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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可汗(YD) 西風緊 1100 字 1天前

理,便不多打擾大人了……夫人思母心甚,不如留下陪您幾日,屆時我再進宮來接回去。”孫氏想到很多事,便點頭道:“也好,國事要緊,我就不多留薛郎了,食君之祿忠君之事,你要辦好差事。”薛崇訓道:“謹遵大人教誨,告辭。”孫氏送到院門口才停下,薛崇訓到馬車旁時,又轉身鞠躬行禮道:“大人請回。”這才上車離開。這時他心裡已經樂開,想想自己的心理也挺陰的,李妍兒那單純的小姑娘完全不是對手,隨便一點手段就叫她好受。不過休妻這種事他是不會乾的,那丫頭既然嫁給自己做老婆,還是要負責。老婆太好對付,家事他倒不煩心,這時候卻想起張說提出的“長征健兒”,他的心緒才沉重起來,感到很糾結。第二十九章飛霞這兩天薛崇訓跑宮裡比較勤,頭上剛去見了兩個長輩,第二天又恰逢朝賀的日子,朝賀完之後,一眾大員照樣往北走,準備去紫宸殿。不料走在半道上就被幾個宦官攔下了。中間一個身材柔弱穿著大紅色衣服的宦官正是魚立本,薛崇訓認識的人,當初去幽州找汾哥的時候,和這宦官合作過。魚立本穿上了紅色的衣服,看來是升官了的,成了太平身邊得寵的宦官……陣營站對比啥都重要。魚立本也看到了薛崇訓,但沒有做出什麼特彆的動作的,隻是一本正經地說道:“殿下身子偶感不適,今日就不必見麵了,諸閣老去政事堂議決朝事,寫個奏章報上來便是。”眾人聽罷都有些驚訝,紛紛問道要緊不要緊,魚立本耐心地解釋說不要緊,可能是天氣太熱的關係,已經叫禦醫去把脈了。薛崇訓也有些納悶,昨天母親還好好的,怎麼今天就不能見大臣的?要知道太平公主可是比皇帝還勤勉,汾哥那甩手掌櫃當得可輕鬆,五天才到含元殿坐一坐,太平幾乎每天都要召見大臣的。大臣們聽罷便怏怏退去,宰相去政事堂開會去了,侍中侍郎等各回各衙,薛崇訓除了回家沒地兒可去,便磨蹭蹭地等了一會,追上魚立本問道:“我母親真生病了?”魚立本道:“精神不太好,應無大礙。”“這樣就好……”薛崇訓心裡還是不放心,便說道,“我認識一個郎中,在長安稱為女神醫,我去把她帶來給母親瞧瞧。”魚立本想了想道:“那敢情好,這樣殿下更知道薛郎的孝心了。”薛崇訓抱拳道:“那我呆會再來。”就在這時,魚立本又說道:“聽說薛郎上回請到了李龜年到府上演奏?”薛崇訓這才想起魚立本是音樂非常癡迷,上回宴請賓客確實忘了請他,再說這時候的宦官地位並不高(後期比較牛),王公貴族有事本來就不會請宦官。薛崇訓倒是覺得這宦官長期呆在上位者身邊,交情處好了很有好處,他便一拍腦門道,抬起手臂道:“下回要再能請到李龜年,一定專程請魚公公來。”魚立本笑了笑:“沒什麼。咱們在洛陽聽到的曲子,是李龜年寫的嗎?”薛崇訓尋思了片刻說道:“應該不是,那白七妹說是她寫的,就是頭發全白那個小娘。”魚立本“哦”了一聲道:“我記得……您先忙,後會有期。”薛崇訓與他告辭,便徑直向宮外走。他翻上馬背後,總覺得心裡不踏實,眼皮也直跳。很快他才明白自己為什麼這麼緊張:要是太平有個三長兩短,他薛崇訓以後會遇到什麼情況?他的心中有些發寒。於是他加了兩鞭,帶著幾個侍衛直奔宇文家。宇文家在長安城西北邊,挨著千福寺不遠,從丹鳳門過去得通過太極宮南麵。走到地兒之後,薛崇訓叫開門,竟然還有門子要名帖,他這才想起來,宇文孝因為自己找關係好像升官了,在京兆府裡當了個不大不小的官。薛崇訓等了很長的時間,卻不叫宇文孝出來,最後出來的是宇文姬。她不鹹不淡地說道:“我爹還在衙門裡,你找他的話酉時後再來吧。”這時薛崇訓注意到,她的臉上施過脂粉,衣服也好像是剛換的……這大熱天的,呆家裡畫什麼妝?剛才等那麼久估計她在屋子裡忙著打扮呢。可見這女人說的話總是話不由心,千萬彆信。這段時間確實是冷落她了。薛崇訓便說道:“我不找你爹,專門來找你。”宇文姬輕咬了一下下唇,卻依然冷著一張臉道:“你不是成親了,還找我做什麼?”薛崇訓道:“我的母親生病了,請你去瞧瞧。”這下宇文姬徹底生氣了,一甩桃紅色的窄袖說道:“我又不是禦醫,沒空當差,朝裡那麼多禦醫都是白養的?”薛崇訓又道:“其實母親是點小疾,但你去關心一下,在她麵前露個臉,以後咱們有什麼事,她也答應得爽快不是?”“我們”有什麼事?宇文姬低頭沉吟了片刻,好像想到了什麼,抬起頭來時卻裝作很不情願的樣子道:“哎呀,看在我爹在朝為官,我就去一趟好了,你進來等等,我換身衣服,準備些東西。”薛崇訓一臉正然,心裡卻想:娶正妻之前不太好納偏房,現在大老婆有了,也能正大光明地接她過門,她估計也在等著,這不把心思暴露了?宇文姬當然更想做薛崇訓的正室,可是出身相差確實太大,可能性不大,薛崇訓的婚事更多的是關係政治,不過納妾倒是隨他喜好。“你這身就挺好,很大方又不呆板,很漂亮。”薛崇訓用很隨意的口氣說道。“真的嗎?”宇文姬低頭看了看,又轉了一圈,好像故意表現給薛崇訓看。她穿起裙子來還是挺有女人味的,雖然動作不夠溫柔,但嬌媚的臉彌補了缺陷。因為穿著裙子不好騎馬,她提了藥箱便坐馬車出門,薛崇訓騎馬走在旁邊。一行人走了一會,宇文姬挑開車簾道:“你已經夠黑了,還這麼曬,上車來吧。”薛崇訓當然沒有意見,當下便棄馬坐車,與宇文姬坐相對而坐。記得典故裡“目不斜視”的故事,便是說一個士人和一女子同乘一車,然後很有紳士風度。可薛崇訓的眼睛老往宇文姬那渾圓的胸脯上瞧,和目不斜視當然就毫無關係了。宇文姬忽然問道:“你和餘姚縣主還好嗎?”薛崇訓以為她吃醋,便說道:“馬馬虎虎,給你說過,我隻能娶李唐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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