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6.第337章 張果老羽化成仙 覲拜玉帝 七品正神!【求訂閱】(1 / 1)

第337章 張果老羽化成仙 覲拜玉帝,七品正神!【求訂閱】

陛下派他來尋通玄真人,也是有期限的。

裴晤一行人自出了長安,一路之上馬不停蹄,晝夜趕至此處,足耗去了五日光景。

眼見這登真山,山險崖峭,林茂頗多,峰巒如聚。

他自忖要想找出通玄真人來,沒得幾日功夫,斷然不可能。

到那時再趕往長安,難免時間倉促了些。

弄不好還有超過與陛下約定的期限。

念及此處,裴晤靈機一動,抬頭望向這蒼碧大山,沉聲高呼道:“通玄真人,小將裴晤,今奉陛下旨意,來求真人回京救治太後娘娘!”

“還望真人慈悲,隨我等前去。”

話音落下。

他身後那些將士也跟著跪拜下來:

“還望真人慈悲!”

當地縣令等人見狀,先是一愣,等緩過神來,忙跪地大聲呼道:“還望真人慈悲!”

“還望真人慈悲!”

“……”

眾人齊呼,一時之間聲傳四野,嚇得林鳥驚散。

……

……

登真山,一洞府內。

張果老剛靜下心來,就聽見山腳下陣陣喊聲,似在叫自己。

他把耳細聽,方知原委。

“原來那群人是來求老道進京,給太後治病的。”

“容老道先掐算一下……”

張果老伸出掌來,掐指幾下,暗中施展太上卜卦一術,隻是須臾,就明白了一切。

他雙目一睜,愕然道:“這太後薨去在即,已不到一載可活。”

讓自己前去醫治於她,不就是續命嗎?

“老道縱有金丹仙藥,也不能逆天行事……”

張果老長籲一聲。

心中已然決定不去理會。

故而,他就罷耳不聽,繼續打坐修行。

可這一閉目,他愣是一炷香時間還無法安神定性。

太後之事,他愈是不想理會,心頭上這縷症結就愈加令他躁悶。

張果老覺得奇怪。

自己好歹也是五臟一境的道門高人,還從未遇到這種情況。

“莫非,韓師兄所言老道,尚有一劫要渡,意指於此?”

忽然間,張果老心神一動,一下子揣摩過來了。

這念頭一起,便怎麼也揮之不過去。

心知乃注定一劫,張果老自然不可能避開。

但長安是萬萬不能去的。

太後天命如此,誰也救不回來。

一旦自己去了京城,定難以脫身。

到時成仙之機,又要延誤許多。

眼下自己隻能另想法子。

但山腳之下,那叫喊聲實在擾人。

張果老有些受不了了,直接猝然睜開雙目,長身而起:

“也罷,左右要渡此一劫,倒不如順心而為……”

自語一聲,張果老就不慌不忙從袖口取出一張紙驢來。

他吹了口氣,把手一揮,洞府處石門轟然打開,一頭毛驢也活靈活現變了出來。

當下,張果老走出洞府,直接倒騎在白驢身上,往山腳行去。

“走吧。”

臨走之前,張果老把手一勾,洞口一頭巴掌大小的白蝙蝠倏地閃動翅膀,化作一殘影,飛來立在他肩上。

那黑色的眼神張望之際,仿佛吞噬了整個登真山。

誠然,得張果老之力,這白蝙蝠眼下已實力大漲,實力幾乎比得上半步真人了。

……

……

另一廂。

裴晤等人仍在跪拜高呼,縣令等人不比軍伍出身的練家子,一個個嗓子喊地嗓音沙啞,幾乎快冒煙了,可還不見山上有任何動靜。

想跟裴將軍說算了,指不定那通玄真人已走了。

但瞧見他依舊身姿筆挺,麵露堅毅之色,大聲呼喊,到嘴的話,也隻得咽了下去。

“還…還望真人慈悲!”

