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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寵 雨革月 1178 字 1天前

,他也走了進去,她一件一件的試衣服,都是很便宜的,以前的衣服實在太舊了,需要買兩件換洗,大山裡交通不方便。營業員從最初的驚豔轉為驚訝,僵硬著盯著裴然身後的美男子,他就像一縷影子,自始至終不說話,隻是跟著她。日影西斜,提醒她回家的保鏢還沒有出現,裴然也不著急,買了兩罐啤酒安靜的坐在公園裡看一群孩子嬉戲,ken沒有再跟來。一個孩子將球踢到了她腳邊,然後怯怯的望著她,以為大姐姐會生氣,因為他的球弄臟了她的鞋子。裴然溫柔的笑了笑,將球扔給他,孩子撒歡一般的跑走了,臨走還甜甜道,謝謝姐姐。姐姐?她今年二十二了,心大概有四十二了,本以為孩子會喊她阿姨。熟練的打開煙盒,掏出一支煙,點燃,吸一口,她安定的半眯美眸,朦朧而迷惑,享受尼古丁穿過心肺的舒暢,穿透她的靈魂,她喜歡這個東西,終於明白很多人為何離不開它了。經曆了風霜的動蕩,歲月留給她沉重的痕跡,雕琢了成熟的嫵媚還有一顆麻木而堅硬的心。預示她變成了西湖的月,隔得很遠的地方,美麗飄渺,如果走進了,就會發現它從未存在過。剛吸了幾口,煙猛然從指縫飛走,她看見ken將煙蒂狠狠的扔在地上踩了兩腳。她不怒,又掏出一根,然後幾十根煙變成了飛舞的雪花,洋洋灑灑,落地,她看見ken隱隱泛起怒意的眼眸。她沒有說話,拿出一罐啤酒,打開,津津有味的喝著,站起身,一邊喝一邊走。ken緊緊跟在身後。她的酒量很好,連喝兩罐都不會醉了。大概是走累了,隨便進了一家餐廳,點了最普通的菜肴,要了一瓶白酒,一個人安靜的吃著。ken又坐在了她的對麵,侍者遞給他菜單,他點了青椒大蝦仁,其實他點了很多,都是她從前愛吃的,尤其是蝦仁。侍者又送來兩瓶白酒,最貴的那種。他用透明的水晶杯盛滿,遞給她。她沒有接,隻是默默的喝著自己那瓶裡的。她給保鏢發了一個短信,讓他們開車過來接她。“你不敢喝。”他忽然露出了一絲嘲笑。“……”裴然沒說話,將自己杯中最後一滴喝光才滿意的站起身,有了微醺的醉意,雖然走路稍微有點搖晃,可是她的意識很清醒,朝玻璃外張望一瞬,該死的保鏢還沒有來。有隻大樹帶著從前熟悉的溫度卻十分陌生,扯了她一把,裴然的身體毫無預警的靠在了ken的胸膛,ken無視這曖昧的姿勢,倔強的將她牽走,來到原來的座位,強行按下,裴然沒有發現四周的客人早已走光,整個世界隻剩下他與她。“陪我喝幾杯,我知道你不稀罕我的錢,那我們aa製好了。”ken在她的杯子裡倒滿了酒,透明的無色液體,散發出熾烈的酒精味和甘醇濃厚的清香,引誘人一醉方休。手機短信鈴音,是保鏢發來的,聲稱二十分鐘後就到。斐然坐定,等著。從錢包裡拿出數額正好的錢放在桌上,終於端起了酒杯,一飲而儘,ken的眼眸像夜一般深邃,古怪的光芒若隱若現。也許是酒精的力量,小鹿眼睛裡那抹讓他窒息迷惑於朦朧取代,水盈盈的光芒,被一種的空洞緩緩退卻,繼而流光溢彩,美的足以傾城。薄薄的紅暈漸漸漂浮她蒼白的容顏,讓她看起來像是還活著。她打了一個酒嗝,就著華燈初上碰了好幾次大玻璃才找到了門口,揚了揚手,招的士。眼前的景物已然開始雜糅,交錯,晃動,她努力壓下躺倒的感覺,堅持到一輛車停在她身邊,狼狽的鑽了進去,司機很不錯,居然給她遞來了一杯蜂蜜水。喝了幾口,她滿足的半眯著美眸,仿佛周圍的風景都開始倒退,她要穿越,如果可以穿越,她想穿越幾個輪回,永遠不再相見的輪回裡。她是被人扶著走進臥室的,然後一切回歸黑暗!沉沉的夢中,她再一次來到普羅旺斯祖母綠的海邊,這一次她化身為神,赤著光潔的玉足,自由行走在柔軟溫暖的海麵,讓人間最純淨的祖母綠洗滌她結痂的傷口,讓它們不再醜陋。享受著溫柔的海水親吻她的腳趾,親吻她的腳踝,一直吻遍了她每一寸傷痕累累的肌膚。直到有個東西塞進身體裡,讓她再也無法行走,難受的扭動,平靜的海麵狂風大作,瘋狂的拍打她的身體,似乎要將她掀到潔白的雲端,然後跌落黝黑的懸崖,粉身碎骨。她試著找一個立足點,於是整個夢裡她都在尋找,尋找一處讓心靈回歸安寧的棲息地。忽然她看見天空下起了血雨,有白色的羽毛飄落,傳來了誰的哭泣?裴然是在一個女人撕心裂肺的尖叫裡蘇醒的,她睜開迷蒙的眼眸,平靜的望著站在臥室門口的阿喬,她瘦了很多,長發因為瘋狂的搖頭亂了,純美的麵容扭曲而猙獰,像張開獠牙的鯊魚,對著她歇斯底裡地尖叫。耳朵很痛,她想找個人問一問,阿喬為何要對著她尖叫?所以她轉了轉脖子,在左側發現了一絲不掛的ken。他很平靜的走下床,有條不紊的穿衣服,在係好最後一顆紐扣的時候,驟然如起跑的獵豹衝向阿喬,阿喬則已帶著詭異的微笑發瘋一般逃走。忍著酸疼,裴然緩緩站起身,像初生嬰兒一般,赤著足一步一步,猶如走在荊棘之上,她推開窗,什麼也看不到,隻有ken追尋阿喬遠去的腳步越來越小,最後消失的就像從未出現過,回眸,潔白的地毯上鋪滿她散落的衣衫,肩帶斷裂的文胸還有破碎的內褲……她出神的望著這一幕,安辰羽一動不動立在門口,臉色蒼白。原以為他會震怒的踢碎大門或者抓著她質問,最壞的是將她揍一頓,可是他沒有,那雙從來都是緊繃秀美的長腿竟隱隱顫抖,後退……然後消失在裴然的視線裡。裴然彎下腰將散落的衣服一件一件拾起,重新穿戴,眼眸沒有一絲的波動。也不知用了多久,她才蹣跚的從公寓裡走出,陽光不打招呼猛然穿破黑暗,刺的她眼睛有點痛,她努力走的穩一點,穩一點的代價是她下邊火辣辣的痛。她像一個看透了紅塵愛欲的僧侶,所有的嘈雜都入不了她的耳,所有的情仇都不配占據她的心,所有的麵容都不值她停眸。此後ken徹底消失,大概是回美國了。安辰羽也消失,不過又多了兩個時刻更隨她的保鏢,他們限製她的自由,她就安靜的坐在狹小的公寓裡。直到那個陰天的早晨,她聽見了打鬥的聲音,大概有四個人衝了進來,不由分說架起她,將她塞進了黑色的邁巴赫,麵無表情的文海正一動不動坐在裡麵,渾身籠罩著一層令人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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