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消失了,他再次抓住武則天的手臂,壞笑著道:“姨母,敏之可不敢當你這樣的誇獎,敏之還怕你不滿意我的表現,姨母…喜不喜歡敏之的服侍啊?”武則天再伸手輕輕敲了一下賀蘭敏之的腦袋,“敏之,你這是想討姨母的讚賞啊…姨母可喜歡死你了,昨天晚上,姨母可真的當了幾回神仙…姨母當然滿意…”“姨母那…想不想今天晚上再當幾次神仙啊?”賀蘭敏之繼續壞笑著說道。並在說話間再移了身子,坐到武則天的側邊,將她摟在懷裡,手很自然的伸進她的睡衣裡麵,玩捏著昨天晚上不知被他啃咬了多少次的那兩團麵筋。武則天這麼遲沒起身,他就猜到因為是昨天晚上太瘋狂之故,現在得到了證實,讓賀蘭敏之很有自傲感起來的同時,也再起色心。無論這個女人這段時間有沒有和李治歡好,但他可以確信,昨天晚上從他這裡享受到的快樂,是從李治那裡得不到的,賀蘭敏之覺得他必須要趁熱打鐵,把這個女人全部的興趣都吸引過來。給她帶去歡樂,讓她習慣了他給她帶去的歡樂,並難以自禁,然後找機會消失一陣子,或者躲著一陣子,她會不會很難受,接下來會不會對他百依百順?賀蘭敏之又歪歪想開了!武則於身子顫了顫,馬上閉上了眼睛,把手放在賀蘭敏之的手上,但沒有一絲阻止的動作,舒服地呻吟了兩聲後,小聲地說道:“敏之,你這個小壞蛋,又來勾引姨母了,姨母可經不起你的引誘的,敏之…敏之…用力一點…姨母這裡又很脹了!”賀蘭敏之加大了手上的力氣,略帶粗暴地揉捏起來,還用手捉住頂端的兩顆櫻桃把玩著,在武則天忍受不住,呻吟聲越來越大之時,掀開了她的睡衣,用嘴吮吸起來!早飯吃了,再來點營養的滋潤,還真是小資的生活,賀蘭敏之再次“幸福”地享受起原本應該屬於小太平的口糧起來,因屋內暖爐烘烤而口乾的感覺馬上消失了。就在他像蜜蜂一樣勤勞地工作著的時候,武則天猛地打了個顫,身體軟軟地倒向他。“敏之,姨母可又很想了,你這個壞蛋,唔…”武則天輕聲地呢喃道:“敏之,你放了姨母吧,今日姨母還有許多事要處置呢,一會真的要起不身了!”話雖這樣說,但武則天的身體卻沒有一點拒絕賀蘭敏之愛撫的意思,還伸手往賀蘭敏之的下身摸過來,在捉住目標物後,很熟練、很輕巧地套弄起來。賀蘭敏之打了個激靈,用手代替嘴,在武則天的胸前高地上遊移起來,嘴吻上了她的唇。武則天瘋狂地回應著賀蘭敏之,與他的舌頭抵死纏綿,在絞著吸吮了一陣,手很快地上下動作了一番後,猛地推開賀蘭敏之,手也放開,搖著頭道:“敏之,你彆再逗姨母了,姨母要忍不住了!”說著拉起被子,將半裸的身體遮擋起來。賀蘭敏之心裡在偷笑,臉上卻一臉的委屈,“姨母,你不喜歡敏之服侍你了?”武則天拚命地搖頭,“不是,敏之,姨母當然喜歡你來疼愛…但不是現在,姨母有事要處置,去陛下那裡,還要召集一些人議事,要是再…姨母可起不了身,那可不行…”說著把身子靠過來,以手撫著賀蘭敏之的臉頰,帶點歉意地說道:“敏之,待到了晚上,你再來陪姨母吧,今日姨母一定會讓你來的,到時姨母任你使壞,好不好?你先去吧,姨母要起身了!”賀蘭敏之臉上依然一臉委屈,但心裡已經笑開了花,裝作很不情願地站起身:“那好吧,待晚上敏之再來陪姨母,敏之先出去做事了!”武則天似乎鬆了口氣,神色也放輕鬆了一些,但依然裹緊著被子,笑著道:“你先去忙吧,你出去時候讓團兒進來,說我要起身了!”“是,姨母!”賀蘭敏之作了個禮,再摟住武則天吻了一番,在武則天氣喘籲籲,欲迎又拒之時,這才滿意地走出了屋。-------接下來時間,武則天真的很忙,和李治說事,召集一些隨行的大臣商量大事…賀蘭敏之也帶著人跟著護衛。直到下午時分,武則天才回到自己的屋,賀蘭敏之鬆了口氣,在布置完警戒的事,想進去問候的時候,卻有一名宮人快步來到了他所呆的衛所,說是皇帝傳他過去說話…!#第一百七十二章欲哭無淚第一百七十二章欲哭無淚(感謝紫府真人兄弟的打賞!求打賞、月票、推薦票!)賀蘭敏之不敢耽擱,馬上跟著來傳的宮人往李治所住的殿閣而去。在將去的時候,他召過李敬猷,令他馬上去和武則天說一聲,告訴武則天,他去皇帝那裡,被皇帝召去問話了,以免有事宣召來到。賀蘭敏之心內有個不好的預感,李治找他不是要討論什麼朝政大事,而是要訓斥他的。至於找什麼理由訓斥他,賀蘭敏之沒敢確定。和武則天玩到這個程度,他心裡雖然沒有內疚和羞恥,但還是有點擔憂的,所謂做賊心虛吧,李治有什麼風吹草動,他就以為是私情被這流氓皇帝發現了。在往李治所住的殿閣去的路上,賀蘭敏之也強自鎮定,他安慰自己,這隻是他心理的作用,李治不可能知道他和武則天之間的私情的!他們之間無論發生了什麼,都可以用親情來遮掩,反正要是李治往這方麵扯,打死他都不承認就是,他知道這種事武則天無論如何都不會說出去,不會讓任何不相乾的人知道的,不然這個強悍的女人,再也沒機會在大唐的權力舞台上蹦達!隻有他們兩人知道的事,雙方都不承認,又沒有證人、證據,李治即使有這樣的懷疑,都隻是猜測。他也相信,憑武則天做事的小心,是不會被李治這樣懷疑的,以後這個女人肯定有法子避免彆人的猜疑,想到這,賀蘭敏之放心了許多!進了殿,賀蘭敏之向倚在榻上閉目養神的李治行了禮。李治略略睜開眼睛,打量了一番賀蘭敏之,在賀蘭敏之低著頭,忐忑不安好一會後,這才緩聲說道:“免禮吧,賜座!”“謝陛下!”賀蘭敏之微微地鬆了口氣。李治現在雖然一副病懨懨的樣子,但到底當了幾十年的皇帝,那份天子的威嚴還是依然存在,他也不得不承認,李治這個皇帝的威嚴還是他不能相抗的。李治坐正了身子,並揮退了殿內其他的宮人。賀蘭敏之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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