縣令等人有氣無力,斷斷續續喊道。

實在是抗不住了。

就在這時,天上白雲一散,露出原本碧空如洗的之貌。

旋即,一陣山風拂來,險些把人給刮到了。

眾人抬頭望去,居然發現一老道,倒騎白驢,駕雲而來。

隻是呼吸之間,就到了山腳下。

“在下裴晤,拜見通玄真人!”

望著眼前這倒騎白驢的老道,裴晤立馬作揖一拜。

他雖不認得通玄真人,但也知曉這通玄真人是位白發蒼蒼的老道,愛倒騎毛驢,懷抱漁鼓。

同一時間。

裴晤身後一應將士、以及縣令等人也趕緊俯下身子,與他行禮。

“不必多禮。”

張果老把手一抬,示意道。

“真人,眼下太後危在旦夕,聖上下了旨意,差使末將,務必請真人回京,救治太後。”

見著了張果老的麵,裴晤心中擔憂少了幾分,但又怕他不肯前去,隻得好生相勸。

誰知,張果老聽到此話後,卻苦歎一絲,扼腕言道:“害!”

“裴將軍有所不知,老道日前功行走岔,不慎令丹田受損,恐命不久矣!”

“什麼?!”

裴晤神情一變,露出不可思議之色:

“竟有此事?!”

不多時,他轉念一想,忙道:

“真人采氣食霞,煉丹養性,怎會行功走岔,命不久矣?真人還是不要與末將玩笑才好……”

通玄真人說的話,可把裴晤嚇住了。

他急等著送通玄真人回京,好與陛下交旨。

但通玄真人說他性命垂危,這未免也太扯了?

裴晤隻當是通玄真人推諉之言。

並不怎麼相信。

畢竟,裴晤可從一些小道消息獲悉,眼前這老道乃是昔日大唐洞簫廣濟天師的師弟!豈會平白無故死去?

“我輩修士,想得道成仙,要避三災,躲五衰,老道本就資質愚笨,縱拜得良師,奈何朽木難雕,實屬奈何?”

張果老重重一歎,眸子已然灰敗了幾分。

“這……”

裴晤一呆。

聽通玄真人此話,他似乎覺得有些道理。

但聖旨難違。

裴晤怔了一二,才對張果老哄騙言道:“真人,長安之中有通胤幾位真人在,不妨咱們先到了長安再說。”

“萬一通胤幾位真人,能有良方相救,真人定再可煉炁固元,問道修行。”

裴晤的職責隻是把張果老帶回長安。

至於他到了長安之後,能不能為太後救治,就不關他的事了。

是以,裴晤不管坑蒙拐騙也好,還是花言巧語也罷,要想儘辦法,讓張果老答應前去長安。

裴晤態度堅決,張果老本想蒙混過去,怕不成了。

無奈之下,他隻得依道:

“就依裴將軍之意。”

“老道知曉皇命難違,就跟你們走一趟。”

“多謝真人體諒!”

裴晤心中一喜,感動極了,忙謝道。

裴晤本想馬上出發,但回頭一看,自家那些弟兄們,一個個晝夜兼程,早就滿臉疲憊。

適才又在此喊了一通,渾身壓根沒剩多少氣力了。

一旁縣令,見裴晤杵了一下,眸光望向這些將士多有關照之意。

他心思一轉,起了結交之心。

裴家可是大姓。

這裴將軍年紀輕輕,就當上了虎賁衛中郎將,明顯是陛下麵前紅人。

此番,他順利尋到通玄真人,回到長安,勢必可得聖上讚譽。

若能替他美言幾句,自己仕途說不定可以更進一步。

一念及此,他憨笑一聲,說道:

“裴將軍,你們一路尋真人到此,辛苦了。”

“眼下,既然真人願意隨你們入京,不妨在此地歇息一晚再走。”

怕裴晤不答應,他又補充了句:“實不相瞞,下官早已命人備好了酒席,為諸位接風洗塵!”

