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教育女兒的?她變成了這樣,很大一部分就是你的原因,人家顧清禦已經結婚生子了,她想去破壞彆人家庭,你為什麼不阻止?竟然還幫她出謀劃策,就是因為有你這樣的母親,她才會如此肆無忌憚,現在想起來,還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你就不是個是什麼好東西!”
兩人在一家老破小裡大打出手,家裡的東西全都被砸了!
……
滿滿百日宴會上,京城權貴都請了過來。
宴會在顧家老宅舉辦,整座莊園裝扮的異常喜慶。
顧父和溫詩站在門口迎賓,顧清禦則是端著酒杯在大廳中應酬。
今天的奕寶寶打扮的也格外正式,白色襯衫,領口上還打著蝴蝶結,站在顧清禦的身邊,小肉手一直都拽著男人的西裝褲,一步都不願意離開,揚著腦袋,圓溜溜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正在和合作夥伴說話的男人。
他比較害羞,家裡忽然出現了那麼多人,他十分沒有安全感。
“顧總好福氣,事業有成,公司管理地那麼好,老婆那麼漂亮,還有一雙可愛的兒女。”
顧清禦唇角玩微笑,“過獎。”
“爸爸!”奕寶寶鬆開了抓著男人西裝褲子的手,揮了揮手臂,想讓男人抱著。
“抱~”
顧清禦 把手中的香檳直接放在了服務員手中的托盤上,把孩子給抱了起來。
奕寶寶在顧清禦的懷抱中,就沒有那麼害怕了,視線不斷看著周圍,想要看自己熟悉的人影。
樓上臥室,蘇糖看著還在睡覺的滿滿,忍不住地笑了笑。
還真是個小懶豬,到現在竟然還不醒。
“滿滿的百日宴,你真不打算出席啊?你可是孩子的媽媽。”
“顧斯奕的我就沒有出席,怎麼?就滿滿是顧家的孩子,奕兒就不是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江杳笑著道:“我的意思是,此一時彼一時,還是去吧,況且,你女兒的大名怎麼還沒有取好?該不會就要滿滿吧?顧滿滿,有點敷衍。”
“這件事情我之前問過顧清禦,他說現在還在想,爺爺說他要取名字,奕兒的名字就是他想出來的,但是顧清禦不願意,說要自己來,從結果現在都沒有取好。”
江杳聽著蘇糖的話,讓工作人員把給女人準備的禮服給推了進來。
蘇糖看見後,知道了女人想要乾什麼,眼底滿是無奈,直接道:“做什麼?都說了,不想去!”
“哎呀,去吧去吧,我看剛剛奕兒在顧清禦懷裡哭,嘴裡喊著媽媽,應該是沒有安全感。”
蘇糖聽到江杳這樣說,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同意了。
大致一掃,看中了一件酒紅色亮片禮服,去衣帽間把衣服給換上了。
時刻準備著的化妝師,造型師,給她搞著妝造。
滿滿醒來之後,也沒有哭鬨,還哼唧唧地翻了個身。
江杳站在嬰兒床邊,看著躺在床上可可愛愛的滿滿,心都要化了。
滿滿翻身後,卻發現自己怎麼都翻不過來了,委屈感瞬間襲來,‘哇’地一聲直接就哭了出來。
江杳連忙把這孩子給抱了起來,修長地手在她的屁股上拍了拍。
蘇糖底子很好,妝造很快就完成了。
看著趴在江杳肩頭的奶團子,臉上的寵溺怎麼都止不住。
傭人給寶寶換好了衣服,蘇糖把她抱下來的時候,就被顧清禦一眼看見。
男人抱著奕寶寶大步走了上去,走到女人的身邊,眉眼之間滿是欣喜:“糖糖。”
蘇糖‘嗯’了一聲,女人的出現讓參加宴會的人下意識看了過去。
“這就是顧夫人?長得可真好看啊!”
“你這不廢話嗎?顧清禦怎麼可能娶個長相普通的女人?”
“不過我很好奇,這是誰家的千金,能和顧家聯姻?”
“不知道,不過我聽說他們兩個不是在鬨離婚嗎?”
“你在開什麼玩笑?鬨離婚還能一起出現在孩子的百日宴上?”
