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到他略微冷漠的聲音說道:“回來了?”焦闖“嗯”了一聲就沒再說話,隻是看見林朝陽漸漸朝著自己走近,一直到她麵前,她才聞見他身上帶著的淡淡煙草味。“今天到你辦公室找你,但沒見人,你同事說你早就下班了。”“哦,是啊,今天下班早了一點。”林朝陽一雙銳利的眼如同要將她淩遲似的緊盯著她,那種感覺讓她快要呼吸不過來,下一刻他出口的話卻讓她如同被人當頭一棒狠狠的一擊,整個人僵著身子站在那裡。“你跟花容今天倒蠻開心的,方才在下麵還依依不會吧。”他原來都知道了?焦闖便也不打算瞞下去了。“你都看到了?沒錯,今天下班之後我是到了花容那裡。”這句話算是拋底讓林朝陽發飆了,隨機冷笑道:“到他那裡?我還以為之前你己經清楚自己的身份了,看來你是一點也沒有弄清楚。”焦闖蹙著眉頭:“我不懂你在說什麼,我的自由不需要你管。除了在外麵的人是你太太之外,和底下我並不認為自己是你的女人。”焦闖繞過林朝陽徑直朝著房間走去,誰知道胳膊卻被林朝陽用力拽著,她轉過頭卻吃了一驚,發現林朝陽如同怒掉的獸類,一雙眼盛滿著陰鷙,於是當下條件反射的拉著自己的手,卻沒想到被林朝陽狠狠推到了牆壁上,抓著她手脆,便被狠狠的吻上。那唇瘋狂的落在她的唇上、脖子上,驚得焦闖連忙抬起腿往前一踢,林朝陽眯緊眼,她的反抗竟然落了空,不隻如此,林朝陽仿佛惱羞成怒般,下一刻己經將她裡麵的軍外套給紅掉幾顆扣子,另一隻手改成遏著她雙腕,另一隻手卻是撫上她後背,滑倒她最裡麵的衣服裡,瞬間內衣的暗扣就被解開了。焦闖又驚又覺得屈辱,感覺到林朝陽的手指己經撫上她胸口的軟嫩,冰冷的指尖觸著那櫻紅,她眼角驟然變得濕潤。他狠狠的咬噬著她的唇瓣,最後又咬著她柔軟的耳垂,在她耳邊冷笑道:“怎麼?跟花容在一起的時候他沒有這樣做麼?他應該很溫柔吧,嗯?”焦闖原本闔起的雙眸猛地打開,裡麵進射出的隻有恨意,林朝陽的眼緊緊的眯成狠曆的弧度,裡麵盛著厭惡跟冷漠。他說:“這具身子究竟被多少個男人上過,高銘也上過了吧,否則怎麼那麼敏感,怪不得他們不肯放手。”“林朝陽,我發現你真的很可憐,你不過是一個活在自己世界的可憐蟲。”臉上一陣火辣,焦闖一邊臉己經落下幾個紅印子,緩緩側過頭,林朝陽便繼續冷聲道:“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我不跟你離婚是喜歡你?我不過是想讓他們看著你在這裡痛苦下去卻無能為力的挫敗感。花容被高銘拉下水你心疼了?是不是打算過兩天就去找高銘,在他的床上幫花容求情?你說如果花容知道會不會很高興?”焦闖望著他卻像是忽然瘋掉一樣,整個人狠狠向前撞去,林朝陽也沒想過她會忽然撞上來,一時沒了防備整個人向後退去,她趕著這時候拿起落在沙發上的包包連羽絨服也沒穿就打開門跑了出去。一直跑出小區焦闖才停下步子,發現大冷的天她居然跑出了一身汗,發現林朝陽並沒有追上來之後才送了一口氣,又撫著自己有些辛辣的左臉,望著己經空落落的大馬路,頓時心底有些悲涼。這個模樣她肯定不想讓人瞧見,所以一時半會也不知道自己能去那裡,反正那個家她是絕對不會回去了,於是一路上沿著馬路走了也不知道多久,一直到最後去了附近的賓館開了一個房,打算晚上暫時住在那邊。在賓館的套房裡洗過澡照了半天的鏡子,摸著臉頰發現沒有留下印子之後才鬆了一口氣,隻是嘴角上的淤青還有些明顯,於是趕緊又補了一下妝。剛才聽說賓館的負一樓是間小酒吧,所以她打算下去喝個幾杯再上去睡覺,但是心底憋著一口氣,有淚卻哭不出來,既然忘記自己酒量不好,但一口氣卻喝了不少的酒。最後醉蘸蘸的一路上扶著牆壁才出了酒吧,在回去的走廊上差點被磕著,也不知道後麵有誰握住了她腰才沒撲倒,迷迷糊糊的似乎被人攙著進了房間,接下來的事情她倒是什麼也不清楚了,眼底流著淚,嘴裡一聲聲的念著同一個人的名,後來漸漸的竟然就睡了過去。第83章肉票早上在賓館醒過來,焦闖發現自己昨晚上連衣服也沒換就倒在床上睡著了,幸好昨晚上在賓館附近買了幾件衣服,刷了她幾千塊錢,雖然貴,但她又不能回頭到那個家拿自己的衣服,因此雖然心底在滴血,但咬咬牙還是買了下來。但回去的路上她心底將天朝製度的高昂物價暗罵了不知幾萬遍,虧她自己還是這個製度下的直接實行者的,誰讓她也落在軍區這片肥油裡呢。她現在這個狀態是不能去上班了,因此打了電話給紀霖請了兩天的假,抱著有些酸疼的身子走到浴室裡,宿醉的後果非常嚴重,她隻覺得自己渾身的骨頭被人折過一樣的疼,搖晃了幾下腦袋才拚命的對著鏡子睜著一雙如核桃般紅腫的眼睛。將昨晚上那身染上煙酒味的衣服脫掉之後,又洗了一個澡才覺得渾身舒服多了,換上另外一套衣服,一件大紅色的呢子大衣,裡麵依舊是白色的純單毛高領毛衣。昨晚上在逛商場的時候,她一眼就看上了這件顏色鮮豔的紅色大衣,要是從前她可不敢輕易穿這麼鮮豔的衣服,怕萬一整不好在彆人眼底就成了豔俗。但不知道是不是年紀跟著漸長,她心態也漸漸寬了很多,反倒是喜歡鮮豔的衣服了,不過這件衣服穿在她身上確實是好看,襯得她身材苗條行細,領子的設計也很特彆,是彎園的領口,有些許少女的味道。頭發她沒有跟往常一樣紮起來,而是披散在肩膀上,她頭發並沒有染燙過,略微的彎曲,襯得那張臉蛋更加的小巧,眼睛跟焦首不一樣,是隨了她母親,笑起來彎彎的,眼尾的孤度略微翹著,細看下才會發現有種妖嬈的風情,那時候你才會覺得她跟焦首確實是父女關係。望著鏡中那個似女孩完全看不出半點己婚妻子味道的自己,鏡子上蒙上了一層霧氣,她瞧著裡麵的自己有些不真實,似乎那裡麵的不是自己而是另外一個人。嘴角上的淤青己經變淡了,左邊臉頰也沒有留下印子,隻是她微涼的指間撫上去的時候還是會覺得火辣辣的疼。昨晚上那是林朝陽第二次打她了,那一巴掌竟然連她對他的恨意也打得掉到塵埃裡,變得支離破碎的,此時她是徹底的心灰意冷了,連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