裴晤是大家子弟,人情練達,處事自然也是圓滑。

他聽出了縣令的奉承之意,沒有拒絕。

就對張果老言道:“還望真人體恤末將手下這些士兵,在此歇息一晚,明早再走。”

“無妨。”

“裴將軍看著辦就是。”張果老笑了笑,並不在意。

他本就在盤算,如何在去往長安的路上脫身。

多留一晚,就多些時間思量。

“多謝真人。”

裴晤拱手謝了聲。

就招呼手下,讓那縣令帶路回城。

……

……

一夜無話。

次日一大早,縣令、縣丞等一幫之人,就客客氣氣把裴晤等人送出了城。

在此縣歇息了一夜,裴晤被那縣令招待的舒舒服服,自然也記住了此人。

鄺中業、複州人氏。

開元七年進士。

曾在京為官過,隻因曾抨擊權貴,遭人記恨,才被貶來了此地。

按照裴晤所想,來時他從長安趕赴登真山,花費了五日。

眼下,折返回去,應該要快上些。

說不定,四日半就可抵達長安。

然而,事與願違。

之前張果老說他命不久矣,裴晤隻當後者是玩笑之言。

誰知,他居然來真的!跟著使團第一天,張果老便毫無征兆的頭發掉光,連牙齒也脫落了。

第二天,他整個人身上皮肉又皺又垮,滿臉風霜,哪還有之前鶴發童顏的樣子。

到了第三日,眾人行至媧女廟時,張果老是徹底不行了,直接一頭栽下了毛驢,嗚呼一聲,氣絕身亡!

這下,裴晤嚇壞了,趕緊命將士們在媧女廟駐紮下來

而他自己則背起張果老的屍首,拿到廟裡,收殮好了。

“將軍,這可怎麼辦?”

“想不到,通玄真人竟真的死了?”

這時,一副將掩鼻走了過來,問道。

裴晤麵有愁容:

“唉……”

他無奈搖了搖頭,道:“此事,我也不知該如何去辦?”

“再說,真人身死,到底是真是假,還不得定論!”

“看來今日隻得此落腳了。”

“伱速命人前去收拾收拾。”

“是,將軍!”

那副將答道。

說完,就退了下去,指揮一行人去拾些木材來,要不然夜裡冷。

張果老的突然暴斃,令裴晤難以置信。

他心底不安,不知張果老究竟是用法術騙了自己等人,還是真如他所言,因行功出了差池,導致丹田破損,性命垂危。

可眼下,他這般毫無生息的趟在地上,裴晤也是沒轍。

他在廟裡四處閒逛了一圈,見這尊廟立有神像長案。

便跪在地上,焚香禱告了一陣。

裴晤隻求張果老趕緊醒來,哪怕真的要死,也得到了長安再咽氣。

如今,接人到了半道上,直接亡故了。

裴晤要是回京交旨,聖上肯定會覺得自己辦事不利,難以中用。

他這般惴惴不安焚香了一陣,等走出了寺廟,外麵天色已經黑了,好在將士們已升起了篝火,並不覺得冷。

隻是,通玄真人驟然暴斃,讓所有人眼前似布滿了陰雲,心情鬱苦。

裴晤和將士們吃了乾糧,輪番守夜。

休息前,他目光朝廟裡望了眼,希望先前的禱告有效,張果老可以醒來。

然而,事與願違。

張果老的屍首,就那般冰冷冷的躺在地上,月色垂下來的霜白,照在身上,哪還有什麼生機。

在此捱了一夜。

隔日天亮,裴晤醒來之後,率先又望了一眼張果老。

隻不過,當他走近時,一下子雙目失彩,徹底呆若木雞起來。

地上,張果老的屍首已幾乎化作了白骨,隻留下一件氅衣蔽體。

這下,裴晤徹底絕望了!

誰能想到,這通玄真人竟真的死了!這修道未免也太凶險了!

