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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寵 雨革月 1182 字 1天前

仿不來。我從未見過油畫還可以這樣玩轉的,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了不起,我很看好她,你得幫我拉她一把。”“呸,瞧那顏色調的,紅的人,祖母綠的海倒還勉強,也就顏色勉強了,畫的生搬硬套,我都找不到形容詞了。”“你……你也太毒了,裴姑娘再怎麼著也沒你說的這麼爛吧!等等,你說什麼紅色,她啥時加了紅色,整個基調就是祖母綠,點綴白色,比我們約會的聖托裡尼還清冽。”“滾,誰跟你約會。難道我還看錯了不成,呃,這個新秀叫xxx,不姓裴。”“我說呢,拜托你看仔細點,人家叫裴然,作品叫《普羅旺斯的回憶》。”“呃,我這個叫《回憶的祖母綠海》,等等,我查一下。”於是一場烏龍就此偃旗息鼓。這個xxx新秀也是個新時代的青年,立誌於創作事業,風格奔放熱情,腦子挺靈活的,斷不能給自己親手畫出的寶貝跟抄襲沾邊,於是,大膽的選擇了紅色,以嚴重的區彆於裴然的白色。請看清楚,這是完全不相似的!紅和白能一樣麼,說相似的人,鑒賞能力以及個人素質都有問題,不入流!此人挺直了胸膛,敢於麵對一切,裴然如果敢找上門,自會以色厲內荏的正義態度抗衡到底。可笑,抄襲在這個年代早已變成了中性詞,沒有任何貶義,圍觀群眾隻負責眼球娛樂,誰管你怎麼弄出的,就好似水貨香奈兒賣的依舊紅火是一個道理。可事實上裴然挺感謝這位xxx同仁的靈活思維,你說此人要是一根筋也用白色……恐怕董老師有嘴都說不清,賀老師覺得煩了,一推,不管了,那麼哪有這次曆史性的會晤呢?綜合看來,裴然扯著嘴角笑了笑,發自內心感激xxx。抄的妙,抄的好,既能掌握好抄襲的力度又完美的駕馭了原作者的發展空間,我們這個時代缺乏的就是這類心存仁念的人,發展自己的同時,也給彆人留一條活路。在這個社會混到一定程度時,你首先得學會阿q精神,學會了阿q精神,從某個角度看起來你離成功也不遠了,起碼你是個豁達的人。所以說裴然特喜歡魯迅。看也看魯迅的,像雨革月那種類似於瓊瑤奶奶的狗血言情,她是看不上眼的,而且覺著看不上眼就真的不會去多看一眼,除了增加此作者人氣指數,彆無他用。對於這一點美女鄰居不苟同,她就喜歡看言情,最近迷上了雨革月的,還專門找了幾篇架構和《玩寵》相似的,最好連句子都時不時一樣,看著特爽,非把這類型的看個夠不行。裴然感激賀老師,並呈上傾心創作的兩幅作品,也保證還有一副耗時三個月的將要完工,筆法玩轉方麵將有更好的體現。其實社會是不缺人才的,每個人都是才,但得相對於適合這塊才的領域。裴然找到了領域,認識了指明燈,原來她是如此的幸運。賀之蓉這雙閱畫無數的慧眼早就有些審美疲勞了,當代作品層出不窮,大多固步自封,有點類似某些韓國的明星,漂亮是漂亮,可區彆起來實在困難,沒新意呀。像裴然這種風格的倒是第一次見,乍一看挺詫異的,油畫也可以這樣?她並不局限於一些傳統的規則,也沒有刻意模仿西方的技巧,完全隨心而動,青澀流溢,簡而不單,沒有相當程度的手腕根本駕馭不了。所以說xxx隻長了一雙欣賞精華的眼,但還沒有付出匹配的勞動,注定駕馭不了《普羅旺斯的回憶》。推了推眼睛,賀之蓉絲毫不吝嗇自己的讚歎之詞,她預見如果推廣的好,裴然畫風將掀起一股全新創作浪潮。並希望裴然能與經紀人協商,賀之蓉非常樂意擔任推廣一角。打趣道,浪潮掀起,可能會湧現無數xxx同仁哦。裴然笑道,xxx很不錯,至少不用白色用紅色,我還是很幸運的。無論多少年過去,裴然永遠都不會忘記她生命中四個重要的貴人:方知墨,燕為卿,董書博,賀之蓉。在這條灑落淚水至少鮮血的青春之路,她沒有被絕望打倒,掙紮而出,印入眼底的指明燈引導她到達一個全新的領域,攀登做夢也不敢想象的頂峰。從沒想過,那麼多的歲月後,有人還能記住“裴然”二字。洽談非常愉快,輕鬆的意想不到,有瞬間她幾乎懷疑坐在對麵的兩位藝術家是老前輩還是最普通不過的爺爺奶奶。她亦步亦趨的跟隨他們,暢談自己淺薄的見解,分彆那一刻,她親自送二老上車,直到車身消失在地平線才回過神。望著右手食指與中指上的繭子,快八年了,她用八年的反複塗抹換來今日與賀之蓉的相見。而xxx把畫擺在了賀之蓉麵前也得不到見麵的機會。這是天賜的機遇……感謝賀老師溫和的耐心,謝謝她看到《回憶的祖母綠海》時沒有徹底關上頁麵,最終找到了《普羅旺斯的回憶》。燕為卿,我真的看到黑暗裡閃爍的光束了。裴然回身去拿落在座位上的包,路過長廊,一間包廂的大門毫無預警打開,文妍先是驚訝繼而笑道,“裴然,沒想到你也自愛這裡。”“你好,我是回來拿包的。”她心情不錯,眼底流光溢彩。“進來坐坐吧,今天是我生日,女人不用喝酒,隻喝飲料!”文妍熱情的挽著裴然胳膊,不由分說把她往裡麵拽。說實話不大想去,沒人閒著無事給自己找彆扭,比如麵對她的未婚夫。可文妍已經推開門,對著一幫好友大聲道,“這是裴然,安少的人喲,你們一個一個給我伺候好了!”貌似這個時候推開文妍,大步流星離開的話會給人腦子有問題的印象,裴然笑笑,算是跟一群嬉鬨的年輕人打招呼,而且ken也沒坐在裡麵,其實就算坐了她也會進去,裴然問自己:憑什麼要因為他坐在裡麵我就得躲?那邊服務員已經殷勤的回三號包間取回裴然的包,她也不客氣,舉著裝滿飲料的杯子祝福文妍,象征性的吃了幾口蛋糕,便提出告辭。身邊一位眼鏡美女急忙道,“彆急著走啊,ken在江邊包下了所有放煙花的場地,天一黑,萬花齊放,保證你不虛此行。”是麼,煙花齊發的場麵很震撼呢,她曾出差在橘子洲頭有幸目睹一次,那次是國慶,萬民同樂,盛況空前。如今又有個觀看盛況的機會擺在她麵前了,文家有錢,煙花陣仗應該不輸給什麼吧?“江邊也沒什麼高的建築物便於躲藏,我不去了。”裴然喜歡躲在特彆高的建築玻璃後欣賞衝上雲霄的煙火。小時候看彆的小孩玩炮竹,看的癡迷時被炸過,至今心理有陰影,不敢站在露天觀看,每每欣賞此浪漫美景時都要找個東西充當保護膜,比如大玻璃或者曾經的方知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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