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宮心計 群妃之爭 第六十六章 殿上爭執(1 / 1)

後宮心計 蟬鳴07 3134 字 2天前

第六十六章 殿上爭執皇後娘娘幾乎掃過殿上所有人的嘴臉。對於每個人的反應,她都勝券在握。於是她側過身,打破僵局,對著皇上說道:“皇上,宮裡人都知道當時皇子染上頑疾之時,所有的太醫都應該聚集在華林園為皇子看病。可是那個時候,弘太醫不但沒有待在華林園,反而是去了北園。”高煒冷峻地繃著臉,盯著納弘一動不動。皇後娘娘湊近些,咬牙切齒地說道:“他們以為能瞞天過海,豈知宮中始終是人多口雜,於是用了染病這個借口企圖掩蓋自己的罪行。”“沒有。”納弘仰起頭,狼狽不堪的搖著頭,喃喃說道:“微臣沒有…娘娘,這根本就是無中生有。”“宮中根本沒有人知道馮美人染上天花,為何你會知道?”皇後娘娘轉過身,逼問:“本宮找得到人證,證明你根本不隻一次去過北園,在此之前你們時常幽會。”說著,皇後娘娘眼珠一轉,瞪著身邊的明玉又道:“而她就是你們的眼線。是為你們搭橋的人。”納弘有氣無力地爭辯:“娘娘,微臣不過是為馮美人診治病痛,絕無他意。”“哦?是嗎?”皇後娘娘冷哼說道:“帶人證。”不一會兒,又從殿外拉上來一個小公公,隻見公公哆嗦著身子緊張地跪在地上,他偷偷看了一眼納弘,納弘同時也認出了他,他便是自己身邊貼身的小公公。公公俯身,戰戰兢兢地說道:“啟稟皇上,皇後。奴才叫小福子,是弘太醫身邊的公公,平時就是為弘太醫抓藥和吩咐些瑣事。”“本宮問你,弘太醫有多少次去過北園了?”皇後娘娘陰笑著問道。小福子想了想,回道:“回娘娘,弘太醫聽說馮美人生病後就去過北園好幾次。”“是嗎?那馮美人是生了什麼病?”皇後娘娘緊接著追問。“應該是風寒。”“那最後一次又是什麼病?”小福子慌張地吞吞吐吐,小聲說道:“剛開始弘太醫說馮美人風寒一直沒有好,需要好好調養,於是吩咐奴才準備一些補藥。”“不是天花嗎?”皇後娘娘反問。“不是。”小福子說道。弘太醫著急地打斷說道:“因為一開始微臣也並不確定馮美人就是患了天花。”“哦?”皇後娘娘咄咄逼人地說:“那你又為何患上天花?抑或者你們根本就沒有患上天花?這一切都是為了蒙蔽眾人的眼睛。”“不是的,娘娘,這都是你的猜測,微臣…”“納太醫,馮美人和明玉在事過之後都否認你去過北園,這分明就是心虛。”皇後娘娘怒斥道:“哼,既然心中無愧何須隱瞞?”明玉抿了抿嘴,沒有吭聲。皇後娘娘氣憤地走過去,俯視著明玉喝道:“難道你沒有要說的嗎?”明玉微微仰起頭,冷冷地看著皇後娘娘。然後又低下頭,一聲不吭。皇後娘娘一跺腳,轉身朝著皇上說:“皇上,其實事情很簡單。臣妾找了這麼多證人無非就是要讓您看清楚馮美人究竟是個怎樣的女子。馮大人也說了,她根本就是個不乾不淨的女人,曾經的**樓歌姬yin亂後宮,與弘太醫心生****,繼而有染。這就不難解釋馮美人為何會無緣無故搬去北園,其實那根本就是為了成就自己的好事兒;同時也不難解釋為何他們患了天花就能治愈,而皇兒卻仍然命喪黃泉。因為從始至終,他們要做的就是掩蓋一切,找個機會毀滅物證。”皇後娘娘說著,隻見琉璃又抱著一大堆衣物走進大殿,跪著呈上說道:“娘娘,這些物證被奴婢在小福子公公手中救回來的。”