“表麵功夫要做好,畢竟顧氏的接班人要傳出來緋聞,對公司肯定有很大的影響。”
“……”
顧清禦抱著孩子,也不去應酬了,在蘇糖旁邊噓寒問暖,一副舔狗的模樣。
許是因為顧清禦一直都在身邊絮絮叨叨,這就導致滿滿的眉頭一直都是皺著的,在蘇糖懷裡一臉不開心。
“清禦,你抱著孩子去給家裡人看看。”溫詩說著。
顧清禦聞言,表示知道了,把懷裡的顧斯奕放在了地上,從蘇糖的懷中接過滿滿。
滿滿直接就伸出自己的小手朝著顧清禦的嘴巴捂去。
那小模樣就是在說,你不要再念叨了。
顧清禦骨節分明地手握住了孩子白嫩的手腕,在她的手背上親了親,抱著去給親戚看。
一圈下來,收獲了不少紅包。
顧清禦的幾位好兄弟全都是大手筆,送東西不是公司,就是品牌,甚至連自己的副卡都給了滿滿。
不知道是不是成為了小富婆滿滿很開心了,快樂的揮動著自己白嫩的小手,小模樣要多快樂就有多快樂。、
一切進展的都很順利。
霍時宴和顧錦夫妻倆也帶著崽崽來參加宴會。
此時的崽崽已經四歲了,乖乖地待在霍時宴身邊,完美繼承了爸爸媽媽的優點。、
顧氏和蕭氏之間有合作,顧清禦把請柬給送了過去。
林聽晚覺得不合適,自己沒有去,倒是蕭臨帶著糯糯過去了。
糯糯環繞著蕭臨的脖子,白嫩的臉蛋埋在了他的脖頸,圓溜溜的大眼睛在看見顧清禦的那一瞬間,眼睛亮了亮,鬨著要從蕭臨的懷裡下來。
蕭臨以為女兒看到了什麼好玩的東西,直接就把人給給放了下來,下一秒,就看見糯糯邁著自己的小短腿,朝著顧清禦的方向跑了過去。
蕭臨暗道‘不好’,快速追了上去。
他的腦海裡麵滿是糯糯喊顧清禦‘爸爸’的畫麵,心中的醋壇子瞬間就被打翻了,直接就把人給抱了起來,語氣完全沒有之前的溫柔寵溺,但是對著女兒,依然是壓抑著心中的情緒,緩緩道:“不可以,這個男人很壞,你離他遠一點,跟在爸爸身邊好不好?”
“爸爸。”蕭姝糯指了指蕭臨,又指了指的顧清禦:“福福!(叔叔)”
蘇糖看見蕭臨帶著孩子過來了,微微頷首。
蕭臨笑了笑,正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就見懷裡的寶寶有些不開心地撇著嘴,眼眶瞬間就紅了。
一看看就是在發脾氣的前奏。
這畢竟是在參加宴會,如果孩子在這裡鬨脾氣,勢必會吸引彆人的注意力。
蕭臨正要說些什麼哄哄的時候,小孩子眼底滿是淚水,滾燙的淚珠順著眼角滑落了下來,模樣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顧清禦視線看到了他們父女,皺了皺眉頭,這時候奕寶寶手中拿著一塊橘子想讓男人把橘子給剝開。
男人的注意力放在了彆的地方,並沒有看見奕兒的需求。
正好這一幕被蘇糖看見了。
蘇糖看見顧清禦的視線一直都放在林聽晚的孩子身上,對著自己的兒子不聞不問,心瞬間就沉了下來,就連臉色也變得很不好。
走到奕兒的身邊,把孩子給抱了起來,朝著一旁的休息沙發走去。
“走,媽媽給你剝橘子,我們寶寶是不是想吃橘子呀?”
顧清禦連忙追了上去,卻收獲到了蘇糖的冷眼。
男人瞬間被這個眼神弄的一個激靈,不用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忽然之間脾氣就上來了。
正當顧清禦一頭霧水的時候,厲爵走了過來,表示有事情要說。
男人就跟著厲爵走了,以為男人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說,結果下一秒就聽見男人吊兒郎當地聲音傳來:“這件事情你考慮的怎麼樣?”
“什麼?”
“就是你的兒子認我當乾爸,你的女兒認我當乾爸!”
顧清禦氣得轉身就走,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
“你彆走啊,我今天給你女兒的見麵禮,差點都把我的褲衩子都給了,你怎麼還不願意?”
顧清禦現在可沒有精力把這件事情浪費在無聊的事情中,直接道:“我媳婦生氣了,我得看看怎麼回事,你那件事情回頭再說!”
