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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寵 雨革月 1177 字 1天前

想不出懲罰她的話語,因為她實在太脆弱了,白的近乎於透明的肌膚被雨水浸泡的仿佛碰一下就要碎了。安辰羽隱隱感到恐慌,便自動壓下怒意,把她扔進了浴室,放滿一缸的熱水,也不管她拖不脫衣服,提起她就按進去!等了三天,連個頭疼腦熱都沒有,裴然窩在沙發裡笑了笑,大約電視節目裡的主持人太滑稽了。有男有女,拚命的恭維一個既不年輕也不漂亮的女嘉賓,那S台詞轉給任何人說,聽起來都又假又惡心,偏偏這幾個主持人說的麵不改色,想來也正常,他們吃的就是這行飯,不練好口是心非怎麼混?裴然不太正常,大概又去跟方知墨勾搭了。安辰羽鬱悶的坐在旁邊,推了推她一動也不動的腿,“喂,我帶你出去玩。”“……”她依舊目不轉睛盯著電視,當安辰羽認為這是拒絕時,孰料竟聽她淡淡道,“好,去哪裡?”欣喜若狂,費了好大力氣才強裝出一副淡定的模樣維持形象,安辰羽笑道,“水橋鎮。”早就想過去一趟,說不定能遇見曾小姐,遇見了也不想打招呼,就躲在角落裡盯著,看她究竟要乾什麼。傑米最近和李嬸的感情急劇升溫,裴然離開一天半天的自然不用擔心,她緩緩爬起來,想著,出去玩真好,來w市這麼久,還從未有時間和精力玩一次。一向被拒絕慣了,現在麵對小然的突然妥協,安辰羽竟心裡發慌,感覺不是滋味,難道他已經習慣了被折磨,稍微順利點就渾身不對勁?她穿著寬大的t恤,坐起身時,領口不經意滑落,其實也就滑了一點點,露出了一抹平時實在難以窺見的香肩肌膚,其實外麵女人露的比她多多了,可卻如同嚼木頭,看著沒味道,怎麼也不似小然這般惑人。目光斜視了很久,心裡不禁柔軟,他如釋重負的笑笑,戲謔的抬頭替她正了正衣領,“不要勾引我。”“你要乾什……”身子緊張的縮了縮,發現他隻是幫她正領口,一時間說也不是,不說吧,總覺著有點怪,裴然急忙起身,匆匆跑進臥室,砰的一聲關上門。安辰羽“切”了聲,真是全天下最讓人頭疼的女人!水橋鎮說美吧,卻還沒到拿上台麵的驚豔,說不美,它又確實是一座低調的古鎮,彌漫著古典的風韻,隨處可見詩賦裡的小橋流水人家。黑瓦簷,白牆麵,陳舊的紅燈籠在微風裡飄,裴然倒是覺著挺清淡合胃口的,隻想不通安辰羽這樣奔放熱烈的人為什麼要來這裡。古鎮的旅館外圍陳舊,沒想到裡麵靜乾淨的讓人訝異,茶桌板凳擦的鋥亮鋥亮,幾乎能當鏡子用了。白天,他擔當了導遊的職務,帶著她到處逛,拍了很多照片,像素高的能看清昆蟲觸角上的須狀物。還點了特色小吃,油炸小蟹,鳳凰酥,甜酒釀等等,其中很大部分都沒見過,食材也特普通,可做出來彆有一番風味。有位當地的老鄉,好心的推薦藍素山,那裡風景美極了,漫山遍野都是藍素花,現在正當時節,好看的耀花了人眼,很多小情侶小夫妻來水橋鎮都要去那裡逛逛。被老鄉這麼介紹,裴然倒也覺得有趣,便提議去那裡,意料之外安辰羽竟然拒絕,還漫不經心道,“下回再看,今天太晚了,明天早點回家陪傑米。”其實很想帶她去看,隻是這次不可以。裴然聽得出安辰羽話語裡的婉拒,便也不強求。大約這一天的東奔西跑真的累壞了,裴然洗過澡往床上一趴昏昏沉沉闔著眼入睡。安辰羽在門外徘徊良久,沒有進來,腳步聲越來越遠。裴然沒想到安辰羽良心發現,終於放棄騷擾她,憑著白天的直覺,這是不可能的,所以她斷定安辰羽現在已經踏出了旅館,去一個未知的地方。七點半的藍素山黑壓壓,有籠著薄薄的光,這光來自星辰月色,來自周圍居民家裡的燈火。安辰羽深一腳淺一腳的邁進去,路不算難走,都鋪了青石板磚,曲曲折折延伸到儘頭,兩旁的林子裡偶爾傳來幾聲不知名動物的叫聲,也許藍素山實在太美,處在這樣的環境裡竟覺察不到半分陰森。藍素山的風水好,那個男人的骨灰就葬在此地,卻在真正的家鄉立了一座衣冠塚。孤零零的墳塚安靜的立在大片的藍素花中央,連墓碑都那麼瘦小,碑上的照片經曆了風霜早已模糊的難以分辨五官。有什麼東西忽然一起紮進了心裡,攪了幾下,曾柔痛的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捂著心口痛哭。“木川……秦木川……”女人低低的壓抑的哭聲緩緩溢出,來來回回重複著秦木川三個字。這是她與他之間的秘密。秘密塵封在他的《懺悔錄》裡,被她連著他的骨灰一同埋葬!自私,妒恨居然能讓一個大方高貴的公主變成巫婆。她曾是他眼裡的公主啊,她自私的獨享這份榮耀,容不得他人染指。可是木川,你不是說愛我一輩子麼,為什麼還要和她在一起?曾柔輕輕的呢喃,依稀記得那一天,當她發現真的要完全失去木川時居然後悔了,害怕了,不,不可以。她從沒有這麼害怕將要失去一個人。她一直以為自己愛安嘯鶴,安嘯鶴多麼完美,連好友文海都是極品中的極品,任何理智的女人都不會放過這樣的男人,可是……可是為什麼午夜夢回時能進入她腦海的隻有秦木川……兩隻穿著黑色皮鞋的腳踏入了她的視線,在感知到文海氣息的那一瞬曾柔竟心虛的顫抖。“你在這裡哭,就不怕臟了老三輪回的路?”文海笑著說。“……”曾柔臉色刷的白了。似於被這個耳光抽醒,曾柔後退一步,嘴角掛著血絲,哭的那麼無助,最後捂著臉放聲大哭,含糊不清的喊道,“他死了我怎麼知道!我怎麼知道他會死!如果可以,我寧願替他死!我太生氣了,隻是因為太生氣了,他居然不在第一時間趕回來愛我,而是跟那個狐狸精在一起!我那麼想他,他卻跟我說分手,要跟那個狐狸精在一起!連孽種都有了,我好恨,他明明是我一個人的,從來都不正眼看彆的女人一下,卻跟那個女人先上床了,嗚嗚,阿良,他跟那個女人上床了!!”那一刻,曾柔終於露出了本性,哭著抱住了文海,膝蓋漸漸放軟,滑落,跪在了泥濘的土地裡,泣不成聲。不斷的重夏,“我好恨呀,那個狐狸精的運氣真好,居然把孽種生下了,還養的又白又胖,穿金戴銀,我怎麼能讓他幸福的這麼殘忍,我不許!秦木川是我一個人的,嗚嗚,是我一個人的!”文海的眉宇驟然深凝,似乎感覺到了什麼,他握著拐杖的手不斷發抖,一點聲音也不敢發出,豎起耳朵傾聽此時此刻激動的胡言亂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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