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身體狀況也讓人擔心,真怕對我孫子有影響。明天我就見一見愛德華醫生,看看有沒有什麼大補方。”……白天對裴然說了重話,想起她吃飯時臉色還是那麼蒼白,安辰羽又不禁後悔。擦乾淨身體,簡單的圍了一個浴巾,他準備穿正式一點再去騷擾一下受傷的小鹿。塾料剛推開浴室的門,猝不及防,就被一張精致妝容的臉嚇了一跳,雖然美女很可愛,可是嚇著人的時候再可愛也沒用。“少爺,這是夫人為您新買的睡袍,讓我給您遞來。”女孩羞怯怯的,哪裡像個女傭,打扮的跟個穿著製服的明星似的。安辰羽眯了眯眼,邪惡的笑了笑,不消一眼,他就能看出這個女孩心裡打什麼主意。“擱那兒吧。”隨手指了指床邊。女孩立刻乖巧的捧衣服,在放下睡袍的動作時,稍微彎了彎柳腰,短短的裙子立刻又短了幾分,露出一大片讓男人遐想無限的部位。如果換做從前,安辰羽一定上前拍一巴掌,再罵一句:“你這個小妖精!”可惜現在,他要去對付不聽話的玩寵,沒工夫理會這個想方設法挑逗他的美人。女孩見安辰羽不為所動,頓時有些不甘。仗著是夫人授意的,膽子便大了許多,水靈靈的眼睛裡裹著層媚色卻不肯移步離開,安辰羽轉身道:“你還有事?怎麼不出去。”“少爺,我來幫你。”女孩含羞帶怯去上前,替安辰羽打開吹風機。嗯,也行。他正好懶得自己吹,大嬸們都不見了,隻好讓美女勝任。於是就看到一個腰間圍著浴巾的美男大咧咧坐在沙發上翻雜誌,一名美豔不可方物的女孩兢兢業業的為他打理黑發。女孩的手指很軟,頭發吹乾了,卻不舍不得離開,轉而輕輕的為他按摩,從頭皮到脖頸,再到肩膀,一點一點往下,安辰羽臉色不悅了。“少爺的身材真好……”嗬氣如蘭,女孩的聲音幾乎能揉出媚色的水,軟軟的手指沿著他均勻的八塊腹肌,跳躍,畫圈……就在女孩抓住了一根不該抓的東西之際,臥室傳來叩門聲,最不該的就是這該死的女傭進來時沒有關門,導致門外的人一敲,吱嘎一聲,門扉後退十幾厘米,室內春光乍泄。裴然一臉錯愕的望著這一幕,很淫邪,也限製級。安辰羽渾身就一條浴巾,中間豎起個東西,正被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女孩握在手裡。那一刻,一向反應靈活的安辰羽瞬間懵了。不知道是嚇傻了,還是害怕,總是他沒法反應了,隻能震驚的望著裴然,於是這個淫邪的畫麵維持了好幾秒,最後還是裴然出聲打破,“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有客人。”說罷,她輕輕拉上門。縱有良辰也枉然Chapter37結婚每個人都有脆弱無助的時候。餐桌上,她可以維持禮貌的風度應對安夫人的刁難與嘲諷,因為在她的眼裡,這種有錢人的嘴臉特彆的可笑。可是眼睛為什麼有點濕了,是因為看到安辰羽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吃飯麼?今天是她的生日,連媽媽都不會記得的日子,哥哥卻每年記憶猶新,無論何種環境,都會讓她在這一天幸福的無以複加。哥哥會給她買甜甜的蛋糕,與她蹲在秘密基地慶祝。哥哥說,他沒有生日,因為沒有人告訴他,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哪裡出生的。所以小然的生日就是他的生日。當她一個人坐在空蕩蕩的房間時害怕了,那種孤獨是她從未體驗過的。這是六年來第一個沒能哥哥的生日,令她心痛的是異地他鄉的哥哥,你還記得小然麼,你現在在乾什麼,有沒有為自己慶祝呢……在這座冷漠的城堡裡,她隻認識安辰羽,雖然他傷害了她,可是她依然想靠近,這有點像走失的幼獸情不自禁想找個帶體溫的同類依靠是一樣的,哪怕這個同類有可能撕咬或者驅趕她。所以她敲了敲他的門,明知道他不會對她好,可是……可是她好孤獨……怔怔的望著眼前的一切,她倏然明白,自己糊塗了,這麼晚了,安辰羽除了做這個還會做什麼,哪有什麼閒暇陪她說說話。“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有客人。”她道了歉,將門重新關好。若是一般的女傭被女主人發現與男主人偷情早就嚇個半死,不過蘇澄倒顯得有恃無恐,除了最初氣氛被人破壞時驚訝了幾秒。現在看到裴然無動於衷的退場,就更加得寸進尺了。夫人說的對,灰姑娘隻是一個暫時滿足王子好奇心的裝飾,巨大的生活背景差異注定兩人無法幸福的生活。這也就是童話故事為什麼隻寫到王子迎娶灰姑娘為結尾的原因,因為婚後的生活沒法寫了,也許灰姑娘過著更加痛苦的日子。“滾!”蘇澄放肆的手忽然被一股大的驚人的力道抓住,安辰羽眉峰一蹙,“我讓你滾,聽不見麼?”驚愕瞬間席卷女孩白了又紅的臉,她愣了一秒,立即慌張的後退一步,“對……對不起少爺……”……沿著羅馬式的雕欄,裴然往儘頭自己的房間走去,恰好遇見了笑容可掬的安夫人。“安夫人好。”她平穩有禮的打招呼。“嗯。這麼晚了還沒睡,剛才是去找辰羽的麼?”曾柔的一雙眼睛似乎能看透人的靈魂。“哦,剛才有點事想請教他,現在不用了。”“為什麼,難道他睡了,我幫你去看看。”曾柔暗忖,難道她沒有發現辰羽房間裡的女人?急忙抬手虛攔一下,裴然笑道:“他有客人,我不便打擾。”原來她發現了,居然還能裝出如此鎮定自若的樣子,好有心機的一個女孩。曾柔的目光若有所思上下打量裴然,不哭不鬨,理智應對,真的才十八歲麼?“這麼晚了,我就不打擾夫人休息,告辭。”斐然往左側移動幾步,順著回廊走向自己的房間。房間很大,有點模仿中世紀公主閨房的感覺,裴然肩頭拱形的天花板又摸了摸輕柔如雲的羽絨被子,好柔軟的床,坐上去幾乎感覺不到身體的重量了,這真是一間華麗的囚籠。她不是個容易傷感的人,可卻是個有感情的人,其實並不是她冷漠或者強裝鎮定,隻是……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在強大的安家人麵前,無論未婚妻還是妻子都隻有頭銜,他們需要這個頭銜讓女人成為安家傳宗接代的工具,所以她沒有任何權利對安辰羽的私生活加以微詞。其實對這樣的局麵她早就有所準備了,安辰羽身邊從來都不會隻有一個女人,他就像位居東宮的太子,妃嬪無數。報紙雜誌的娛樂八卦也沒少刊登他與某某知名女星或者主持的緋聞,甚至電視上偶爾也會播放一點,不過這些裴然都選擇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