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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寵 雨革月 1156 字 1天前

呢?”“我跟哥哥是孤兒。”“哦。”方才還信誓旦旦說遺傳呢,這孩子傻了,說話顛三倒四。不過老醫生的臉上還是浮起一絲同情,大概是不想見這對孤兒從此天人兩隔,猶豫再三還是替裴然驗血了。隻抽三百毫升,兩個人咬咬牙,吃點好的也能扛過去,就是受點罪。長睫無力的緊闔,半睡半昏,從來不信鬼神的她,坐在森白的長椅上一遍又一遍的祈禱自己是RH陰性血,這個平時最讓人唯恐避之不及的血型對裴然而言彌足珍貴,十萬分的渴求!化驗結果很快出來,醫生望著女孩焦急不安的神色,十分不忍,於是趕快宣布結果:RH陰性血。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她笑了。看著從自己身體流出的嫣紅,一點一點注入哥哥的身體,裴然從沒覺得這麼輕鬆,輕鬆的走路兩條腿都開始發抖,飄飄的,眼神難以定焦,有好幾次撞到了牆角。她打電話給童老大,喜極而泣告訴他,她找到哥哥了。童老大帶著一幫人匆匆趕到醫院時,裴然正端著熱好的紅棗湯朝方知墨病房趕去。小玲子急忙跑上前,幫她端湯,將她劈頭蓋臉罵了一頓。裴然卻始終微笑,她覺得今天好神奇,原來世上真的存在奇跡,RH陰性血,如此稀有的血型,老天爺賜給她了!大家送了很多營養品,童老大原本準備將裴然罵個狗血淋頭,可一看到她毫無血色的雙唇頓時覺得驚悚,便也不忍開口。由於病人需要安靜,大家坐了一會隻好告辭,小玲子臨走前囑咐裴然把保溫壺裡的雞湯喝掉。送走同學,裴然倒了一杯溫水,拿棉球蘸著輕輕擦拭哥哥好看的唇,如果不是看在他虛弱的份上,真想給他一巴掌。“方知墨,再發生一次這樣的事情,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自殺是懦夫的行為,沒有什麼比死更疼比死更苦,隻要活著就有希望。”她輕輕拂過那一旦生氣就會蹙成“川”字的眉宇,千言萬語一時全部哽在喉頭。“恨我吧,小然。”他早就醒了。茫然抬起頭,裴然聲淚俱下,“我當然恨你!恨死你了!如果連你也離開我,這個世上我還有什麼?”“小然,我死了一了百了,活著隻會加重你的負擔。”“閉嘴!我不許你再說這種話。錢是人掙出來了,你還年輕,以後的路還很長,我相信你的能力!恰恰是你自己,如果連自己都不相信,那才是無藥可救。”方知墨什麼也說不出來,怔怔的望著裴然,這一刻他才意識到一直以來最堅強的人不是他,是小然!小然比他堅強,比他樂觀也比他勇敢。可能是失血太多的緣故,裴然手腳發冷,力氣也比平時小,但她仍努力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吃力的將方知墨扶著坐起,又體貼的給他擺正身後的靠枕。“乾嘛這樣看著我?”這是他第一次用這種滾燙的眼神盯著自己,裴然蒼白的臉色逐漸多了一層緋紅,有些緊張。“抱我一下,好麼?”愕然望著神情嚴肅的男子,裴然抿了抿小嘴,無聲的將他摟進懷裡,方知墨人生的第二次哭泣,淚水全部灑落她的頸窩。聆聽胸口傳來一個男人此生最脆弱時的哽咽,裴然用她所有的溫柔包容。“沒事的,很快就快沒事的……”她似乎早有把握,安寧的撫慰他。強迫方知墨吃了好多東西,兩個人好不容易輕鬆下來,憧憬了一會未來,望了望手機,已經接近下午五點,裴然謊稱晚上要上自習,明天一早再過來看他。方知墨沒有懷疑,小然渾身散發的柔和母性讓他無法產生任何懷疑,他最信任的人就是小然!男人最脆弱的時候和孩子沒有什麼分彆,隻要有足夠的母性,他願意相信你說的每一句。裴然替他掖好被子,起身的時候兩眼發黑,感覺有無數旋轉的漩渦在眼前閃爍,強行定了定神,她微笑著道彆,踉踉蹌蹌的跑出醫院,回寢室拿了一點錢,推著娟子的自行車趕往本市豪華的富人區,一寸土地一寸金的地方,這裡住著翻手雲覆手雨的有錢人,他們能夠主宰窮人的命運。中途,她紅著臉走進一家藥店,賣藥的阿姨懷疑她不滿十八歲,一邊拿出幾隻包裝隱晦的盒子一邊苦心勸導,孩子,人生難免有岔路,關鍵是你能否看清,選錯了不要緊,趕快回頭才夠明智。裴然低著頭,半晌又要了一瓶避免懷孕的藥,無暇顧及彆人是怎麼看她的,她麻木的走出藥店。Chapter16逼迫人生真是奇妙,安辰羽從未試著等待一個女人的心情,期待,焦急,欣喜還有一絲憤怒,五味雜陳的難以明述。時間怎麼過的這麼慢?他抬頭盯著上次拍賣會買下的古董鐘,會不會機械方麵出了問題?仆人一絲不苟的將他的發型吹乾,才悄聲退出。安辰羽穿著一身潔白的睡袍,領口微敞,那保持良好的肌肉必現,平整結實但也不誇張,性-感的要命,從前那些女人隻要看一眼就會迷的不能自已,可是他覺著小然不會,小然一定很害羞。門外傳來管家的聲音,“安先生,裴小姐來了。”“讓她進來。”鬆了口氣,總算來了。裴然從沒見過像宮殿一樣漂亮的房子,更彆說裡麵了,那些精巧的美輪美奐的裝飾耀花人眼,沒有幾樣能叫出名字的。背著斜跨的帆布包,她亦步亦趨的跟在管家身後。覺著也沒什麼想法了,都要出賣自己了,她找不出理由讓自己聖潔讓自己無愧,隻能麻木。安辰羽的臥室比她老家所有的房間加起來還要大三倍,到處是精雕細琢的設計,尤其是深色玻璃茶幾上的花瓶,好漂亮,裴然從沒見過這麼美的東西。亮灰色標準的男性大床擺在靠窗的位置,做工精美,在裴然眼裡卻變得分外恐怖,而離她最近的是一排幾何擺放的白色沙發,從沒想過家具也可以這麼藝術。可惜沙發上坐的人讓她不敢直視。安辰羽掏出煙本想點燃,目光忽然在裴然蒼白的臉上停頓一秒,又不著痕跡的將煙盒丟在茶幾上。她穿著普通的長袖衫和一條半舊的牛仔褲,鬆垮垮的背著一隻帆布包。沒有任何精心的裝扮過,白嫩白嫩的小臉讓原本就黑亮的頭發襯托的更加惹人憐惜,似乎不習慣被人像盯著貨物一樣打量,裴然有些局促不安。“過來。”他朝她伸出一隻手,笑容還算溫柔。裴然沒有將手交給他,而是將兩份打印好的協議遞至他手中。“安先生,這是協議,希望……希望你不要騙我們,否則我……我會拿給報社的。”“你就不怕自己名聲掃地?”他純粹好奇問了句。裴然卻滿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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