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雖然說明了今日出行的目的地,但賀蘭敏之並沒急著往樂遊原方向去,依然在其他地方瞎逛了好一會,才率著幾名隨從往樂遊原方向而去。樂遊原又名樂遊苑,位於在長安城南,是城內地勢最高的地方,登原遠眺,四望寬敞,整個長安城都俯視如掌,它與南麵的曲江池、芙蓉園及西南方向的大雁塔相距不遠,眺望如在近前,景色十分宜人,因此,每年春秋兩季,來此遊玩賞景者絡繹不絕。賀蘭敏之穿越過來後,還不曾到這個著名的地方來遊玩過,今天在府中偶然想到,也就往這個非常適合賞景玩樂的地方來了。抵達樂遊原後,賀蘭敏之棄馬登高,賀蘭安鴻帶著兩名手下保持一定距離跟在後麵。雖然說樂遊原是長安城內地勢最高的地方,但海拔並不高,最多隻有兩三百米,登之並不費力,賀蘭敏之隻花了一小會功夫,就登到頂。樂遊原最高處有一廟,名曰靈感寺,建築規模挺大,香火很盛,賀蘭敏之隻是瞄了兩眼,就離寺而去,往另一外稍清靜之地,尋了一乾淨的石塊,隨意而坐。坐在此地,原下來往的路人都能看清,賀蘭敏之也靜靜地坐著,等著他相約的人兒到來。不過坐了好一會,賀蘭敏之也沒看到他期待中的人出現,正在他失望,想起身離去之際,身後卻傳來一聲俏生生的呼喚,“敏之…賀蘭公子…”正鬱悶的賀蘭敏之聞之大喜,一下子從所坐之石上起了身,看到離他身後不遠處,站著兩個麵相英俊的小夥子,正是身著男裝的楊綺和她的小丫環小芸。“楊姑娘,綺兒…你來了!”驚喜萬分的賀蘭敏之大步往兩女所站方向走了過去。他剛剛還在想,楊綺不能出府來和他相會,他要鬱悶而歸了。出府前,賀蘭敏之派賀蘭安鴻使個人往楊府去送信,約楊綺到樂遊原遊玩,還要和她說一些事,要她無論如何都要應約而來,但等了老半天,都沒見人來,正失望中,楊綺卻出現在身後了。失望之時,卻來個驚喜,欣喜之情溢於言表。賀蘭敏之走近楊綺身邊,看著臉上泛著淡淡紅暈,有點嬌羞樣子的美人兒,笑著道:“綺兒,都好久沒見著你了,沒想到你越發漂亮了!”今天的楊綺雖然是一身男兒裝扮,但明顯是精心打扮過,發髻梳的很整齊,衣著也是精心挑選過,眉眼含俏,有點明豔不可方物的感覺,賀蘭敏之都有點看呆了。“公子你取笑我了…”楊綺嗔怪道。賀蘭敏之這句恭維的話把她鬨了個大紅臉,橫了賀蘭敏之一眼,頭也低了下去,不過心裡卻是甜滋滋的。得到心愛之人的誇獎,當然是件很開心的事。賀蘭敏之笑吟吟地看著滿臉嬌羞之色的楊綺,非常肯定地說道:“我可沒取笑你,原本就是如此麼!幾個月未見,你長的越發的美了,都要讓人驚為天人了!”美女嬌羞的樣子是最動人的,賀蘭敏之喜歡看楊綺臉上紅暈起來,帶點羞澀的樣子,非常的動人。楊綺臉上的喜悅之色掩藏不住了,定定地看了兩眼賀蘭敏之,忍不住追問,“真的?”賀蘭敏之用力地點點頭,“如何會假?我賀蘭敏之從來不會騙人,更不會騙小姑娘的!”這話讓楊綺有點不滿了,嘟著小嘴抗議道:“敏之,我已經不是小姑娘了!我都及笄了!”她可最怕賀蘭敏之小看她,不把她當成年人看待,今日聽到這樣的話,有點著急,趕緊申辯。“哈,是我說錯了,你已經是大姑娘,想嫁人了!”賀蘭敏之調笑道。“你…登徒子,儘亂說話!”楊綺的臉又馬上紅了,恨恨地瞪了一眼賀蘭敏之,還想拿腳踹他。賀蘭敏之瞅瞅站在身後,憋著臉忍著笑的小芸,也馬上收起了笑,一本正經地說道:“綺兒,我剛剛這話可是和你說笑呢,你可千萬彆惱!”楊綺也瞧見了邊上的小芸那副古怪的神色,沒再在言行上抗議賀蘭敏之的調笑,而是綻出了一個笑容,歪著頭問賀蘭敏之道:“敏之,你今天約我出來,是有事要和我說嗎?”“是的,今日除了想約你出來遊玩外,還有非常重要的事和你說,”賀蘭敏之以眼神示意遊人並不太多的前方,對楊綺說道:“綺兒,我們隨便走走吧!”楊綺會意地點點頭,和賀蘭敏之一道往前麵走去。小芸沒有跟去,走回到賀蘭安鴻等幾名賀蘭敏之的隨從邊上,一道待著。賀蘭敏之示意的那塊地方離靈感寺有點遠了,是一片密林地,遊人不太願意往這邊來,顯得清靜,非常適合說話…第四十章我不去兩人走到密林邊,賀蘭敏之停了下來,看看邊上沒有什麼人,伸手抓住楊綺的小手。楊綺在象征性掙紮了幾下後,也就放棄了,任賀蘭敏之抓著,臉色又變得通紅。兩人走進林子間,在一挺大的槐樹邊站定。依然拉著楊綺手的賀蘭敏之轉過身,看著小臉紅紅的楊綺,微笑著說道:“綺兒,這麼久沒見到你了,還真是想念!你有沒有想我啊?”賀蘭敏之沒想到,他這句情意綿綿的話卻讓楊綺惱怒了,一把將手掙脫出去,“我才不想你呢!誰知道你心裡想著哪個女孩,都這麼多個月了,也不來找我,不來見我!”“你不是說你父親回來了,溜不出來,再加上天熱,怕把你白白嫩嫩的臉曬黑了,所以沒敢來約你!這不,剛剛天涼下來,也有了空閒,就使人送信約你出來了,”賀蘭敏之忙陪著笑臉說好話。“哼!”楊綺惱怒地瞪了一眼賀蘭敏之,有點咬牙切齒的味道,“你沒空來見我,卻有空閒時間去怡香院鬼混,還送贈那裡的姑娘好一些詩,你這個登徒子,花心大蘿卜,看到漂亮的姑娘就…”隻是楊綺的話還未說完,就沒賀蘭敏之一把拉入懷裡,隻得拚命掙紮,後麵埋怨的話也說不出來了。一想到這些她就生氣,賀蘭敏之那幾絕好的首詩竟然不是送給她,而是送給怡香院的姑娘。在聽到此事後,她心中的那份失落無以言表,甚至都想過來找賀蘭敏之當麵問責,但想著自己與他才交往了幾次,隻有私下並不明確的承諾,兩人間並沒什麼名份,沒有資格指責人家,也隻得罷了這個念頭,又想到寫一份信指責一番,但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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