“什麼生氣了?女孩子就是矯情,要不然就是看你不順眼,她要是看你不順眼了,你做什麼事情都是錯的,這時候你越哄,她越上臉,女人很會玩欲擒故縱,當然男人也要會玩,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顧清禦暗暗點頭,忽然覺得他說還挺有道理的。
“你什麼時候那麼懂了?”
“廢話,我換女人比換衣服還快,你說我怎麼那麼懂?這都是經驗。”
顧清禦這個傻子竟然還真的聽信了厲爵的話,直到宴會結束,都沒有主動找蘇糖說一句話。
本來蘇糖對他的態度已經漸漸軟了下來,此刻那顆心也已經冰冷了起來。
嗬~
本以為顧清禦真的會改變,現在想起來,還真是可笑。
他的心從來都不會放在奕寶寶的身上。
送走賓客後,蘇糖換了衣服,把滿滿留在顧家,準備帶著奕寶寶離開,她今天約了早教機構的負責人一起吃晚飯,準備給奕寶寶安排早教課程。
顧清禦在看見蘇糖帶著孩子要離開,輕聲到:“你怎麼帶著孩子走了?”
“你清楚。”蘇糖深吸一口氣。
顧清禦:“……”他是一點都不知道啊!
顧清禦光顧著聽厲爵說耍一耍欲擒故縱的手段,可是他忘記了,欲擒故縱這樣的手段是在雙方感情很好的時候才有用。
他都快把蘇糖的心給傷透了,還搞這樣的手段,有個屁用啊!
“我會搬家,你不要再來找我,隻要你想孩子了,我可以把孩子送到顧家,你來找我,隻會讓我更加苦惱,畢竟我男朋友看到了,也不好!”’
蘇糖說這話的時候,是當著溫詩和顧父的麵說的。
溫詩聽到蘇糖現在已經有了男朋友,瞬間慌了神。
她是絕對不允許,顧家的孩子叫彆的男人爸爸,有點不想讓蘇糖帶著寶寶走。
顧父了解妻子,連忙拉住了她的手,讓她不要激動,站起來道:“糖糖,你現在已經有了男朋友?”
此時顧清禦的臉色已經可以用陰沉來形容了,“男朋友?我對你來說是困擾?”
“是,既然已經離婚了,那肯定是互相不乾擾,男婚女嫁各不相乾!”蘇糖抱著孩子轉身就要走,卻被顧清禦給攔住了:
“你騙我?”
男人眼底甚至還有一些期待:“對嗎?你沒有男朋友,你在騙我,對不對?”
被男人這樣質問,蘇糖的眼底閃過一抹心虛:“我騙你乾什麼?顧清禦,我蘇糖這輩子不是非你不可!”
男人還想說些什麼,一直糾纏著蘇糖不想讓她走。
顧父實在看不下去了,冷聲表示道:“夠了,清禦,不要這樣,讓糖糖帶著奕寶走,今天大家都累了,就好好休息,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吧。”
……
蘇糖沒有帶著奕兒回家,而是帶去了酒店。
安安被秦伊給帶走了,酒店裡,奕兒躺在柔軟的大床上,白嫩的臉蛋被擠壓著。
蘇糖越看他越覺得心疼。
手機裡是顧清禦發來的照片,她都沒有回複。
此時的顧清禦並不知道蘇糖到底因為什麼莫名其妙地生氣,頹廢地把手機隨便放在了桌子上,抓了一把頭發。
男朋友?
嗬嗬!
難不成是陳斯?
想到這,顧清禦咬緊了牙關,直接給陳氏施壓,沒過多長時間,就接到了陳斯訂婚的消息。
……
糯糯回到家,就到處找著林聽晚。
因為去參加宴會的時候受到了委屈,現在迫切地想要找到母親訴說。
此時的林聽晚正在畫室內畫畫,門被推開,她下意識看了過去,就看見小小一團站在門口,白嫩地臉蛋上就差沒有把委屈兩個字寫在了臉上。
糯寶的情緒在這一刻徹底繃不住了,嚎啕大哭,一邊哭一邊朝著女人的方向走去。
林聽晚都快要嚇死了,不知是什麼原因,站起來快步走了過去,直接把孩子抱了起來,嗓音溫柔:“怎麼了?哭什麼?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你給媽媽說,媽媽給你做主,到底是誰欺負了我們家糯糯?”
“爸爸……嗚嗚,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