皇上蹙著眉看著琉璃手中的衣物,皇後娘娘朝著琉璃暗示眼色,然後琉璃便慢慢打開外袍,將裡麵的****有意無意地露出,高煒大驚失色地彈起來,奔過去一把奪過物證,咬著牙齦凶神惡煞地盯著手中的****。這件****他再熟悉不過了。這正是馮佑憐的衣物,怎麼會在一個公公手中?皇後娘娘說道:“聽琉璃說,這是小福子拿出宮要燒毀的。”小福子驚嚇地叩首說道:“皇上饒命,娘娘饒命。奴才根本不知道裡麵還有女人的衣物。”皇後娘娘得意洋洋地斜睨著皇上,高煒簡直如同即將爆發的雄獅,儲集著所有的憤怒,如今看來一觸即發。“皇上,這衣裳根本不是微臣的。”納弘喊道,他想竭力反駁,卻顯得毫無用處。高煒走了兩步,居高臨下地啐道:“朕,非殺了你不可。”明玉驚愕地看著皇上猙獰的麵容,看來皇後娘娘果真激怒了皇上,情況似乎變得不妙起來。為何明玉之前坦然處之,因為她始終觀察著高煒的臉色變化,無論皇後娘娘怎麼說,怎麼猜測,皇上似乎都無動於衷,然而看到馮主子的****被外袍裹著的時候,他的情緒立刻被喚醒,所有的憤怒一下子竄起來。“皇上。”皇後娘娘似乎嫌這樣還不夠,繼續添油加醋地說道:“你為何不問問弘太醫,馮美人肚子裡的孩子究竟是你的還是他的?”“娘娘,你不要再血口噴人了,微臣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處處陷害微臣?”納弘憤然質問。“弘太醫,沒想到你如此不孝。”皇後娘娘悶哼說道:“你父親納太醫為了你可是付出了太多啊。”“我爹?我爹怎麼了?我爹怎麼了?”納弘緊張地追問。“帶納太醫。”高煒咆哮一聲。“皇上。”皇後娘娘扶著高煒,說:“納太醫怕是帶不上來了。”“為何?”高煒怒問。皇後娘娘佯裝著惆悵地說道:“啟稟皇上,納太醫為了袒護自己的孩子。不惜狠下毒手害得馮美人滑胎,前些日子便在牢中…畏罪自殺了。”“什麼?”高煒詫異地反問。“你說什麼…”納弘激動地站起來想抓住皇後娘娘,然而身後的侍衛又即刻扣住了他的雙臂。而納弘突然間像一隻發狂的野獸,對著皇後娘娘大罵:“你這個奸妃,你害死我爹…是你害死他的…”皇後娘娘衝上前掌摑納弘,強悍地回罵:“你自己做錯了事,還要說本宮的不是。哼,你父親認為那是你們的孽種,自然要為你毀屍滅跡,嘖嘖嘖,真是心狠手辣啊,自己的親外孫的不放過。”“住口。”高煒單手捂著臉,不想再聽下去。胡太後不知道事情究竟是真是假,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是好,但是她看得出皇上受傷的表情,於是走了下來安慰道:“皇上,不如今天就審問到此吧。”“皇上,馮主子不會做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的。”明玉忍不住開口說道,雖然現在的爭辯根本就是微不足道,可是她不想馮主子蒙上yin亂之罪,希望皇上不要受到皇後娘娘的影響,對馮主子狠下心來。皇後娘娘還不趁機追問他們的罪行,她早就盼著皇上定罪。於是趕忙對著皇上說道:“皇上。既然事情都已經浮出水麵,該罰的要罰,該如何定罪的就該如何定罪,這才顯得後宮是有規有矩的地方,免得被人弄得烏煙瘴氣,壞了規矩不說,還亂了綱法。”“皇後,你是不是太操之過急了?”胡太後回首說道:“就這麼隨便審問幾個人,能定什麼罪?”