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快無聊死了,於是隻得臨時找了個上廁所的借口出去吹吹風。從洗手間洗了把臉回來,從拐彎處碰巧碰上一人,那人也沒想到會有人忽然從前麵出來,這麼一撞,手中的東西全給掉了。焦闖趕緊蹲下身子替他撿起來,他之後也蹲著身子,地上的東西是掉了的香煙跟一打火機,她忽然瞧見那男人的手指關節很漂亮,骨骼清秀且明顯,指甲也修剪得很平整,尤其注意到手腕上帶著一串黑曜石的狐狸眼,她一怔,不由得笑著打趣:“黑曜石的狐狸眼不是避桃花的麼?”她原本隻是隨口念叨,卻沒想到那男人之後還答話了。“是這樣麼?我原以為是招桃花的呢?”這下輪到焦闖一驚,才意識到自己剛才說了什麼,於是趕緊抬起頭,對上的是一雙眼尾吊著,似狐非狐的的細長眸子,那眸子裡此時還蓄滿了笑意。第20章強上男人很年輕,也就二十出的樣子,隻是他那雙原本就細長的眼睛如今那麼眯眼一笑,顯得更加的狹長了,跟那狐狸倒是蠻像的,況且男人還是單眼皮,臉頰細長,整一副妖孽的模樣,可卻不會顯得很妖氣,至少沒那陰柔的感覺。她隻是愣了一下,將打火機遞到他手上,瞧見他穿著一身襯衫,蠻隨便的,應該是來這裡吃飯而已。見她那好奇的模樣,他揚唇一笑。“這個狐狸眼石真的是避桃花的?”說罷將那鏈子從手腕上解下來,遞到她麵前。她有些驚詫,但還是接過來看了一小會,點點頭說道:“是防桃花的,正確說來是防小三。”說罷又遞還給他。“之前我買的時候,老板還跟我說是招桃花的呢,怪的得我就說最近找我的女人似乎少了很多。”他自己挖苦自己,說得一副被人狠宰的模樣。焦闖不由得笑出聲:“要是跟你說這是避桃花的,這東西還能賣出去麼?”男人恍然大悟的模樣,也跟著笑道:“你說得倒也有幾分道理。”弄得焦闖更覺得這個男人有趣極了。不知怎的,雖然是第一次見麵,但卻覺得跟這男人什麼都能聊似的,一點也沒感覺不自在。男人站著沒走,反而拿起手中的打火機敲開,應該是在等人,隻見他手把著那打火機,大拇指敲開,那泛著幽藍光澤的火苗一下子從裡邊竄了出來,照得他一張臉有一半籠罩在那幽藍色的光之下。焦闖頓時覺得有些恍恍惚惚的,似乎眼前那人看得不真實了,又看到他嘴裡叼著的那根煙燃燒著紅色的火星,有嫋嫋白煙從前麵升起來,將他籠罩在一片白霧中。焦闖唇瓣噙著一抹笑,就那樣看著那挨在牆上的男人,反正她也不急著回飯局裡,乾脆就一直站著看那男人抽煙。隻覺得那人抽煙都變得文藝、優雅起來,至少她是第一次見到有人抽煙看著隨便,但卻每一個舉措都很漂亮的。但她興許還不知道,有人看到她這模樣的時候,便是完全冷了一張臉,冷笑一聲,望著前麵站著似乎是含情脈脈的兩人,轉身就離開,連跟著他身後的一群太子、黨也怔了一下,直到看到前麵那兩人才明白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不由分說的也隻能跟著一起離開。“那丫頭能耐倒是不小呀,還以為不會有男人看上她呢。”太子、黨之一的餘興笑著說。展鋒斜睨了一眼始終是抿著唇不發一言的高銘,才試著問道:“高銘,不是我說啊,其實那丫頭看著並不是太差。”“什麼意思?”高銘瞥了他一眼,沉著聲問道。輕咳一聲,展鋒看了其他幾個人一眼,才繼續說道:“其實那丫頭雖熱身材不怎樣,但以後的事咱誰也不知道,不過我知道在學校裡,喜歡她的人多著呢,況且她確實長得不算差,清清秀秀的,也算是標致,想上她的男人應該不少。”高銘頓時停下腳步,回頭狠狠瞪了一眼展鋒,咬著牙呸道:“那些男人是瞎了狗眼?那醜丫頭就那模樣也能好看?”餘興是看不下去了,也跟著插話:“誒,我看那丫頭不錯啊,就是胸小了點。”說罷笑著從口袋摸出一根煙,自個抽了起來。見高銘臉色扭曲著,越是陰沉起來,餘興知道他開始動搖了,便乾脆又挑撥著:“高銘,有些事你是不想說我們也知道,不過可得告訴你,有的東西若不看牢了,萬一給跑了後悔得可是自個。”高銘看了他一眼,沒說話,但腦子裡卻是浮現出剛才焦闖對那男人笑的模樣,至少她從來就沒在他麵前笑過,沒由來的胸口憋著一團火,恨不得馬上發泄出來。整整看他抽完了一根煙,焦闖才記起飯局那裡怕是焦首要擔心自己了,正巧忽然又有人從前邊一個包間走出,三四個年輕人,見到走廊上的男人後,其中一個喊道:“朝陽,人找到了,我就說他肯定在這裡悶著抽煙呢。”焦闖隻是急匆匆的瞥了那幾個男人一眼,隻記得其中一個眉目俊朗,朝著那個說話的人點點頭便走過來,她也顧不上道彆了,小跑著轉身離開。“那女孩誰呢?”之前說話的人蹙著眉笑著問道。“不認識,剛不小心撞到的。”抽完煙的男人搖頭笑著,瞥了一眼前麵另一個人,問道:“怎麼樣?都辦完事了?”“嗯,走吧。”被問到的男人點點頭,然後對著其他人說道。回到包間之後,忽然高銘那小祖宗來了電話,要她馬上到醫院一趟,語氣說得很強硬,她拒絕不得,怕是又惹那祖宗生氣,隻得跟焦首說了一聲才跟其他人領導道彆。打了車子直接就去了醫院,剛推開病房的門就驚駭的聞到一股強烈的酒精味,病床上沒人,在房間裡找了好久,才終於在浴缸裡頭找到高銘。看到她來了,高銘才掀開眼皮,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丟掉手中被捏得變形的易拉罐,諷刺笑道:“怎麼?終於來了?”“你喝酒了?”這話是肯定句,她眉頭蹙得更緊了,看著眼前半醉的人,態度依舊平淡,但正是這態度,讓高銘原本憋著沒處發的火氣更盛了。“竟然你想喝酒,那你就喝好了,死了我也不管,我走了。”焦闖轉身就想要離開,卻沒想到手臂被人一扯,身子被用力的向後摔去,恰好碰到花灑的開關,那熱水從花灑那裡-噴灑出來,澆得她跟高銘都是一身濕的。況且她現在整個人還坐在了高銘的身上,身上的白色連衣裙一下子就透出裡麵的內、衣,長發濕漉漉的貼在胸前,睫毛跟臉上都沾著水漬。到底是年輕氣盛,欲、望最想要發泄的年紀,況且看到眼前的女孩忽然有一種誘惑的氣息,高銘想也沒想,扳著她的下巴,狠狠的就吻上她的嘴兒,嚇得她甚至忘記了閉嘴,所以那高銘那滑膩靈活的舌頭一下子就竄了進來。擁擠在狹窄的浴缸裡,上麵還被熱水澆著,人卻是被高銘狠狠的禁錮著,嘴唇跟舌頭被人又啃又咬得發麻,嘴唇裡一股酒精味湧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