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又胖,嗯?小乖,你怎麼把肉都長到這裡了,被我調教的比從前水靈多了……”在他說出更多無恥的流氓話之前,裴然用手捂著他的嘴巴。算我求你了,不要再說了!很多事情安辰羽能夠由著她,唯獨房事上,他從來都是控製欲極強的人,霸道的要死,不管她想不想要,除非來例假或者身體抱恙,否則不要也得要。裴然一直缺乏主動性,體力又差,技術自然也跟外麵的鶯鶯燕燕沒法比,可他就愛死了這個調調,著了迷,換做彆的女人如此,恐怕他連看一眼的興趣都沒有。平時被她氣的要死,又不能動物打她泄憤,唯有在床上,他能主宰她的一切,讓她欲生欲死,從一開始的僵硬到最後瘋狂的扭動,掙紮,無助,最後哭著求饒,有幾次嗓子都哭啞了。“不行了,我不行了,安辰羽求你停下來……”她周身已經變成了淺淺的粉色地,瘋狂搖頭頭。雙手不停揮舞著,抗拒著,砸到他身上卻又那麼的無力。“你剛才叫我什麼?再說一遍?”他突然加快了速度,前所未胡的快,裴然哭的更凶了,連眼睛也瞠起,縮著身子想逃跑。“求求你放過我吧,嗚嗚……”她嗚嗚的哭,眼淚啪嗒啪嗒滴落,讓他心裡隱隱發痛,可她不聽話就要受懲罰。“說,跟我叫什麼?”“安辰羽安辰羽,嗚嗚……”“叫老公,快說,不說我就弄到你死為止。”他咬著牙。“說不說!”他用力的抽了她一巴掌,落在她無辜的臀部。“啊啊啊啊啊老公,老公,嗚嗚”裴然的哭聲撕心裂肺,終於換來安辰羽的一絲憐惜,他緩緩放輕力道,陰沉道:“記得叫我老公,否則下次有你好看的。”她像一隻剛剛經過暴風雨玩弄的小獸,抽搐的蜷縮著身體,說不出是難受還是愉悅,身體酥麻的沒有一點點力氣,可是心卻越來越痛,她討厭這種事,越來越討厭,為什麼安辰羽還要樂此不疲!滿意的擁著這個蜷縮成一團的粉嘟嘟小身子,手心傳來她的輕輕戰栗,安辰羽知道他成功的霸占了她,獵物再也逃不掉,因為唯一救贖王子遠走高飛了……有時候他也很迷惑自己的感情,明明恨不能將她寵成心肝寶貝,卻又在憤怒妒恨交加之際,企圖蹂躪死她才好。裴然根本就不知道她有多壞,對他簡直壞透了,比他對她還要壞很多很多,安辰羽默默抱著她,將臉埋進她的頸窩裡,情緒很低落。真的要跟她結婚?他也不是沒有惶恐過。婚姻是愛情的墳墓,如果連愛情都沒有就婚姻,那會不會是地獄,兩個人互相折磨,生不如死的地獄?他向來喜歡玩,喜歡刺激,那麼就笑著陪這個女人到地獄走一場,看看誰先認輸,誰先死!……從T市飛往巴黎魯瓦西機場的飛機已經起飛,娟子朝半空中揮了揮手,輕輕歎了口氣,小然,該說你是絕世無雙的灰姑娘呢還是落入野獸之手的美人?跟安辰羽在一起,裴然才見識了做夢也想象不到的豪華。從前總認為做飛機就是奢侈的,原來坐飛機還要分經濟艙跟頭等艙,安辰羽當然坐頭等艙,而且還是國內唯一一家堪比皇家待遇的頭等艙。此時的她根本沒有機會體驗傳說中坐飛機的場景,隻能跟安辰羽坐在了獨立的豪華套房內……安辰羽自然也不知道裴然對跟他單獨相處沒興趣,反倒喜歡去經濟艙,也幸虧他不知道,否則定要氣的七竅生煙。美麗窈窕的空姐用比平時要專業好幾倍的微笑款款走來,呈上精美的咖啡與椰味奶昔。裴然瞥了眼,覺著咖啡壺很漂亮。安辰羽瞥了眼,這裡的空姐比上次漂亮多了,身材也很辣。不過這次他沒興趣接收空姐的矜持秋波,反倒殷勤的拿起奶昔送到裴然嘴邊,“喝一口味道很不錯。”遺憾之色毫不掩飾的從空姐眼中滑過,好不容易搶來服務安辰羽的機會,孰料他竟有女伴了!便笑了笑,悻悻然離去。微微張開小嘴含住他遞來的吸管,味道的確很好,椰子的味道很濃很純,是她的最愛。記得初中時班級有個又漂亮又有錢的女生,帶著一副用椰殼雕刻的手環,讓全班女生羨慕不已,那手環不但做工精致,還染上鮮豔的顏色,美極了。裴然嘴上不說,心裡羨慕的要死。後來,一不小心把這個心事告訴了哥哥。第二天,哥哥就拉著她的手一到專屬於兩人的秘密基地,一間廢棄的老房子,那裡安靜的擺著一隻椰子,殼比石頭還硬。當時她還不知道,哥哥為了這個椰子專門跟校隊王曉國打籃球,二比一獲勝,王曉國惱羞成怒不認賬,哥哥隻好跟他打了起來,把他的門牙打掉了一顆,他才願賭服輸買了椰子補償。那是第一次喝椰汁,其實也沒有多麼甜,但是心裡跟浸了蜜的梅子一般,怎麼喝怎麼舒服。她把椰子讓給哥哥喝,哥哥不喝,隻是癡癡的望著她。她傻乎乎的笑,肆無憶憚的享受哥哥無私的寵愛,嘴角還沾著晶瑩剔透的汁液……難以忘記,那時,他望著她的雙眸明亮而清澈,就連替她抹去嘴角椰汁的手指也那般溫柔,他說:“我也用椰殼幫你雕個手環,肯定比那個女同學的好看。”哥哥說到做到,從來不騙她。當她白嫩白嫩的手腕也戴上美麗的手環時,高興的抱著方知墨的脖子歡呼。手環做的很簡單,但也很用心,用小攤上常見的紅線串起來。裴然平時就放在書包裡,隻在家戴給哥哥看。她怎麼也想不到漂亮的女同學正仇視她,把她的手環偷走了,扔到垃圾堆裡,跟彆人說她就是隻醜小鴨還模仿白天鵝,真不要臉。她氣的不得了,跟那個女同學打架,然後哭著跑回家,遇見喝酒回來的繼父。繼父一臉同情的說丟了呀,真可惜!要不我陪你去路邊找找,說不定就在哪個垃圾堆。太陽已經快要落山了,裴然狐疑的看著繼父,對這個老男人怎麼也喜歡不起來,更不想跟他親近,若換作平時從來理都不理他,可是一想起哥哥為了雕刻那副手環,都磨出水泡……猶豫之際,哥哥正放學回家,他瞪了眼繼父,拉著她的手回屋寫作業,甚至很生氣的吼她:“腦子有病,你跟他說什麼廢話,你要是敢跟她走,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想誰家少年兒郎呢?”安辰羽滿嘴醋意,張開五指在她眼前晃了晃。裴然一怔,赫然發現自己曾幾何時如此沉迷回憶了……安辰羽冷哼一聲,兀自在一旁打遊戲。可能覺著無聊,便拉上她,“還要飛八九個小時,來,陪我打遊戲。”“我不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