“你…”皇後娘娘氣得咬唇。“再說了,無論怎麼樣,馮美人都該站出來說說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胡太後瞪著皇後娘娘。冷冷地說道:“哀家就是要親耳聽到她說,哀家相信皇上也是這麼想的。”高煒甩開手中的衣物,嫌惡地低啐:“皇後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吧。朕沒那麼多閒工夫!”說完,就準備抽身離去。皇後娘娘幸喜地張大嘴,哼,趁熱打鐵是好事兒,趁熱砍掉馮佑憐的腦袋也是好事兒。“皇上,這會不會…”胡太後想勸勸。“朕可以容忍她曾經的身份,可是朕不能容忍欺騙和背叛。”高煒背著眾人說道。“可是皇上為何不給臣妾一個機會解釋?”就在眾人都陷入低穀的時候,猝然間從殿外傳來幽然的女聲。皇後娘娘和跪在大殿之上的人全都回過頭,看見馮佑憐凜然走來。翩翩身姿,幽幽之音,仿佛空靈般沒有著落;零星的眼眸中,淒清憐憫,令人不得不心生不忍。馮佑憐與皇後娘娘的氣勢不相上下,她不確定皇上的心,可是她卻是有備而來。她怎麼會從怡紅堂裡出來?皇後娘娘感受到馮佑憐投向自己的戰書,立刻警覺全身細胞,眼睛一刻都不敢忽視馮佑憐的每一個動作,耳朵立刻豎起來,不敢錯過每一句話。馮佑憐毫無表情地突然下跪,對著皇上說道:“皇上,臣妾日夜期盼,隻為能見到您。”“見朕?”高煒怒目而視地說道:“見到朕,又能如何?朕不想再見你。”“皇上。”馮佑憐冷靜地質問:“臣妾憑什麼要背上yin亂之罪。”“馮佑憐,事實擺在眼前你還想狡辯?”皇後娘娘趕緊堵上她的嘴。“皇後,就憑他們?”馮佑憐猛然站起來奔過去,指著畏縮在一旁的胡三娘和馮史宗,罵道:“是,他是臣妾的親叔叔,是臣妾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可是他做了什麼,說了什麼,你們又能知道多少?”“馮佑憐,他是你的親叔叔,知道的自然比外人要多。”皇後娘娘走過去指著罵道:“你是歌姬的身份,你自己也承認了。”“皇後娘娘,我為何會成為歌姬?”馮佑憐回首惡氣騰騰地瞪著胡三娘。啐道:“我為何會淪落風塵,就是因為這個胡三娘,你們捫心自問對我做了什麼?我不過千裡迢迢來尋親,而你們卻將我和妹妹賣入**樓,讓我們叫天不應叫地不靈。胡三娘…”“啊——”胡三娘被嚇得趴在地上,全身戰栗。“你說,你究竟有沒有做過。”馮佑憐低吼一聲,質問道。皇後娘娘倒抽冷氣,沒想到馮佑憐會如此卯足精力地反駁。但是既然已經到了這個時候,她不能不竭力推回去。“馮美人,你這是乾什麼?恐嚇,還是威逼?”皇後娘娘冷冷地笑道,故意轉移眾人的注意力。“皇後娘娘,你說臣妾犯了yin亂之罪?哼,臣妾倒想聽聽臣妾是如何與弘太醫做起了苟且之事。”馮佑憐走近一步,皇後娘娘便退後半步,走近一步,馮佑憐就咬牙質問:“你說臣妾懷的是弘太醫的孩子,那你又能拿出什麼證據證明他就是弘太醫的孩子?”“馮佑憐,你想乾什麼?”皇後娘娘踉蹌後退,差點沒站穩。“憐兒。”高煒走下來,想拉住她,誰知道馮佑憐突然推開了皇上,冷聲說道:“皇上,臣妾能證明納太醫並不是畏罪自殺。”皇後娘娘震驚地抿了抿嘴,琉璃趕忙攙扶著她站好。“因為,臣妾根本沒有滑胎。”