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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可汗(YD) 西風緊 1117 字 1天前

,口上竟然唱了起來,“滌藍翎,滄海傾,怎斷桃洲不舍情,相思綠柳營。人飄伶,影孤伶,書斷淵尺素輕,枉添苦夢縈。欲了情,難了情……”“這是個誤會,真的是個誤會。”蕭衡說完,才意識到這句話對方先說的,自己仿佛鸚鵡學舌,“有話好好說,冤家宜解不宜結……我是劉相公的人,以後一定記住您的不殺之恩,在劉相公麵前美言……”薛崇訓歎道:“其實我是衛國公,姓薛,聽過麼?你的手指被人弄成這樣,到現在連是誰弄的都沒搞清楚,我說你一天到底在乾嘛?就隻想著去騙孤獨伶仃的可憐女子的錢了?”蕭衡也不管薛崇訓說得是不是實話,馬上就撲通跪倒在地,磕著響頭道:“我狗眼不識泰山,沒認出是您老人家,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寬恕我一回吧……”薛崇訓故作傷感地說道:“你知道蒙小雨有多受傷嗎?她無條件信任的人,不僅騙了她,還要毒殺她?唉,人情薄,枉相思,遍地落紅一江春水……慘啊!”“我知錯了,大錯特錯!我一定想儘辦法把錢歸還小雨,對天發誓,我一定還!”蕭衡可憐兮兮地說道,“您出身高貴,是不知道我們想出人頭地的艱辛啊……為了出人頭地,被世人看得起,走到今天這一步,我付出了多少,想儘了一切辦法……您不知道,我甚至到終南山隱居過,希望得到一點薄名,得到上位者的賞識和召見,我們也不容易,郎君就給次悔過自新的機會吧。”薛崇訓道:“我給你講個笑話,想不想聽?”“……”蕭衡愣了愣,隨即忙說道,“想聽,想聽,郎君的每句話都是至理名言啊。”“那好。說是很久很久以前,有個人每天都燒香拜菩薩,一次他落水了,就一邊大喊菩薩來救一邊掙紮啊掙紮。就在這時,來了一隻船,船問他上來麼?他回答說菩薩會救我的。然後船走了。過了一會,又來了一隻船,船問他上來麼?他還是說菩薩一定會救我……結果淹死了,見了菩薩,他很氣憤地問道:我每天都給你燒香,落水裡了你為什麼不救我?菩薩說:我不是接連派了兩隻船來救你嗎?完了。”蕭衡無語地看著薛崇訓,過了一會,他才急忙大笑起了,笑得難聽非常。薛崇訓道:“聽懂了嗎?你要我給你機會,我已經給你了,刀就在桌子上,再不拿就沒機會了,真的。”蕭衡大搖起頭:“我就算狗膽包天也不敢拿刀對著您啊!”“唉!”薛崇訓搖頭歎息道,“你說為了成功如何如何努力,但我不信,如果你真是那樣的人,此刻你就一定有勇氣拿起刀,因為你的妻子麵臨著羞辱,這可是奇恥大辱!正如你所說,曾經還為了名氣去隱居過,那是終南捷徑,人不能靠捷徑,懂?”蕭衡漲紅了臉,轉頭盯著桌子上的橫刀,膝蓋也慢慢離開了地麵,想要站起來了。這時薛崇訓的瞳孔收縮,露出了興奮的目光;就連站在籃子旁邊的三娘也有些緊張起來了。薛崇訓道:“殺一個不重視生命的人,沒有意思;羞辱一個不要臉的人,同樣沒有意思。”就在這時,蕭衡突然呼出一口氣,重新跪到地上……“你沒機會了。”薛崇訓拿起桌子上的橫刀,說道,“我現在問你,你騙蒙小雨那些錢,確實是送給劉幽求了?”蕭衡默然,他皺眉思索著什麼。薛崇訓道:“上次我說你如果有半句假話,我就拿你家人動手,我說話算數吧?如果這次你還不相信,也可以試試。”蕭衡忙點點頭道:“是……我一連寫了幾首詩送到劉相公府上,希望得到他的賞識和推薦,都毫無回音,隻得出此下策,送了大筆銀兩。”“你送詩送錯人了,如果確實寫得見真性情,你該送給宋或姚崇……可惜他們倆現在好像都被貶到地方去了。”蕭衡忙把責任推到劉幽求頭上:“正如郎君所言,我寒窗十載,如今也是沒有辦法,如果有賢明的大臣在位,我也不會出此下策啊。都是劉幽求貪財所致!”“那陸象先呢?陸象先雖然是我母親提拔起來的,但賢名多年,絕不是會隨便徇私枉法的人;還有宰相蕭至忠,平常也能克己奉公,還和你是本家……你真是形勢都沒看清楚,就蒙著腦袋一個勁亂鑽,你以為官場那麼好混的?”“是,是,我愚鈍,郎君一席話如醍醐灌頂,如果郎君用得上我,我一定肝腦塗地以效犬馬之勞!”薛崇訓搖頭道:“你這樣的人,我收來何用?不過現在我可以利用你一次,但你得犧牲妻子,還得吃點苦頭被關起來消失一段時間。”薛崇訓說罷站起來走到戰戰兢兢的竇氏麵前,竇氏簌簌發抖,惶恐地看著他:“你……你要做什麼?”他淫笑了一下,抬起手裡的刀靠近竇氏的臉。竇氏更加害怕了,無助而可憐。聽得薛崇訓又說道:“你彆亂動,否則你的孩子……”“彆!求你彆傷害他!”竇氏變得勇敢起來,說話也利索了。薛崇訓道:“母愛確實很值得人尊重,如果那孩子是女孩,我一定看在你的份上饒過他……可他是個男孩,我怎麼能傻到故意給自己不痛快,留下個複仇的種子呢?”竇氏跪倒在地,哭道:“求你饒了他吧,你殺了我!把孩子送給彆人,彆告訴他父母是誰,讓他好好活著就好!”“站起來。”薛崇訓冷冷道,“不聽話我現在就殺了他。”竇氏隻得站了起來,而跪在桌子旁邊的蕭衡則低著頭一言不發。薛崇訓把刀鋒輕輕靠近竇氏的臉,她的喉嚨動了動,緊張地看著那鋒利的刀子,身體本能地向後躲,但後麵是一張大案,她沒法後退了,因為想躲避上身也向後仰,隻得用雙手撐在案上才能保持身子的平衡。房間裡有沒有說話了,隻剩下竇氏因為緊張而喘息的聲音。薛崇訓把刀鋒緩緩下移,動作很輕,刀尖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了一條淡淡的劃痕。“嘩!”突然薛崇訓抓住竇氏的衣領向下一扯,她的衣襟頓時被撕下來一大塊,兩個像裝滿了水的軟圓壺立刻彈了出來,沉甸甸地掛在胸口,她驚叫了一聲,忙用手捂住胸口,因為太用力,乳白色的液汁也被她擠了出來,順著手指往下滴。她的腰帶也在剛才被扯斷了,但因她的臀部抵在後麵的大案上,裙子才沒有直接掉下去,不過小腹下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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