動則身死道消,魂飛魄散!山間晨曦將起,茫茫光影穿林而來,似金屑橘落,帶來暖意。

將士們一個個逐漸醒了過來。

這時,裴晤走到廟門外,失魂落魄望了大家一眼,語氣肅穆道:“真人已死,我等抬著他的屍首入京交差吧!”

“將軍……”一旁副將聞言,急道。

眼下,太後病重,甚至京城起了薨崩之言。

此時抬個屍首回去,不知道內情的還以為,他們是在詛咒太後!“本將心裡有數,你們照做就是。”

裴晤道。

言罷。

副將默不作聲,隻得應下。

……

……

三日之後,裴晤等人返回了長安。

同時也帶來了一具屍首。

不!是骨灰!張果老的屍首還沒有扛住他們進城,就已徹底風化成粉末了。

裴晤一人入皇宮,向聖上交旨。

他並不敢說把張果老的骨灰帶來了,當然唐皇若是追問,他肯定得有個交待!……

……

長安。

皇宮。

唐皇聽到裴晤的彙報,險些驚掉了下巴,大吃一驚道:

“那通玄真人,真的死了?”

“他不是道家真人,國師師弟嗎?”

回過神,唐皇語氣一沉,責聲又問:

“裴晤,朕問你,你可曾看清楚了!”

裴晤一下子跪倒在地,言之鑿鑿道:

“啟稟陛下,微臣與數十位將士,親眼望見張果老摔在驢下,一命嗚呼,當晚就身子發臭,翌日醒來,更成了枯骨!”

“臣若隱瞞,便淩遲而死!”

見狀,唐皇這才相信,未幾他一下子癱坐在龍椅上,口中喃喃:“死了,竟死了……”

裴晤跪在地上,不敢看陛下。

望陛下不再問罪,他本想抬起頭來,勸陛下請欽天監的監正大人出手占卜一下,驗證那張果老之死到底是真是假?可當他抬起頭來時,卻發現聖上早已離開了。

對此,裴晤悵然良久,無力一歎。

暗忖此番前去宣召通玄真人入京,來去奔波,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不說,還平白無故讓聖上失望一場,丟了聖心。

事實上。

張果老究竟是生還是死,已無關緊要了。

唐皇在意的是張果老能不能救太後。

結果顯而易見,通玄真人半路身死,溘然長逝,不可能再入宮救治太後了。

哪怕他還活著,怕也不怎麼情願。

與其大費周章讓他死而複生,倒不如在母後床前多儘一儘孝心。

再說張果老的骨灰,裴晤帶來了長安,卻並無用處。

他也不能就此扔了。

隻能托人送去了淳和仙府通胤真人的手裡。

通胤真人收到通玄真人的骨灰時,很是詫異。

那張果老乃洞簫廣濟天師韓湘子的師弟,為太上一脈,怎會輕而易舉就直接暴斃?

但轉念一想,他就釋然了。

陛下要請通玄真人煉製仙丹,為太後續命一事,通胤真人多多少少也聽說了。

在其看來,太後命數已儘。

那通玄真人哪怕是太上一脈的門徒,也不敢行此逆天之舉?

故而,隻好以假死避了這麻煩事!起初,通胤真人對這壇骨灰尚且存疑,懷疑是張果老隨意找來具屍首李代桃僵,沒成想他略一感知,其內真的是張果老的肉身!

當下,通胤真人愣住了,咂舌不已道:“張道友也還真拚,不知用了何等術法,讓自己身死亡故?”

但有一點,通胤真人明白,張果老肯定沒死!左右想不通,通胤真人乾脆就把張果老的骨灰,放在淳和仙府所供奉的三清神像香案上。

大約過了三日。

通胤真人在仙府打坐時,忽聽得一道清脆的瓷裂之聲響起,不多時整個仙府之上,金光圍繞,紫氣氤氳。

他心有所感,急忙忙來到三清神像下,果真見到張果老安然無恙站在自己麵前。

“有勞道兄為老道護這一抔灰土。”

張果老死而複生,對通胤真人灑然笑道。

“彆!”