馮佑憐憤然地說道:“納太醫為了保護臣妾和孩兒,他根本沒有下毒陷害,反而是與臣妾一起演完了這場戲。”“馮佑憐,你…”“皇後娘娘。”馮佑憐轉過身,笑道:“你是不是很失望?臣妾不但保住了孩兒,而且神不知鬼不覺。因為納太醫從始至終都沒有給臣妾吃過滑胎藥,臣妾吃的全都是安胎藥。試問一個如此尊重臣妾的人,又怎麼會在牢中畏罪自殺?”“他…”皇後娘娘支支吾吾地爭辯:“他就算不是畏罪自殺,也可能有其他的原因罷了。”“皇上。”馮佑憐撲過去抓住高煒,懇切地說道:“如果皇上當真相信皇後娘娘所說,臣妾懷的不是龍子的話,臣妾也不會將其生下來。”高煒看了看馮佑憐,又瞅了一眼皇後娘娘,為難地蹙著眉尋思:他當然是想馮佑憐肚子裡就是懷了龍子,可是這麼多懷疑擺在麵前,他又後怕起來。“皇上。”胡太後也說得:“這件事情非同小可。如果馮美人懷的正是龍子,那可是萬民之福啊。”“太後,如果不是呢?”皇後娘娘反問。“皇上,微臣去北園不是為馮美人看病,根本不是皇後娘娘所說的那樣不堪。”納弘說道:“請皇上三思啊,馮美人肚子裡懷的一定是龍子,如果因為某些小人陷害了龍子,豈不是鑄成大錯?”“納弘…”皇後娘娘怒吼。“皇上,既然事情還有很多疑點。”胡太後勸道:“要不先暫時緩緩?皇後娘娘收集的那些所謂的證據也不過是空穴來風,憑空猜測。什麼納太醫畏罪自殺,什麼胡三娘的供詞,那都是有些人拿出來玩的把戲,隻要是問得深了,了解透徹以後,全都不堪一擊。”高煒看得出馮佑憐對自己心生怨氣,礙於眾人之麵,他們的眼神也隻能是對方才看得透徹。經過一番炮轟對質,根本分不清誰對誰錯。他也累了,是真的累了,於是點了點頭,同意了太後的建議。轉身離開大殿之時,他同時看了看自己的皇後和馮美人,都是自己心愛的女子,他現在如果留在誰身邊都會引起另一方的恐慌,他既然愛他們,就不想給他們造成無形中的傷害!算了,還是想個萬全之策吧!***xxx***xxx***高煒偷偷地去了怡紅堂,但是馮佑憐卻不肯見他,雖然有些挫敗感,卻令自己有些顏麵掃地。他為何如此多疑,不相信她的苦處,可是他對皇後又存在著萬千愧疚,不敢再深究。“皇上。”馮佑憐打開門,喚住了他,走過去一頭栽進了高煒懷中,哽咽說道:“臣妾如果等不了皇上就隨著皇兒先去了呢?”高煒一怔,有些落寞地撫摸著馮佑憐的背,低沉地說道:“朕錯了,朕不該懷疑馮美人。”馮佑憐仰起小臉,賭氣地說:“臣妾是被賣去過**樓,娘娘沒有錯,他們都懷疑得對,可是為何皇上也不相信臣妾?難道這麼久以來,臣妾在皇上心中這般身份。”高煒暗歎地說:“朕收到皇後的密函心就亂了,朕也不想是真的,但是朕知道這期間一定有誤會,誰知道琉璃拿出了你的****。”“皇上,隻要是有心人,就能偷到臣妾的****。”馮佑憐生氣地說:“就憑這一點,皇上在心裡定了臣妾的罪,對臣妾也太不公平了。”高煒尷尬地陪笑道:“朕都承認錯誤了,你也知道,事情之後,朕可是第一個先來了你怡紅堂給你賠罪呢。”馮佑憐勾起嘴角,斜睨著高煒,笑道:“皇上當真相信臣妾?”“當然。”高煒摟著馮佑憐,寵溺著說:“你派蟬兒送去的信件朕仔細地看過了,卻沒有一句話是針對皇後,朕就知道憐兒寬宏大量。”馮佑憐莞爾笑道:“皇上英明。”轉念一尋思,馮佑憐機警地從高煒懷中站起來,對著皇上說道:“皇上,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高煒有些難以啟齒,但是仍然開了口,說道:“憐兒,這件事情朕希望到此為止。