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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寵 雨革月 1163 字 1天前

兩人麵對麵而站,距離變得那麼的窒息,讓裴然覺得有些喘不過氣,飲儘最後一口,將碗輕輕放下,雙手卻收不回來,已經被他攥在了掌心,心臟隨著那收緊的動作猛然一縮。“李嬸說喝過薑湯睡一覺就不會乾嘛……”“嗯。”他依舊攥著她的手,說著與此無關的話。“你冷嘛?”她的手很涼。“不冷。”真的不冷,指尖很暖。窗外的雨輕輕打著廚房的小窗戶,空氣裡滌蕩著生薑特有的辛辣味,加了糖,顯得很甜很甜,又辣又甜,暖的嗆鼻,隻是他的手為何還不鬆開?大概薑湯在胃裡開始發暖,裴然粉白的麵頰竟染上淡淡的潮紅,就連鼻尖也多了點惹人憐愛的嫣粉,安辰羽吞咽了一下,腦子轟轟的,像是兵敗如山倒,忽然俯下身吻了上去……隻睡了三個小時,窗外的雨水稀稀拉拉,裴然蜷在被窩裡,長睫微微顫動,手臂不由自主的環緊身體。安辰羽大概一直沒睡,察覺到她醒了,便習以為常的將她湧進懷裡,揉的很緊很緊。她真的可以試著走出一步麼?男子的手從她的腹部緩緩滑上去,輕飄飄的掠過豐盈的曲線,沒有停留半秒,他的目的隻是裴然那隻是種按在心口的手,抓牢它……“怎麼不再睡一會?”男子沙啞的聲音幾乎是咬著裴然的耳朵發出的,癢酥酥的鑽進心裡,不由得敏感的打個寒噤。試著轉過身,忽然發現自己從來都是背對著他睡覺,而他卻樂此不疲的沒玩麵對她的背部,緊緊貼靠。並不算寬敞的床,兩人緊緊挨在一起,在這樣的空間,彼此的戰力與喘息都不再是秘密,早已如雷般傳入耳中,裴然的肩膀克製不住的哆嗦……“你……彆緊張,我不做什麼。”安辰羽試著安慰受驚的小獸,卻發現自己才是最緊張的那個人。其實她從未仔細打量過這個男人,不是麼?也從未承認過他的好,她有些故意的,甚至是帶著報複的心理總是忽略它,誰叫他……裴然的眼眸很黑很亮,一眨不眨望著安辰羽。記憶裡的安辰羽一直都是法語報告廳正中央那個才華橫溢的王子,後來的一切很模糊,隻有充滿攻擊性的野獸,那麼再後來呢,野獸是不是也會受傷?她不是灰姑娘,他也不是王子,他們都不是彆人心中所認為的完美。“我冷,你能抱我一下麼?”她喃喃自語。下一刻,整個人已經被揉進了一個激動的胸膛,那粗重的喘息急促的讓人心慌,是興奮的,安辰羽嘴角還帶著笑。隻是一個擁抱而已,他怎麼這麼高興?裴然有些茫然,從不知道自己竟有如此的力量,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的駕馭安辰羽的情緒,隻要給他一點點甜頭,他就那麼開心,開心的有點傻,跟他在外麵那種刁毒,世故,聰穎……完全的不一樣。深深嗅了一口她頸窩裡的馨香,安辰羽摟的愈發緊,恨不能與她融合在一起,再也不分開。他的身體很平坦很結實,激動的熨帖這懷中每一寸起伏的曲線,明明是灼人的痛苦,為何卻心甘情願,感覺特彆滿族,說不出理由的滿足,雖然他有點難受……“輕一點,我疼……”激動之餘他忘了控製力道,勒的太緊。裴然吃力的握著他的肩膀,微弱的掙紮。“彆怕……我很輕,我在放輕……”他低醇磁性的聲音微微顫抖。其實全身血液都在倒流,隻能張開嘴,大口大口的喘息,整個人幾乎是半趴在裴然的身體上。煎熬是一種很折磨人的東西,裴然努力讓自己平靜,手臂一動不動維持剛才的姿勢,抱著他的肩膀,他的後背都出了汗,大約正在努力克製,而且克製的很好,近似於委屈的趴在她身上,一動也不動。有兩篇滾燙的唇開始若有若無輕啄她的耳垂,啄著啄著變成了輕咬,就那樣咬啊咬的,咬出一團火,裴然才發現既是是這樣安辰羽也有本事撩撥她……他喜歡啃她光潔的下巴,知道把那些無關緊要的部位品嘗過才一副苦儘甘來的覆蓋那兩片令人魂牽夢繞的唇,紅潤如水,軟如酥玉,其實她每一寸都軟如酥玉,綿綿的讓人戰栗。他喜歡在親吻她的時候騰出手摸她的胸,這次隻摸了一下,又觸電般縮了回去,轉而如同緊緊握住隨時會飛走的寶貝一般狠狠圈緊她的身體。牙齒事情始終的咬著嫣紅的唇,傾聽從那裡傳出的軟軟嚶嚀,這混沌的囈聲,卻是安辰羽這一輩子所見過的最強烈的猛藥,有什麼東西再次在腦海轟炸。真的不敢再繼續了,那樣他會瘋掉,十四,不停提醒自己十四這個數字,離賭約結束還有十四天,他不可以……男子亢奮的喉嚨深處發出一聲壓抑的吼聲,裴然張開迷蒙如醉的眼眸,安辰羽滿頭大汗,深一口淺一口的喘著氣,兩隻漂亮的眼睛裡壓抑痛苦的火焰,緊緊盯著她的唇,有吞咽的動作隨著喉結滑動。他猛的低頭又親上去,空出一隻手將裴然胸前撕開的紐扣一顆一顆重新扣上,隨即掙紮著爬起來,麵紅耳赤,似乎很急,“我……我去去就來……”他去了,跑進了洗手間,裴然沒有攔他,也知道他進去是乾嘛,粉腮不由得滾燙,真不要臉!她紅著臉,輕輕蜷起,環緊自己的身體,像一隻剛剛上岸的基圍蝦。對於安辰羽的小動作,裴然並不是渾然不覺,反而早就發現了,出了暗罵他一句不要臉,彆無他法。解決完畢,安辰羽狠狠掬起一捧冷水潑在臉上,鏡子裡那個與她一模一樣的男人正滿臉緋紅,紅到了耳根,雙眼還冒著一種讓女人隨時燃氣警惕的光芒。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絕對不能為了一時的風流快活沒了老婆!反正裴然又不是第一次見識他的無恥了,洗乾淨的安辰羽黑著臉彆彆扭扭的折回去,繼續用著裴然,仿佛兩人的身體天生就是該疊合在一起,密無縫隙的。“安辰羽,給我唱首歌。”必須要唱首歌,隻有這首歌才能給她方向。“……呃,好啊。”一頭霧水,好不容易營造了曖昧的氣氛,乾嘛煞風景的要他唱歌,不過安岑宇還是選擇順從,“我給你哼一段久石讓的《summen》好不好?”“我不想聽這麼高雅的音樂?”“難道你喜歡淫詩豔詞?”“我也不喜歡淫詩豔詞,隻想聽你唱一首流行歌曲,很老的流行歌曲……《愛在西元前》,可以麼?”這首歌是裴然內心最隱秘的秘密,以至於難以啟齒。每個人都有特殊的癖好,尤其是關於情動的癖好,或為異性的眼神,或者暴露的照片,又或者特殊的香味……而裴然最刻骨銘心的情動卻是一首歌,《愛在西元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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