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股社會力量,人群肆無忌憚地占滿了我的時空,以致我無處可逃,無法以行動和思想與之對抗。當然,在受到人群因素的傷害後,又以難纏而挑剔的個人主義的悲戚行徑作為一種逃避式。”兩千五百年前的這條箴言,如今更能說明問題。人類的趨同性在我們這個時代,已徹底失去了希望。沒有任何一種方法能夠有效地將之消除。人群的反應,已經不再是基督教和古典時代文化意義中我們所熟知的那種人性了。無法與他們爭論,否則就像是與嘴裡胡亂地蹦出奇思怪論的酒鬼或是瘋子吵架一樣。也不可能用心感化他們,因為隻有人才能感受到。他們心中的同情和憐憫,早已扭曲;隻有貪婪和嗜血欲支配著他們的神經,永無止境的、失控的、貪得無厭的、令人憂傷的享受欲望:人類的趨同性沒有底線。其他的原因便是,一切遵守為人準則的人,都英勇地堅守陣地,按照人類的標準思考、感覺。九九藏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