腿,線條如此優雅,色澤如此美好……但為何男人一腿沒有進化完全的毛,難道是偷工減料?隨著他的動作,白淨的肌膚之間出現了一抹黑色。宇文姬緊緊並攏了雙腿,或許是因為太久沒有和薛崇訓這樣了,她現在反倒有點放不開。“彆看了……”宇文姬哭喪著臉道。但薛崇訓沒有聽她的,他輕輕撚住一撮芳草,發現那些扁狀的卷曲的萋萋芳草比最開始的時候硬了不少,好像還長粗了。這也是從女孩變成女人後的一種變化麼?她的身體暴露出來之後,薛崇訓驚歎於其巧奪天工的美好,反倒不心慌了,細細把玩起來。就像吃飯填肚子一般吃得很快,當品嘗堪稱藝術的美食時會細嚼慢咽一樣。他輕輕撫摸著宇文姬的大腿內側,想分開她的雙腿,她卻死活不願意,羞急道:“你……你趕緊上來吧!”薛崇訓道:“豈能暴殄天物?”說罷不管她,強迫分開了她的雙腿,於是宇文姬那羞臊之處便置於薛崇訓的目光之下。他饒有興致地觀察著宇文姬的神情變化,猜測著她的心理在微妙地緩慢改變。如果她和薛崇訓以後天天在一起了,太過熟悉就不會有如此複雜的心思變化。薛崇訓有種奇怪的愛好,偏偏喜歡體會這樣有些扭曲和非常的感受。雖然宇文姬早已把身體給了他,但是已經過了很長的時間。女人將那地方視為**,突然被人肆無忌憚地把玩會十分不自在……除非是天天在一起太熟悉的人便沒有那麼多感受了。薛崇訓上前一步,用身體隔開了她的雙腿之間的聯係,使得它們沒法子並攏,然後用手指輕輕撥開那黑草,翻弄開那濕潤之處。宇文姬帶著哭腔哀求著什麼,薛崇訓沒有聽清楚她究竟在說啥,她的情緒裡應該帶著快感、心慌、羞恥等等複雜的混雜吧?他怔了怔,便埋下頭去,宇文姬忙掙紮了一下:“跟著你跑了一上午,宮裡都去過了,出了一身汗,我還沒沐浴……還是不要這樣吧!”果然薛崇訓聞到了混合的味道,有淡淡的清香、還有汗味、還有一點其他味道。他伸出舌頭一舔,鹹鹹的,估計是汗水的味道,有時候他出汗多了衣服都能結一層白色的鹽巴。隻要嘗到了一次,就沒有什麼顧忌了,他便輕輕一咬,然後用舌尖撥開了兩片略覺粗糙的外唇,然後又挑開了柔軟嬌嫩的兩瓣小東西,碰到了那開裂之處上方的一顆珍珠般大小的玩意。宇文姬往上挺了挺,聽得案上“嘎吱”一聲讓人牙酸的聲音,是她的長指甲抓的。一開始有點鹹,但是嘗久了,鹹味被吃沒了,便沒有了味兒……吸著這東西味覺上沒有任何感受,因為是舌頭去感受也不能滿足他身體上的**,但是薛崇訓卻覺得很爽,大概是一種心理快感而已。他那粗糙的舌苔,還有靈活亂動的舌尖,讓宇文姬仿佛失去了意識,她的眼神一片迷離無神。薛崇訓嘗了一會,也覺得有點膩了,便直起身來,說道:“該你啦。”宇文姬好像沒聽清他說了什麼,隻是埋怨道:“怎麼,怎麼停下了?”薛崇訓又把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宇文姬沒好氣地說道:“我才沒你那麼齷齪,再這樣我生氣了!”“男歡女愛人之常情耳,你要覺得齷齪,那算了。”薛崇訓鎮定地說道。宇文姬生氣地爬了起來,放下裙子滿臉怒色想走,但她的身體一軟,一不留神要摔倒,薛崇訓眼疾手快,一把將其摟進懷裡,宇文姬象征性地輕輕掙紮了一下,胸口起伏還喘著氣兒。這時薛崇訓用指尖輕輕撥動著她胸口上的嫣紅珍珠,宇文姬摟著他的腰摟得更緊了,柔聲說道:“薛郎不要再折騰我了吧……”薛崇訓在她耳邊說道:“你變心了?”宇文姬忙道:“我才不會那麼沒有廉恥!”薛崇訓又道:“還記得在城南那茅屋麼,你師父給我療傷那次,我記得你挺放得開的啊,怎麼現在嫌我了?我怕你變心了!”第三十一章胭脂宇文姬的身上顯得十分淩亂,發鬢早已散開,一頭青絲亂糟糟地從肩上垂下,上衫也被折騰得狼狽,裸露的嬌嫩肩膀泛著淡雅的光澤,如此情形倒讓她更具風情更是可憐楚楚,等到薛崇訓說她變心的時候,她說得傷心竟然垂下淚來,就愈發可憐了。薛崇訓見狀心有不忍,覺得這遊戲可能沒法再玩下去了……把玩彆人的心態,結果玩到了自己身上。聽得宇文姬說“我很害怕”,薛崇訓便拍著她的肩膀道:“彆怕,有什麼好怕的?”宇文姬拽著他的衣角哽咽道:“我和你並無名分,卻做出了如此越禮之事,我現在都不知道以後的路是什麼樣的……我還怕自己變成自己都不認識的人,你叫我做這樣過分的事,我不知道該怎麼辦……”薛崇訓的掌心感受到她的裸肩在無助地顫抖,心下一軟說道:“不用害怕,有我在……這個世上沒有我害怕的東西。”其實他害怕很多東西,比如死亡,比如未卜的前路。唐朝權力場上的路,走下去會是什麼樣的?他自己都不知道,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