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1 / 1)

天可汗(YD) 西風緊 1063 字 1天前

皮膚上,真是**之極。擁抱著她吻了許久,宇文姬意外地沒有一點反抗。於是薛崇訓放開了她的唇,因為一路向下會有更好的東西,從她的下頷、耳朵、粉脖,一直到鎖骨……當舌尖觸到碗形的柔軟的潔白的玉兔頂端一顆紐扣時,它立即就漲了起來,愈發嫣紅,一聲奇異的哭腔從宇文姬的骨子裡溢出,然後從鼻腔裡逃逸出來。悠長而美麗,壓抑卻動人,天然無雕琢,仿佛回到了萬物的本身。它們的周圍有一圈桃紅色的紅暈,紅暈上有細小的突起的顆粒。鼻子靠近它們之後,能聞到一股特彆的淡淡的香味。一路向下,那幽黑的地獄是快樂之源,深淵裡會讓人流連忘返,樂不思蜀。不一會,薛崇訓注意到她的各種反應,全身繃緊,眼睛無神,鎖骨前凸,脖子上的經脈也繃直了,朱唇微張出氣多進氣少就如期待著死亡的降臨一般……這時他立刻停止所有動作,離開了她坐回對麵的椅子上去了。[]divaligergt;第八章凋零(今天是兩更,這是第二更……希望得到書友們的紅票,每一張紅票,對西風來說就是每一次的感動;也是每一次的鼓勵,碼字的動力是因為有你們的鼓勵,謝謝大家的鼓勵。)“滌藍翎,滄海傾,怎斷桃洲不舍情,相思綠柳營。人飄伶,影孤伶,書斷淵尺素輕,枉添苦夢縈。欲了情,難了情……大明宮教坊司的這首《長相思》一直是我最喜歡聽的曲子。”壓抑的小屋木,被束縛的嬌娘,薛崇訓卻在白霧繚繞中頗有感觸地仰頭吟起了曲詞,關鍵時刻他停手,離開了宇文姬,宇文姬難受得猶如萬蟻噬骨,她紅著臉,無地自容地說:“你快過來!”薛崇訓就過去了,但他並沒有繼續剛才那一係列讓宇文姬幾乎三魂七魄出竅的撫慰。一個低沉的聲音在她的耳邊說:“長相思,你感覺到了嗎?”宇文姬用懇求的目光看著他搖搖頭:“像剛才那樣,彆停好麼?”“怎樣?”“摸……我。”宇文姬的臉霎時間紅如二月花。讓薛崇訓想象到了漫天飛紅,落花陣陣。他伸出手,手背沿著她肌膚的曲線緩緩撫過,不禁讚道:“奇葩逸麗,淑質豔光……皓體呈露,弱骨豐肌。時來親臣,柔滑如脂……”……蒸汽彌散,熱氣騰騰,連汗水都是滾燙,但當薛崇訓刺破了她那道保存了多年的天然屏障時,她的眼淚滴在他的手背上卻分明感覺冰涼如水。“你能娶我?”宇文姬呆呆地說道。薛崇訓知道,她起先的熱情隻不過是身體**,現在說這話是因為清白既然被人奪走了,不如嫁雞隨雞,況且嫁給他薛崇訓照樣可以成全父親的官位,和嫁給馮元俊的作用是一樣的。而且事情還沒完,薛崇訓要挾她當然不隻是為了淫樂,她隻是一粒棋子而已。“彆傻了,我和你隻是逢場作戲。”……殘忍的事莫不過於原本是兩個人的錯,卻要一個人去承受。當宇文姬走出小木屋時,院子裡的那顆杏樹上的花瓣隨風而舞,仿佛在刹那間就開始凋零。去城隍廟時,隨行馬車有個奴仆是馮元俊的人,以便他能更好地掌握未婚妻的大致行蹤。這件事肯定會被馮家知道,她該怎麼去麵對家人和夫家?天色漸漸黯淡,徘徊在長安街的大街小巷,宇文姬突然覺得,家那個原本溫馨的地方,此刻就是龍潭虎穴,叫人不敢回去。正如太陽西沉光線沉了一樣,宇文姬感覺自己的整個世界都暗了,唐朝雖然比較自由開放,但女子婚前失貞仍然是一件嚴重的事情。她想起父親以前說的話,陽光照不到每一個地方,有的黑夜隻是人們沒看到。無論怎麼樣,還是得回去,人既然要生存在世界上,逃避不是辦法。她回到宇文家的宅子時,卻見院子多了許多陌生的奴仆侍衛,馮元俊這麼快就知道了麼?“你去哪裡了?”一個比宇文姬還矮的年輕紫袍男人盯著她問道。紫袍青年正是太常寺少卿馮元俊,他和堂兄高力士出自一脈,可高力士長得五大三粗,他的個兒卻沒長高。馮元俊的個子不高,但氣勢還是有的,當著她父親的麵,卻用責問的口氣說話,地位使然。他已意識到了宇文姬單獨去薛家彆院會發生什麼事情,嚴厲的眼睛裡露出了屈辱和疼痛,並帶著怒氣。宇文姬麵無表情地說道:“氤氳齋,你的頂頭上官邀請我去的。”“你們做了什麼?”馮元俊腳下不禁移動了半步。“沒什麼。”旁邊的宇文孝一言不發,他是個高瘦的老頭,臉上的皺紋猶如溝壑,滿麵滄桑。一般的文官不做體力活,不風吹日曬,大多白白淨淨,有些細紋和老年斑而已,但宇文孝卻完全不同,因為他原本就是個跑江湖的。“沒什麼?正好我今天帶來了穩婆,你讓她驗身。放心,不會冤枉你,穩婆以前是宮裡的,絕不會看走眼。”馮元俊說罷,對宇文孝怒道:“你們宇文家養的好女兒,我堂堂太常寺少卿以後在同僚麵前怎麼抬得起頭?豈不是要淪為彆人的笑柄!”老頭宇文孝歎了一口氣,搖搖頭道:“姬兒,真的沒有發生什麼嗎,你和穩婆進去,讓他們查查。”他歎息,是歎息這個未來女婿不是成大事的人,在意的東西太多了……像太平公主門下有個宰相叫竇懷貞,堂堂宰相,當初為了巴結韋皇後,樂顛顛地娶回了韋皇後的奶娘,一個又醜又老得掉牙的老太婆。這種事不是被全天下引為笑談麼,但現在竇懷貞的相位不是一樣穩穩的?等穩婆從裡麵出來後,在馮元俊旁邊耳語道:“不僅身子破了,身上還有繩子的痕跡,以老身的經驗,是教坊司的那種繩技……”“什麼?”馮元俊頓時惱羞成怒,指著宇文孝的手指都在顫抖,怒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你……趁早把頭上的烏紗摘了,回去做你的販夫走卒!”馮元俊又咬牙切齒地“哼”了一聲,一揮手道:“我們走!”待馮元俊離開後,宇文姬從裡間出來,跪倒在父親的麵前

举报本章错误( 无需登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