“張道友要謝,還是謝那裴晤將軍,是他把你骨灰原原本本送來的。”

通胤真人把手一推,道。

“老道心裡明白。”張果老微微點頭。

這裴晤雖然為人沾染了些許世家之風,但心地還是頗為善良。

對仙神有敬畏之心。

通胤真人朝張果老稽首言道:“張道友身上仙華如靄,祥彩包裹,看來即將要羽化飛升而去。”

“在這裡,貧道就先恭賀一聲了。”

“道兄客氣了……”

張果老謙和一笑。

眼下,最後一劫已渡,是以自己成仙之機已到了。

他話音剛落。

鐵拐李之聲似從九天之上傳來,縈繞在他耳畔:

“徒兒,速來終南山!”

“道兄,師尊有召,老道就此彆過。”

“咱們他年再會。”

聞言,張果老神色一緊,立馬與通胤真人說了句,就身形一動,化作一彤光遠去。

“他年再會?”

“張道友莫不是成仙之後,還會來凡間?”對於張果老臨走之言,通胤真人低著頭,思忖道。

……

……

且說。

終南山,鶴嶺。

鐵拐李、漢鐘離、韓湘子三人俱已到此。

那張果老已渡最後一死劫,是以天庭早就派來了仙翁以及十二位赤巾力士來迎。

為首那仙翁,若是呂洞賓在此,定然熟悉。

正是當年,要接他上天的長鬆仙翁。

張果老駕雲來終南山時,此方天地,早已是花瓣紛飛,彩錦如畫,天降祥瑞。

不時有飛天神女,展袖迎舞,一個個披著霞帔,儀態清麗。

十二位赤巾力士身後,是一仙輦停在空中。

張果老本以為羽化飛升沒什麼,可到了此地,望到這陣仗,還是難免吃了一驚。

“徒兒,拜見師尊、師叔!”

“見過韓師兄!”

張果老腳踩祥雲,來到鐵拐李等人跟前,一一行禮。

“徒兒,這位是長鬆仙翁,他奉玉帝之命,要接你升天而去。”

鐵拐李微微頷首,對他介紹其一旁身穿紫袍,手持仙杖的老翁言道。

“老道,見過長鬆仙翁。”

“有勞仙翁了。”

張果老朝長鬆仙翁稽首問好。

長鬆仙翁和藹一笑,道:“張真人,不必客氣。”

“既已來了,就坐上仙輦,隨本仙上天去吧。”

說完,他伸手示意。

見狀,張果老會意,就坐上那仙輦。

不多時,十二赤巾力士,抬輦而飛,一應神女仙子撒花放霞,奏樂吹曲。

刹那間,整個終南山被一片祥瑞慶雲所籠罩,陣仗之大,方圓萬裡悉知。

同一時間。

韓湘子三人也乘風裹雲,隨那張果老、長鬆仙翁等人一道去往天庭。

……

……

眾人過了贔風雲雷,就徑直來到了南天門。

今日值守的是西方廣目天王。

臂纏赤龍,腰環青黛。

望到鐵拐李、漢鐘離、韓湘子等一乾人到來了,臉上肅穆之色多了絲笑意,打招呼,道:“見過兩位真君,以及妙道星君、長鬆仙翁!”

長鬆仙翁道:“天王言重了。”

“本仙急去天庭交旨,就不多談了。”

言罷,就率先過了南天門。

張果老第一次來天庭,難免有些緊張。

隻見這南天門明晃晃,碧沉沉,讓人不禁心生敬意。

跟在長鬆仙翁身後,他是亦步亦趨走進了這南天門。

這廂。

廣目天王等人見那張果老麵生,心知是長鬆仙翁接引成仙之人。

又望到由鐵拐李等人相送於他,立馬有了幾分猜想:

“這老道,莫非是上洞八仙之一?”

“若不是這樣,何需三位太上門徒隨行?”

……

……

祝各位讀者大佬,元旦快樂!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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