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美貌,勾引皇帝,你以為皇後會不介意此事?彆做夢了!還有…若我們受到處罰,一定會將你母親的醜事公開出去,讓你們臉麵儘失!”一邊的武元爽也很得意地哼道:“賀蘭敏之,不就是你的母親勾引上了皇帝,才得到這般尊榮,我們羞於認這樣的人為姐妹…”“大哥,二哥…你們竟然這樣說話?不怕母親責罵你們?不怕皇後娘娘和陛下責罰你們嗎?”一個冰冷的聲音從後麵傳來。諸人看過去,卻是不知什麼時候進府來的武順。往這邊走過來的武順一張臉有如寒冰,露出賀蘭敏之從未見過的威嚴,滿是怒意地瞪著一群武家子嗣。府中的護院在武順的命令下已經退了下去,院子中隻有一群武家子嗣,還有武順、賀蘭敏之、賀蘭安鴻、賀蘭安仁幾人。賀蘭敏之從武順眼中看出了羞愧、屈辱、憤怒、痛苦、傷心、無奈,反正諸般神色好似都有,還不敢看他的眼睛,但在她的兄弟還有侄兒麵前,還是擺出了國夫人的威嚴。“大哥,今日是三思有錯在先,誰叫他喝醉了酒輕薄敏月,還酒後胡言,”武順說著,壓低了聲喝道:“幾位哥哥,你們敢當著下人的麵胡亂說話,真的不怕受到陛下和娘娘的責罰?”“妹妹,彆以為你們一家子得皇帝與皇後寵,就這樣無法無天,今日賀蘭敏之打傷了三思,他若不向我們道歉,我們就不走!”武元慶露出了無賴的本性。“幾位舅舅,你們彆做夢了,無論如何,今日敏之都不會道歉的,你們剛才的話已經讓敏之忍無可忍了,若再聽到有什麼侮辱我母親和我們賀蘭家的話,休怪我賀蘭敏之無情了!”賀蘭敏之說著,不待眾武家子嗣反應過來,用很快的速度從賀蘭安鴻身上拔出劍,將身邊一根杯子般粗的樹枝砍了下來,再指著武元慶等人,怒喝道:“今日我們府上已經不歡迎你們這樣的客人,還請回吧!來人,送客…”第二十五章質問母親看到賀蘭敏之暴怒,還持劍相向,眾武家子嗣怕他再做出什麼過激的行為來,還是被嚇走了。剛剛他們已經見識過賀蘭敏之的身後,知道合幾人之人也不能敵他,更不要說還有大群的護院在身近,若賀蘭敏之真的拿劍將他們殺了,有可能真的白白冤死,不如以後再來理論。看著一群武家子嗣罵罵咧咧地走出院門去,滿心都是屈辱的賀蘭敏之一下子變得頹然,手中的劍也掉了下去,轉過頭用非常冷漠的眼神看著很是惶然的母親武順。武順在賀蘭敏之的注視下,有點無地自容,不知道說什麼,眼中滿是淚,隻是強自忍住。賀蘭安鴻很知趣地作禮退下,一臉惶恐的管家賀蘭安仁還站在身邊。“夫人,少爺,這裡不方便說話,有什麼事進屋去說吧!”賀蘭安仁小聲地請求道。不知從什麼地方冒出來,一臉驚色的賀蘭敏月也快步走到武順麵前,拉著母親的手,輕聲地說道:“娘,快進屋吧…哥哥,快扶娘進去,到屋裡再說話!”賀蘭敏之收回了目光,但沒過去攙扶臉色非常難看的武順,自個往屋裡走去。武順掙開賀蘭敏月的手,低著頭跟在賀蘭敏之後麵進了屋。賀蘭安仁沒跟進去,他很果斷地走開,馬上將府上的下人召集起來,嚴令他們不得將今日看到、聽到的事傳出去,不然重責無怠。進屋後的賀蘭敏之依然很是頹然,背著身子站在窗前,看著窗外的景色不語。武順在賀蘭敏月的陪伴下,坐在榻上,小聲地抽泣。她怎麼都沒想到,今日高高興興去母親府上聚聚,竟然會惹來這樣的事,若是知道賀蘭敏之會與武三思等人起爭鬥,還暴發這麼激烈的衝突,她怎麼都不會和其他那些武家子嗣一道,去母親的府上的。一些事,她知道邊上的許多人知道,自己的兒子也略略知道,但她從來不張揚,也儘量不讓兒子和女兒知道,就怕無顏麵對他們,沒有理由解釋。但今日她的兩位同父異母的哥哥,還有她的侄兒當著很多人的麵,將她與皇帝相好的事嚷嚷了出來,這讓她顏麵儘失,也讓她下不了台。兒子賀蘭敏之今日的表現與前些日子反對她隨駕去洛陽時候更加的強勢,武順知道這事已經讓他那高傲的心備受打擊,這更讓她不知道如何麵對兒子一會將會對她的質問,以前問及這方麵的事時候,她含糊混過去,今日怎麼也不可能糊混過去了…不出武順所料,一直背對著她站立的賀蘭敏之轉過了頭,對正輕聲安慰的賀蘭敏月用儘量平和的聲音說道:“敏月,你先回房吧,哥哥和母親單獨說幾句話!”聽賀蘭敏之這樣吩咐,賀蘭敏月不安地看看母親,又看看賀蘭敏之,最後在武順的示意下,還是走了出去,並帶上門。賀蘭敏之站在窗邊,用很冷漠的眼光看著低著頭,不敢與他對視的母親武順。略知的曆史,殘存的記憶,還有剛剛武三思等人所說的,已經讓賀蘭敏之大概明白了什麼事兒,這讓他大受打擊,他真的不能接受自己的母親會和當皇帝的李治扯上這種讓人羞恥的關係。這是讓他憤怒的一個主要原因,但更重要的,還有其他!賀蘭敏之知道,母親做出這樣不倫之事,不但讓家族蒙羞,也會給家族帶來大難,弄不好許多人要人頭落地的。雖然說賀蘭敏之對這段曆史,對他們這一家子的命運並不太清楚,但他卻知道曆史記載的武則天手段的厲害和殘忍,凡是和她爭搶李治寵愛、防礙她掌權的人,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的,包括王皇後、蕭淑妃,下場都是非常的慘,幾乎是一種本能,賀蘭敏之覺得她的母親與李治扯上這種不倫的關係,也會落同樣下場。賀蘭敏之不知道母親武順是因為什麼原因與李治好的上,但無論是何種原因,遇到這樣的事,他必須要有對策,他要阻止母親繼續這種愚蠢的行為。母親與另外男人有私情,作為兒女的都是很難容忍的,賀蘭敏之現在就是這種心理,他已經“代入”賀蘭敏之這個角色中,今日被彆人以這樣的方式羞辱,實是難以容忍。更不要說母親做這樣的事,很可能會給所有的人帶來災難,他可不希望穿越來大唐,有一天被武則天下手除去,死於非命。這一刻,賀蘭敏之有點恍然明白過來,為何曆史上像他這樣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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