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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戒 鳥鳥的倩 1215 字 1天前

道,原來這山頭前兩年說是鄉政府要開發,因此便將原本山頭上的惠通寺跟水月庵買了下來,原本裡麵的和尚跟尼姑都移去了彆的寺廟了,但後麵又因為上山的路施工的車子不好進,隻得又將這工程拖了下來,不過這也是三四年前的事情了,那人也不曉得裡麵的人究竟搬去了哪裡。焦闖有些失望,又詢問過那打掃的師傅,然後得到允許後先進了惠通寺裡頭,裡麵的房子都還在,隻是藏經閣已經空下,她找到了當年莫在的那間房,裡麵椅子桌子都還在,隻是書架上的經書全都被帶走了,桌子沒多大灰塵,應該是每天都有人開打理的。這個房間有很多回憶,甚至在這裡,她失去了自己的第一次,不過那次卻是她心甘情願的,一心想著救他,不救他,她心會疼,那種疼比起剔骨割肉還要疼。她就坐在曾經莫坐著看經文的椅子上,然後用指腹緩緩摩擦著那已經出現裂痕的木桌,那紋路參差不齊,但卻順著某一道一直蔓延。此時她的心忽然覺得很安寧,沒了此前的絮亂,她待了大概半小時才轉身又去看到水月庵,水月庵的情況跟惠通寺大抵相同,很多東西都沒多大變化,牆頭那顆榕樹也都還在,開得依舊茂盛,她還想起當年自個穿著件尼姑袍子,光著腳丫子坐在牆角吃青棗的情形,那會那棗子的核砸在那小和尚光頭上,疼得他用那雙淡藍的眼瞧了她一眼,她沒心沒肺的咯咯笑著,那便是兩人的相遇,可惜現在也隻剩下回憶而已,如今她長大了,不知她心底的小和尚怎樣呢?那些年少輕狂她放在了心底不曾忘卻,逐漸腐朽成灰。下了山,不知不覺已經是晚上十點,她幸運的趕上了最後的末班車,她原本還想著回去看程成,可惜程成不在,問了下人才知道,原來程成下午去了B市,可她手機沒收到消息,納悶著拿出手機看卻發現原來是自己手機已經沒了電。她隻得再次買了晚上的飛機票回去,這麼在兩個城市之間輾轉了好幾次,她回到A市的時候已經乏了,打了車子從飛機場回來,但並未回家,而是來到附近很熱鬨的一噴泉廣場上,她是臨時做的決定,因為忽然想到若是回到家見到了林朝陽,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跟他相處,所以現在才傻傻的一個人坐在廣場上。廣場上的人蠻多,雖然已經過了淩晨,但玩樂的男女依舊很興奮,旁邊時不時還傳來音樂噴泉的聲音,她自己還不知道,有一個人已經看了她很久。終於那人是忍不住了,上前走到她麵前。“施主,可否打攪下?”焦闖發現問話的是個年紀很輕的小和尚,也就二十出頭,她不由得愣了一下,沒想到大半夜的還會有和尚在,但見他眉清目秀,眼神乾淨,不像是壞人的樣子隻得點點頭。“是這樣的,你手上帶著的佛珠可否讓我看下?”小和尚眼巴巴瞧著她手中那用紅繩串著的佛珠,隻得一顆。她猶豫了會,但還是將紅繩脫了下來遞給他,小和尚小心翼翼的結果,如獲珍寶般捧著,原本是好奇的望著,而後漸漸眼底溢出一抹興奮喜悅的光彩,將那珠子還給焦闖之後,微微紅了一張臉,問道:“請問施主,那珠子可否賣給小僧?”其實那佛珠說不上珍貴,是用菩提樹所製成,曆來可做成佛珠的材料多不可數,赤珠、瑪瑙玉石、琉璃等均有,菩提製成的算是比較常見的,可要說這小和尚為何想要,其實另有原因。隻因焦闖手中那佛珠恰巧跟小和尚現在所跟隨的某位法師的平日裡所佩戴的那串佛珠一模一樣。某一日,他替法師整理經文瞧見法師如玉的手指正挽著菩提製成的佛珠,一般佛珠為一百零八顆,可他呆看了好一會數過之後才發現那串佛珠裡頭卻僅有一百零七顆,心底疑惑之後才問道:“法師,你的佛珠為何隻得一百零七顆?”法師抬起溫潤的眼,隻如蜻蜓點水般的聲音在房中響起:“早些年曾斷過一次,許是那次後便不見了。”他跟在法師身邊也有三四年時間,可惜從不見法師換過任何一串佛珠,因此這些年也想著要幫法師找尋另一串,可惜法師一直不願意,他隻說失去的那一顆許是冥冥中注定要失去的,便不可強求。剛才在廣場的時候,他一眼就瞧見焦闖手中的佛珠了,雖然隻有一顆,但不知怎的,那佛珠在淡淡燈光下散著淡淡的光暈,似有佛光,他心中又驚又喜的,還以為可以求得那佛珠。但焦闖隻是怔了片刻,才笑著說道:“不好意思,那東西對我來說很重要,所以我不賣。”小和尚最後還是失望而歸,焦闖低下頭捂著自己那顆珠子,不由得彎起唇,用極其愛惜的目光望著,誰也不知道,其實那顆珠子是當年她趁著小和尚發病熟睡之際偷來的。第45章誰的女人最後焦闖還是鴕鳥的去了郝色那裡,還穿著睡衣的郝色一臉驚愕的看著大半夜淩晨兩三點在她家門口對她笑的女人,忽然覺得眉心發怵,郝色上星期才從生產完紀孽剛出的院,如今還在家休息並沒有去上班。忽然聽到有人按了幾聲門鈴,原本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但過了一會那門鈴有如鬼來電般又響了幾聲,就連紀霖也說似乎是聽到了門鈴聲,紀霖去開門之後說是焦闖來了,郝色先是一驚,然後才睡眼惺忪的走出臥室。然後就看到仍舊是一身軍服的女人站在門外,見到郝色後還朝著她咧嘴一笑,但那笑中分明有幾分的心虛。讓焦闖進了屋子,紀霖將空間留給了兩個女人,乾脆到臥室批改文件,反正也被吵醒了,況且郝色也沒睡,他自己定然也不會睡的,因此便乾脆等她那兩人談好了再睡,畢竟他從早上的事情裡也隱約察覺些什麼苗頭,隻不過他向來不喜歡攪弄是非,因此便也沒跟郝色提起這事。郝色也是精明的一主兒,焦闖肯定不會大半夜的來找自己,因此便詢問了原因,一邊遞給焦闖一杯熱牛奶,一邊聽她說。聽完這話,郝色一直蹙著的眉心逐漸鬆開,然而下一刻卻冷冷的睨了焦闖一眼,有些諷刺的笑道:“你就那樣受了委屈回來了?不打算回家?”焦闖呷了一口熱牛奶,頓時覺得全身上下都暖烘烘的,之前在飛機上吃了一些麵包,雖然不算餓,但那牛奶一下肚子,覺得身子都舒服了起來。她搖搖頭,有些困惑的回答:“不知道,反正這事已經這樣了,我能怎樣?不想跟他吵架,況且我跟林朝陽的婚姻本來一開始就不該有的。”“你就腦抽,傻了你,任他這樣委屈你?好吧,你老公在外麵有了小三也就算了,那他憑什麼不分青紅皂白的就冤枉你呀,那卡又不是你給女人的,我說你就被人家給設計了,傻子了你,平時你倒是對我的事情熱心,對自己的事情怎麼就這麼委曲求全的呢?我真是在旁邊替你給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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