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9書友的再次打賞!)在帶太平公主去看望李顯和韋氏四天後,賀蘭敏之再往關押他們的寓所過去。李重潤已經在李顯和韋氏身邊生活了幾天後,賀蘭敏之怕武則天知道後責怪他什麼,也不敢再讓他們三人呆在一起,今日過去是吩咐人將李重潤送走,單獨監禁的。雖然有點殘忍,但賀蘭敏之也隻能無奈地這樣做,在這一點上他不能不尊武則天的意。武則天忍心將自己的親生兒子、女兒都殺死,未成年的孫子與兒子分開關押這並不算非常嚴厲的懲罰當然能做出來,不需要在這樣的小事上去挑戰她的權威。李重潤還是個不懂事的小孩子,不過他也知道這次再和父母分彆,很可能長久見不到了,在被人抱上馬車時候,大哭起來。很是不舍的李顯和韋氏也跟著落淚,韋氏緊緊地摟著李重潤,哭紅了眼,讓站在一邊的賀蘭敏之也有一點悲意起來。不過李重潤最終還是被幾名至始至終沒有任何表情的神秘人物送走,送到李顯和韋氏不知道的秘密關押地方,由專人照料。李重潤現在是庶人一個,沒有了任何名份和地位,隻是因身份關係,被特彆關押,由一些選定的人撫養長大。李顯和韋氏雖然受到處置,但他們依然頂著廬陵王和王妃的爵,郡王的爵位自然是不低,隻是他們沒有自由。與成為庶人的李重潤處境也差不多,甚至生活起居方麵還不如李重潤。送走李重潤,賀蘭敏之並沒馬上走,而是示意韋氏攙扶著神情有點恍忽的李顯進屋。既然來了,他就要和他這位被廢了帝位的表弟聊上幾句,順便再從韋氏嘴裡套一些有問的東西出來。進了李顯的屋,幾人分賓主坐定。韋氏站在李顯邊上,時不時看賀蘭敏之幾眼。幾名服侍的宮人上了茶後,就退了出去。李顯進屋後。一直沒說話,茶上來後,隻顧端著茶杯喝茶。“顯兒。一會表兄就要去了,你有什麼要求可以儘管說來,下次再來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聽到賀蘭敏之問詢,李顯沒有反應,隻是看著茶杯發呆。一邊的韋氏有點著急,輕輕地碰了一下李顯的胳膊,但李顯依然沒有反應。韋氏隻得尷尬地看看賀蘭敏之,想說什麼卻說不出來。賀蘭敏之也沒在意,繼續道:“要是你現在沒什麼要求要提,那下次表兄過來時候你再說也可以。或者可以寫封信,交給服侍的人,他們會轉交與我的!”“你們為何不讓潤兒和我們住一道!”賀蘭敏之話剛說完,李顯粗聲粗氣地來了一句。“顯兒,這是你母後的吩咐。表兄讓潤兒和你們住幾天,已經是格外……開恩了,這事是瞞著姨母,要是她知道的,不知要怎麼處罰我呢?”賀蘭敏之耐著心解釋。“你為何不讓潤兒和我們住一起?”李顯仿佛沒聽到賀蘭敏之說話一樣,繼續粗著聲音問道。韋氏聽了後很是著急。再次碰了幾下李顯,但李顯依然不為所動。“顯兒,這事你不能怪表兄,是你母後這樣安排的,潤兒已經不是太子了,他現在是庶民……”李顯聽了,不再出聲,隻是怒瞪著賀蘭敏之。賀蘭敏之歎了口氣,站起身,準備離去,並對韋氏示意了個眼神,表示他還有話要吩咐。韋氏會意,附身對李顯耳話了幾句,準備跟賀蘭敏之出去。但就在這時,意外發生了,李顯竟然拿起在說話間擱在案上的茶杯,向賀蘭敏之扔過來,沒料到李顯會如此的賀蘭敏之大吃一驚,趕緊閃身躲避。不過他雖然仗著敏捷的動作躲過了飛過來的茶杯,但杯中灑出的水還是有不少落在他身上,濕了一大片,臉上也有,弄的他很是狼狽。“我還不知道,一切全是你的緣故,沒有你我們不會如此的!今日也是你不想讓潤兒和我們一道住的!”李顯再次怒哼了兩句,瞪了賀蘭敏之一眼,背著身進屋去了,還把門上的簾子摔的很響。韋氏非常緊張,也很尷尬,她馬上走到賀蘭敏之身邊,掏出手中的帕子,替賀蘭敏之擦去臉上的茶水,臉上的一點茶漬擦乾後,再準備替賀蘭敏之擦沾在衣服上的茶漬。賀蘭敏之擺擺手,從自己懷中掏出帕子,擦了起來,並示意韋氏進去看看。韋氏按吩咐做了,進裡屋去看了看後很快就出來,對賀蘭敏之說道:“秦王殿下,廬陵王在睡覺了!這些天他好似情緒有點反常,你千萬彆介意!”她是怕李顯此舉惹惱了賀蘭敏之,會對他們采取一些處罰措施,因此一個勁地討好,並再掏出另一塊嶄新的帕子,再為賀蘭敏之擦起茶漬來。隻是沾在衣上的茶漬怎麼也擦不掉了,衣服是白色的,沾上了黃色的茶漬非常的刺眼難看。這是賀蘭敏之非常喜愛的一件衣服,衣上的圖案是上好的蘇州刺繡,要是在市場上賣,至少有十數貫銅錢。錢對賀蘭敏之來說並不算什麼,有汙漬留下可以扔了再換一件,但是穿著這件衣服出去,穿著這件胸前及側襟有大片茶漬的衣服出去,會非常失臉麵的。如今天氣熱了,所穿衣服少,賀蘭敏之除了這件蘇繡的外袍外,裡麵隻有一件輕薄的褻衣,他堂堂一個大唐的親王,穿著有茶漬的衣服或者隻穿一件褻衣出去,要是被人看到,那臉可丟大了。賀蘭敏之當然知道,李顯如此表現,可能與他這段時間服藥有關係,精神方麵的藥物服了,人的反應有時候會失常,做出一些難以理解的舉動,並沒什麼奇怪。但他還是氣惱,剛才要不是他身手敏捷地閃開,很可能被茶杯砸中,掛了彩也不一定。看到賀蘭敏之臉上神色不太好看,韋氏一臉的驚懼,在賀蘭敏之示意她不要再擦後,小聲地說道:“秦王殿下,要不你把衣服脫下來,妾身替你把這些茶漬擦洗乾淨,你換廬陵王的衣服暫時穿一下,很快就可以乾的!”賀蘭敏之不置可否,瞪了一眼韋氏,轉身向外麵走去,韋氏隻得跟上,不過她還是進屋拿了件李顯的衣服,還未穿過的全新衣裳跟了上來。賀蘭敏之進到韋氏的屋,在屋中站定後,再轉身問身後的韋氏,“顯兒這段時間是不是經常表現這樣?暴躁易怒?”“是的,這兩天是如此,還經常摔東西,妾身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可能是……還在生太後的氣吧?”韋氏小心翼翼地回答,“殿下,你彆生氣,妾身替他向你賠罪了,你千萬彆和太後說……”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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