朕不想後宮再起什麼事端,既然你和弘太醫並沒有私情,朕也相信了,大家都沒有受傷,不如就此了斷吧。朕也不想追究誰的過錯…”“皇上。”馮佑憐鼓著腮幫子,氣呼呼地說道:“怎麼能說大家都沒有受傷?那臣妾的貼身宮女冬梅呢?弘太醫的父親納太醫呢?他們不是生命嗎?臣妾知道皇上心疼皇後,可是臣妾想不到皇上竟然如此袒護她,仍由她胡作非為,顛倒是非。”“事情不是還沒有水落石出嗎?”高煒說道。“可是皇上害怕了。”馮佑憐瞪著雙眸,惡聲說道:“皇上心裡知道事情絕不是表麵那麼簡單。是誰指使馮史宗和胡三娘胡說亂謅?是誰逼死了納太醫?這一切再明朗不過了,皇上卻想不了了之?憐兒真是看錯人了。”說完,馮佑憐轉過身,摸著自己的肚子說道:“如果不是納太醫,臣妾也不會有命等皇上回宮,因為孩兒去的時候就是臣妾命喪之時。”“憐兒。”高煒從後麵抱著馮佑憐,說道:“朕知道憐兒堅強,可是皇後卻不一樣,她剛剛失去了孩子,朕怎麼忍心再查辦她?朕一直對她心存愧疚,就讓朕好過些吧。”馮佑憐隱忍著怒氣,漸漸平伏,她知道這是皇上對自己退的最大一步了,皇後就是抓著皇上愧疚的弱點在後宮橫行霸道,她要怎樣做才能真正地反敗為勝!***xxx***xxx***“皇後娘娘,奴婢打聽過了,之前是一個叫德喜的公公衝進去怡紅堂,擾亂了侍衛們的看守這才使得馮美人脫身的。”琉璃怯生生地稟告。皇後娘娘站在窗邊,風在耳邊呼嘯而過,她的心跟著冷風一下子落入冰窟中,突然間打了個寒顫。琉璃擔心地走過去準備將窗戶關上。“不要關。”皇後娘娘開口說道,聲音沒有溫度,凍得琉璃和其他宮婢全都戰栗。皇後走過去,倚在旁邊,幽然說道:“本宮是不是輸了?”琉璃沒有吭聲。“本宮以為皇上不會相信馮佑憐,她是誰?不過是個歌姬,是個美人,皇上又怎麼會相信她的話?”皇後娘娘繼續說:“可是本宮跟著皇上這麼久了,自然清楚皇上的一言一行,一個眼神都逃不過本宮的眼睛。所以,本宮看得出他是相信她的。他的心裡否決了本宮安排的一切。”“是納太醫,居然倒戈相向。”琉璃說道:“娘娘,你也不要太擔心了,皇上這麼寵愛娘娘,不可能不會相信娘娘的話。”皇後娘娘深吸一口氣,閉上眼冷聲說道:“本宮要的目的不是為了跟這個女人磨磨嘴皮子。本宮要的結果一個也沒有實現。”“可是娘娘,換個方式想的話,奴婢倒認為因為這一次我們算是知道了究竟後宮哪些人是護著馮美人。”琉璃說道:“這一次最可疑的就是胡太後,她居然處處維護馮美人與娘娘你作對,看來這是個不好的征兆,如果他們聯手的話,恐怕對娘娘不利。”皇後娘娘深思著點頭,顯然同意這樣的說法,這個胡太後,分明就是跟自己過不去,無論是從前還是現在,隻要是自己的敵人,她都護著對付自己,哎,想想這一次真是不值,不但不能除掉馮佑憐,反而讓她得了勢。唯今之計,還有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好好斟酌,她肚子裡的孩子決不能生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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