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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可汗(YD) 西風緊 1076 字 1天前

了思路,頓時勃然大怒,“騰”地站了起來,一巴掌扇了過去,“啪”地一聲將那俏女孩扇翻在地。劉幽求罵道:“賤貨!要是老子死了,等不了一天,你這賤貨就一定會躺在彆人身下**賣嗲!”“阿郎……”俏女孩的半邊臉立刻腫了起來,她用手捂住臉,眼淚嘩嘩就流了下來,“阿郎早上還對奴兒千依百順,百般嗬護,現在怎麼了,要是心裡不高興您好好說不行嗎?奴兒不煩阿郎了……”“滾!”劉幽求吼道,“大白天你叫個吊,出去把你那東西洗乾淨,晚上再來!”那俏女孩捂住臉,一路哭一路退了出去。劉幽求對著她的背影憤憤地說道:“操,不是我有權有錢,你會跟著我這樣的老頭子?”他端起剛才女孩送進來的茶猛喝了一口,平複了一下心態,繼續尋思著法子。現在最要命的是蕭衡還留著活口!如果死了還好,死無對證。可他娘的確實還活著!蕭衡會不會把老子供出來?恐怕他不說也得說:抓他的人連婦孺都殺,手段殘忍,心黑手辣可見一斑;蕭衡一個沒吃過大苦頭的小白臉,能經得起拷問?如果能滅口事情還有得救!可是現在連蕭衡在誰手裡都不知道;就算知道了,誰能去太平公主的地盤上滅口?“死了,死了!”劉幽求喃喃自語地左右焦急地踱著步子。權力場,一個誘人的地方,一朝得誌便應有儘有。瞧瞧剛才那個嬌滴滴的小娘,多可人疼,但老子想怎麼操就怎麼操,一腳踢在她的屁股上,叫她回來趴著她不敢躺著。可這又是一個危險的地方,如履薄冰,稍有閃失,人頭落地,身敗名裂,死無葬身之地還要被當成禍國殃民的奸黨寫進書裡讓千代萬代唾罵。劉幽求冥思苦想,一個心思想著怎麼把蕭衡滅口,可這基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太平公主現在權勢熏天,上麵還有皇帝罩著,要在她的地盤上殺一個人,比刺殺一個邦國的國王還要困難。……要殺一個國王,最常見的手段是什麼?劉幽求靈光一現:戰爭!直接用大軍推平他的整個國家,然後殺進王宮手刃敵首!這基本是最有效的辦法……那麼要殺太平公主手裡的人,辦法就是直接推平太平公主一黨,全部消滅,不是就乾乾淨淨了?劉幽求理清了線索,終於靜下心來,考慮著一件事:如何勸說太子提前動手發動政變,堅定太子必勝的信心,然後突然發難,把太平公主那乾人等搞死,至於蕭衡,就不用說了,小人物一刀砍了便是。隻要太平公主黨羽倒台,就算劉幽求貪墨的事情敗露,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大不了將功補過,或是稍受懲罰,腦袋是不用搬家的![]divaligergt;第二十八章故事紅豆、胡桃、鬆子、柿、粟、黃米、糯米、小米、菱角米、棗等東西都采購好了,全部裝上了馬車,但蒙小雨突然想起少一樣東西:糖。她說是最重要的東西,便飛快地下了車跑去了旁邊的一家雜貨店。薛崇訓和蒙小雨說要去城隍廟為那些難民煮八寶粥……這種事薛崇訓感覺不到有什麼意思,但是道理他是明白的:大部分人在做善事的時候就會得到快樂。蒙小雨就會在這樣的事中得到快樂,給她留下美好的記憶。看著蒙小雨那歡快的背影暫時消失在雜貨鋪門裡,薛崇訓心頭的愁緒也在一瞬間湧了上來,仿佛單純的蒙小雨就是鎮壓他黑暗內心的靈藥,離了一刻那些病痛就會犯上來一樣。薛崇訓的心裡其實一直都掛念著劉幽求那邊的事,他自己也不確定劉幽求是不是會用勸說太子發動政變的辦法自救;更不敢確定劉幽求有沒有能耐說服太子。一切都是未知數,隻是存在那種可能罷了,可能很小。這種陰謀的手段用在廟堂上,誰也沒有把握,結果會搖擺不定,因為陰謀太依賴細節了,偏偏細節又是最難控製的……為了讓母親充分認識到李隆基的危險性,堅定母親的決心,薛崇訓想不出其他更好的辦法,人有時候就該有冒險的膽量!現在薛崇訓覺得自己和劉幽求的處境其實很相似:自己為了自保,想儘辦法去堅定母親魚死網破的決心;劉幽求也是為了自保,要想儘辦法地堅定太子冒險發動政變的決心。他和劉幽求雖然互為正反,但是因為結局的不確定性,其實他們二人現在都很危險,誰失敗誰死……薛崇訓很擔憂,但擔憂又有何用?反正左右都是等結果,不如做點讓人感到愉快的無聊事吧。世間總是存在各種各樣的戲劇性。就在這時,三娘突然沉聲道:“城隍廟那邊的人來曆複雜,魚龍混雜,郎君要不要多派幾個人手一同過去?”薛崇訓搖頭笑道:“都覺得窮人可能鋌而走險做壞事,可是真正危險的人其實是衣冠楚楚的君子之輩,明白?”很快蒙小雨買好東西回來了,她就像一隻春天裡蹦出來的白兔子,哪怕是遇到最不公正的對待也喜歡笑,能潛移默化地感染人。“你知道糖是什麼味道嗎?”蒙小雨笑眯眯地看著薛崇訓說道。薛崇訓不假思索地說道:“當然是甜的,世人皆知。”蒙小雨笑道:“你說對了,真聰明……哈哈,嘻嘻……”近朱者赤,薛崇訓的臉上也浮現出了笑容:“什麼那麼好笑?糖不是甜的?”“你一本正經的樣子……唉,笑死我了!臉還那麼黑,你不說名字,我乾脆叫你黑牛好了。”蒙小雨掩著小嘴,笑不露齒。……煮一大鍋八寶粥其實不是一個簡單的過程,薛崇訓也跟著蒙小雨親自動手,二人身上都弄得臟兮兮的。而那些可憐的窮人全都圍在旁邊,眼巴巴地看著鍋裡,他們其實不在乎味道如何。薛崇訓歎了一口氣:“我們享受過他們的稅賦,但現在他們無依無靠了,卻得不到朝廷的保障……”“你這句話我聽著為什麼如此惡心呢?”突然一個冷冷的聲音說道。薛崇訓回過頭,隻見是宇文姬,今天真是巧了,兩人狹路相逢。宇文姬戴著璞頭,穿著麻布衣服,還是一身男人的打扮,但是粗衣緊窄掩飾不了她婀娜的身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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