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午我都工作得很開心,心裡一直惦記著家裡那兩隻。回家之後我先是看看飯盆裡狗糧少沒少。果真沒少,真是遺憾。這狗還在沙發上鬱悶地趴著,沒來家門口迎我,一看就還是江開在狗的體內呢。我又進了臥室,江蛋蛋哈達哈達地熱烈歡迎我,我揉了揉他的頭發,他乾脆地“唔!”了一聲應我。床上亂得很,所有的床單被單連帶枕巾都被堆到了一起,一看就是江蛋蛋所謂。我一層層地掀開,看到底下就樂了。我向客廳喊了聲:“狗,過來看看。”狗半天才不樂意地進了臥室,看到床上的狼藉就僵住了。江蛋蛋尿床了,黃豔豔的好大一灘。江蛋蛋縮在角落裡,眼巴巴地看著我等我發落。他從昨晚到現在一整天都沒尿尿了,這事的確是我失誤,雖然收拾起來很麻煩,可我看著就是開心得不得了。我走到江蛋蛋身旁,揚起手對著他的屁股拍了兩巴掌,江蛋蛋撅著屁股乖乖讓我打,我感覺著手感不錯,就又多打了幾下。江開的身體敏感,蛋蛋被我從小揍大很是耐痛,我這麼拍了幾下,他的雞巴反倒硬了起來,趴在床上一個勁兒地扭屁股。我看向狗,狗狠狠瞪我。在他這樣的眼神下我當然不能做什麼出格的事,隻解開江蛋蛋脖子上的鏈子,給他踢下了床換了一床床單。晚上我們就誰跟誰怎麼睡的問題又爭執了一番。要照我的意思,我跟江蛋蛋睡臥室,狗睡客廳沙發。可狗不從,我給他講道理,蛋蛋在江開的身體裡,如果沒有我在一邊看著他不知會做出什麼,讓他自己一人睡太危險了。最終我們三個一同睡在了一張床上。江蛋蛋趴我腳底下,抱著我的腳睡,狗就睡我身邊以前江開睡的位置,我還給他鋪了張單子。第二天早上醒來,腳底下暖暖熱熱的腳感不錯,我就順勢在江蛋蛋肚皮上踩了幾下。江蛋蛋舒服地哼哼兩聲,爬了上來,覆壓在我身子上舔我的嘴。我摟著他的頭,把舌頭伸到他的嘴裡吻他。他跨坐著趴在我身上,正好方便我用已經勃起的陰莖頂他的肛門。我輕輕戳了幾下,江蛋蛋身子發軟,我又叫他舔濕了我的手指,向他的屁股裡插去。就在這時,睡在一旁的狗醒了過來,向我們撲了過來。他先是把江蛋蛋撲到一邊,又狠狠地咬住我的胳膊,把我向一旁使勁地拉扯。江蛋蛋看到這些急了,也撲了上去,和狗纏鬥。江開可能還不習慣狗的身體,馬上就被他按躺在床上,江蛋蛋四肢罩在他身上,嘴裡“嗚嗚”地警示他。我怕他們真鬨出點什麼來,忙拉開江蛋蛋,拿出鏈子給他鎖在了牆頭。又指了指狗,“你跟我來。”他跟我來到客廳,見我手臂上鮮血淋漓的,也有些愧疚。我拿水衝了,帶上他開著車就去醫院。到了醫院我打了不少針,還真挺疼的,處理傷口的時候我的不痛快積攢到了頂點。我知道江開精神上有潔癖,肯定不會容忍我和有著彆人的靈魂的江開做愛。但他又不是真的是瘋狗,用得著一口咬上來嗎,還咬這麼狠!我回到車上,臉色十分不好,直接把車開到寵物醫院。這些事我本打算是等他們換回來之後再做的,不過我想我的不爽怎麼也得從他身上找吧點回來。我讓醫生給他打疫苗,做體內驅蟲和體外驅蟲,再好好地洗個澡。我跟他們說:“這狗咬人。”這麼大個兒一個大丹犬,還咬人,他們立刻拿大鐵鏈子給他栓了,還給他帶了脖套。他打針吃藥一直乖乖的,他去洗澡的時候我進去參觀,他不情願地被兩個人扯來扯去地弄著,希望之後吹風,理毛,還要擠肛門腺。我想他除了在我麵前,從來沒受過這麼大的恥辱吧。想想就覺得讓人興奮。我一直把蛋蛋當拉布拉多養,沒給他做過立耳手術,他大耳朵耷拉著,在農村住了一年長了不少耳蟎。醫生給他噴藥,拿棉簽掏,他都忍著不適任他們折騰。獸醫說:“這狗很乖啊。”我伸出手給他看這狗給我咬的,說:“終究是畜生。”確切地來說,畜生都不如。好歹狗是衷心向著主人的,以前我怎麼打蛋蛋,他從來都不曾有半點的反抗。更彆提咬傷我了。以前我打他他會躲,到後來他躲都不躲,就乖乖讓我打痛快了。我打完了他還會躺下把肚皮亮給我,我踩他幾下以示原諒。這麼想著想著我都硬了。我可能真的是親手吧。回到車上,狗可能愧疚得緊了,把下巴撂在我的腿上和我示好,還抬著眼睛偷偷看我表情。看他可憐又可愛的樣子我也沒心思生他的氣了。江開上初中的時候被一個老女人強奸過,留下了很重的心理陰影,長大之後發現對女人不行了。然後他又不幸遇上了我。我以為我們處這一陣子過後他對男人也得不行了呢。他是個可憐人,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我也早和他說過我就是個混蛋。我打定心思,心情舒暢許多。順道買了食材,打算今天中午好好做一頓飯給他們吃。回家之後我帶江蛋蛋去了廁所,讓他乖乖站著,給他刷了牙洗了臉,站到馬桶邊,我噓噓吹了兩聲他就嘩啦嘩啦地尿了很多,看樣子是憋很久了。做好飯,我給江蛋蛋抱到椅子上坐著,他坐了一會兒就不老實,我嗬斥了一聲他就一動都不敢動了。狗到底是沒上桌子,我給他盛好飯菜擺到茶幾上,他到底是餓了,不顧形象地舔著啃食。然後我專心給江蛋蛋喂飯。拿勺子盛了一勺飯菜遞到他嘴巴,他就張開嘴,乖乖地吃進去嚼兩下吞了。狗在往我們這邊看,狗臉做不出細微的表情,所以我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個想法。不過無論怎樣都好。正好有此機會,從今往後他有什麼歪歪曲曲的心思都不重要,我要把他整個人打碎。吃完飯,我拿出在寵物店買的狗鏈拴在了狗脖子上。他反抗了一下,但還是被我拴到了臥室的暖氣片上。幸好他現在剛換上狗的身體不久還不習慣,我才可以為所欲為。我喊了一聲:“蛋蛋!”江蛋蛋立馬四肢並用地小跑過來。被拴著的狗警告似的嗚嗚起來。我怕待會他狂吠影響心情,就拿了個嘴套給他綁上。他一個勁兒地扭頭甩脖子,不過到底鬥不過人。我說:“蛋蛋,躺下。”他溜就躺到了地上,哈吧哈吧地看著我。我笑了,指了指床上:“躺床上去。”他爬起來跳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