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開睡覺時就穿了個大短褲,我給他扒了,叫他趴到地上來。我坐在床上,對他說:“坐。”江蛋蛋坐下,伸著舌頭看我。我踢了他一腳,叫他半轉過身去,命令道:“伏下。”他伏下身子,撅起屁股。我看了看狗,見他好像有些為難地看我。吃不到就算了,總不能看都不給看吧!不過馬上我才明白過來狗擔心的不是這個問題,而是他根本沒勃起。怎麼,看他自己這個賤樣兒,硬不起來嗎?狗站著,我從側麵看他的雞巴還好好地縮在包皮裡沒有半點探頭的意思,就伸出腳去,拿腳背在他的陰莖和睾丸上攆蹭,不一會兒狗的陰莖就伸了出來,直抽搐著往外冒水兒。我看差不多了就收了腳,示意狗可以上了。狗騎了上去,直接把陰莖捅進了江蛋蛋屁股裡。江蛋蛋見來人並不是我,掙紮著要躲,我嗬斥他兩聲,踩著他的後腦勺讓他伏好。狗那一下下刺得又狠又重,江蛋蛋委屈地嗚咽起來。看著一隻大黑狗騎著我的戀人狂操,我心裡竟然覺得說不出地爽快,血脈賁張直想上前去一起操他。江蛋蛋使勁轉過頭來,可憐兮兮地看我。我訓斥他說:“彆動!”他便老老實實地伏著,撅著屁股給狗捅。可馬上我就發覺有些不太對,狗在江蛋蛋體內射過一次之後他還死命地抽插著。龜頭在腸道裡撐開之後多漲多疼我是知道的,這麼動他身體怎麼受得了。江蛋蛋疼得渾身哆嗦,可是懾於我的命令他一動不動地任操,甚至連嗚咽聲都不再發出。狗和上次操我一樣,咬住江蛋蛋的後脖頸子,可這一咬根本沒控製力度,有血順著他的脖子流到下巴,沾到地板上和口水一起彙成一灘。而且他陰莖進出著也帶出了混著狗精的血水。這是有多恨啊!我重重地拍了狗頭一下,“你瘋了?輕點。”狗絲毫不理會,已經操紅了眼。我拉扯他的脖子,可他不為所動,一身蠻力我也製不住他。我去拿了拴狗的鏈子拴在他脖子上,就算扯開了,下身那裡還連著,引得江蛋蛋一陣悲鳴。“你瘋了?”我扯緊狗鏈子,恨不得給他勒死。狗轉了個身,繼續和江蛋蛋交尾,抽插倒是停了。江蛋蛋半死不活地伏在那裡,看了叫人心疼。過了二十多分鐘狗最後射了一波,狗雞巴從人屁眼裡滑了出來。江蛋蛋費力地爬到我身邊,把頭擠到我雙腿間,委屈地趴在那裡,嚎哭一般地小聲哀鳴。我揉了揉他的腦袋說:“好了好了,都過去了。”江蛋蛋沒一會兒就渾身發軟昏睡過去。我心情複雜地看著狗,他也看了我一會兒,就到一邊趴著去了。我抱著江蛋蛋去浴室清洗了一下,又抱回到床上檢查了一下後邊的傷。沒什麼太大的傷,見了血可能是腸道內壁有些撕裂,我去藥店給他買藥。回來之後江蛋蛋已經醒了,我給他插了個肛栓,又喂他吃消炎藥,他配合地張開嘴咽了。我直直地看著他的眼睛,見他眼神複雜靈動,我為之所動,輕聲叫了聲:“江開。”“嗯。”他應了一聲。我把他摟在懷裡,輕輕拍他的背,問他:“疼嗎?對自己這麼狠,你何苦啊。”江開眼眶一紅,啞聲說:“是你倒無所謂,我不想看自己在他人身下淫蕩承歡的樣子。”“矯情。”我又拍了一下他的背。我大概總結了一下整個事態。蛋蛋進入到江開的身體內,一般都是在江開比較疲勞或者狀態不好,又在我身邊的時候發生的。要換回來,我想是過做愛是契機,而且是需要江開的身體進行性行為,之後睡一覺就換回來了。沒想到江開對自己這麼狠,我堅決不能再讓狗上江蛋蛋了,弄壞了身體可怎麼好。雖然江開沒說,但我知道他肯定動過殺狗的念頭。我也想過,但這太冒險,萬一蛋蛋和江開真的存在某種聯係,狗死了難免江開不會受什麼影響。這事太玄乎,江開沒事就上網搜靈魂互換的事,還買了許多神神叨叨的書。不過到目前為止我都沒覺得有什麼不好。我和江開說了我的猜想,讓他平時不要太累,保持一個良好的精神狀況。我也不總是忽視蛋蛋,沒事就把他叫過來摸摸。這樣果真保持了一周沒有發生轉換。江開心情也好了許多,我照他的好惡溫柔地要了他一次,到了周末難得我們都雙休,我想好好做一次。周六我們都睡到日上三竿,我做了飯,我們就當早午飯一起吃了。江開去洗碗,我走到他身後把他摟在懷裡,隔著他的短褲揉捏他的陰莖,他馬上就硬了,身子軟得不行,靠在我胸口上。我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他的耳朵,他手中的碗就摔在了洗手池裡。我打開水龍頭讓他把手衝乾淨,然後把他的腦袋往下按。他從善如流地跪下來,隔著短褲吻我的胯下。他呼出來的熱氣把我的短褲打得潮潮的,我自己脫下短褲,他把我的雞巴含到了嘴裡。他口技一般,但這樣跪著憋紅臉服侍我的姿態讓我十分興奮。我毫不憐惜地操他的嘴,操他的喉嚨。他被我捅得嗆了,乾嘔著想要躲開,可我哪會那麼輕易放開他,按著他的後腦專往他喉口上刺。他終於使出力氣推開我,雙手撐著地麵乾嘔咳嗽。他怕惹怒了我小心翼翼地抬頭看我,見我隻是笑,鬆了一口氣之後又有些憤怒。我看他表情變化得十分有趣,蹲下來直接給他抗了起來。他身體僵硬地任我扛著,我給他扔到臥室地上,自己坐到床上。他爬起來想要繼續給我口交,我拿腳踹開他,拿腳踩他的臉。江開坐在地上筆直地看向我,有些哀求地問:“一定要這樣嗎?”我用行動回答他,把大腳趾按在他的嘴唇上。他有那麼十幾秒都一動不動地坐著發呆,過後緩緩地張開嘴,把我的腳趾含了進去。我感到腦子嗡地一聲炸開,我踩著他讓他匍匐在地上,他趴著舔我的腳趾和腳背,動作很熱情,很快我的腳背都被舔濕了。我微抬起腳來,他把臉貼在地上,舔我的腳心。我爽得不行,拿腳趾在他的嘴裡搗。他口腔內柔軟濕潤,被我弄得張大了嘴,口水直往下流。我笑著說:“你這個樣子跟蛋蛋有什麼區彆。”聽到我喊他名字,蛋蛋從客廳飛似的跑進臥室來,撲到我的腿上舔我。我把腳從江開嘴裡拿出來,給蛋蛋去舔。蛋蛋舔得陶醉,就是口水太多太粘稠。江開眼圈有些紅,我指了指床,“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