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女人通紅的雙眼望著他,瘋了一般地質問:“我沒有同意,就沒有結束!你是不是因為這個賤女人才和我分手的?我現在就把她那張騷狐狸的臉給刮花!”
說著彎腰拿起茶幾上的水果刀就要朝著她刺了過去,動作快準狠。
蘇糖瞪大了眸子,正要躲閃的時候,一隻骨節分明地直接握住了她的手腕,阻止了她的動作。
許依依扭頭看了過去,大聲道:“你是誰?”
顧清禦眼底戾氣漸濃,用力一擰,伴隨著“哢噠”一聲,女人疼得尖叫,下意識道:“你放開我!”
男人冷聲道:“不知道你要對我妻子做什麼?”
許依依疼痛之餘,額角滿是冷汗,完全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什麼妻子?我根本都不知道你妻子是誰!”許依依尖叫道:“我今天是來教訓勾搭彆人老公的狐狸精的!”
“哦?是嗎?”顧清禦淡淡道:“你口中的狐狸精,就是我的妻子,蘇糖!”
此話一出,全場沸騰。
“陳斯帶來的女孩是顧總的老婆,這是什麼情況?”
“難不成陳斯這次看上的是人妻?他玩得還真夠花的。”
“難不成隻有我一個人的注意力在顧清禦到底是什麼時候結婚的這件事嗎?”
“顧總孩子都出生了,結婚也正常。”
“……
”
厲爵看周圍人都在嚼舌根,連忙上前道:“陳斯,我不是讓你下去找真愛的時候,順便把我嫂子接上來嗎?你怎麼光把嫂子接來了,你追求的女孩呢?怎麼也不帶上來看看?”
說著不斷給陳斯使眼色,讓他順著自己的話說。
陳斯知道,如果不順著厲爵的話說,那蘇糖的名聲就不用要了。
“鬨脾氣,不願意來了!”陳斯解釋道。
眾人瞬間明白了,原來蘇糖根本不是陳斯要追求的對象,而是厲爵順勢讓陳斯把她帶上來的。
顧清禦和厲爵是好兄弟,這樣一切都說的通了。
許依依不可置信地看著這一切,陳斯甩了她,說喜歡上彆的女人,玩膩了,並拉黑了她所有的聯係方式。
她特彆不甘心,就蹲點在他經常在的酒吧裡,
看見他如此熱情溫柔地對另一個女孩,嫉妒心徹底點燃了。
沒想到現在告訴她,自己搞錯對象了。
顧清禦厭惡地將女人甩給了陳斯,冷聲道:“管好你的女人!”
隨即冰冷的視線看著蘇糖,薄唇輕啟:“過來!”
蘇糖現在並不想見到他,直接無視了這句話,自顧自的喝著果汁,仿佛什麼都沒有聽到。
顧清禦見她無視自己,心中怒火翻湧,但當著那麼多人的麵,還是壓著不滿。
大步走了過去,主動去牽她的手,“鬨脾氣在家裡鬨就行,乖,回家。”
蘇糖瞪了他一眼,眼底滿是埋怨與委屈,甩開了他的手,站了起來,快步朝著外麵走去。
顧清禦深吸一口氣,無奈看著她離開的身影,聲音低沉道:“你們慢慢玩,我去哄媳婦,今天消費我買單。”
說完也離開了,留下一包廂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從對方的臉色中讀出了震驚。
顧清禦哄老婆?
他竟然會哄老婆?!
“天呐,我沒聽錯吧!顧總哄老婆?他不是心心念念的隻有那個林聽晚嗎?”
“對啊,當時那兩人愛的才是轟轟烈烈啊!這才多長時間,就移情彆戀了?男人都是大豬蹄子!渣男!”
“拜托,就算當初愛得再轟轟烈烈,現在顧總也結婚了,不好好愛老婆,難不成愛前女友?”
“……”
蘇糖走得極快,生怕顧清禦能追得上。
顧清禦很快就追上了她,從後麵握住了她的手腕。
剛剛觸碰到,就被蘇糖狠狠甩開。
女人一臉戒備地看著他,小臉倔強。
“蘇糖,鬨什麼?大半夜的往哪跑?”不知為何,顧清禦一想到陳斯對蘇糖圖謀不軌,就心裡不舒服。
更何況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明明知道陳斯對她有意思,還和他走那麼近!
“我想!我開心,我樂意!你少管!”蘇糖嗆道。
“你!”顧清禦被她氣懵了。
蘇糖冷冷看了他一眼,轉身要走。
這種態度讓顧清禦惱火,也不顧她的感受,拽著她的手朝著外麵走。
蘇糖想要掙紮,但是男人力氣很大,根本掙脫不開。
門口,黑色的邁巴赫停靠在路邊。
顧清禦打開車門,直接將女人塞了進去。
蘇糖貝齒輕咬嘴唇,雙臂環胸,直視前方。
顧清禦關上車門,渾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
夫妻倆開始冷戰,誰也不搭理誰。
叮咚——
顧清禦的手機響了,他從口袋裡拿了出來,看見發來的照片。
陳斯牽著蘇糖的手,兩人對視著,氛圍很好,看起來真是郎才女貌的一對。
顧清禦黑沉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著兩人牽著的手,心裡就像是被什麼東西撕扯著,冷聲道:“我警告你,和陳斯保持關係。”
蘇糖望著窗外的風景,留給顧清禦的隻有一個冰冷的後腦勺。
“和你無關,我們馬上要離婚了。”蘇糖提醒。
顧清禦不屑道:“怎麼?找好下家就迫不及待的和我離婚?蘇糖,你是不是特彆喜歡被彆的男人喜歡,這樣你覺得特彆有成就感?”
“對,我就是有成就感,我愛了你那麼長時間,你是怎麼對我的?我現在忽然感受到,被彆人愛著的感覺太好了,所以想和你離婚跟他在……”一起。
女人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顧清禦一把掐住了後脖頸,強硬地逼她把頭扭過來。
蘇糖這次沒有和他犟,害怕他真的把她的頭給扭下來。
剛轉過頭來,男人的唇直接就吻了上來。
他的吻特彆急切,仿佛在宣泄著什麼不滿,粗糲的大掌摸索著她的後脖頸,吻的不算溫柔,甚至可以用狠厲來形容。
蘇糖吃痛的掙紮著,修長白嫩的手不斷地推搡著男人的胸膛。
卻被男人咬了唇瓣,她疼得悶哼一聲,用力拍打著他,不知道打到了哪裡,顧清禦這才鬆開了。
男人修長的手捏住她的下巴,冷聲道:“脾氣不小?”
“你放開我!”
“不放!從今天開始,你不許再去酒吧!”
“你憑什麼管我?惡毒的女人不需要你來管!”
“蘇糖,我的忍耐有限度,彆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