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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H) 除徒 1118 字 1天前

《狗》作者:Meris/黑黑的海各種人獸……我和現在的同性戀人江開同居一年了,在一起已經沒了激情,生活上也不同步,差不多是時候分手了。我本準備好了江開一回家就和他說,但看他下班回來神情很是疲憊,就打算再緩緩,明天再說。我和他同床而眠。早上我醒得早,我正醞釀要如何和他說這事兒,他突然騰地坐了起來。“江開。”我說。他眼神迷惘地看看我,突然瞪大了眼睛,直接向我撲了過來。他伸著舌頭使勁舔我的臉,舔我的嘴。我推開他,這小子抽什麼瘋!然而他鍥而不舍,又蹭了上來,把我撲倒在床上,雙手按著我的肩膀舔我。我正算計著說分手呢,怎麼他心有靈犀了,突然這麼熱情?這麼下去不是個事兒,我試圖起身,可江開突然好像力大無窮,一點都不示弱。我脾氣上來了,一腳踹在他的小腹,直接給他踢到床下邊去了。這一腳沒收力,江開直接就蜷在地上不動換了。我連忙上前查看。“江開,沒事吧?”江開聽見我的聲音抬起頭來,瞪大了眼睛可憐兮兮地看著我,眼眶裡還有水光。他趴在地上,弓著身子,把腦袋湊過來舔了舔我的腳趾,我當下就硬了。操!這小子天天一副清高的樣子,沒想到是個假正經。我給他踹翻過來,拿腳碾他的胸口,用腳趾夾著他的乳頭狠狠一擰。江開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地扭動著身子,口水直流。我把腳送到他嘴巴,他想都沒想就迷戀地舔了起來。他的舌頭很軟很靈活,此刻毫無顧忌地一臉癡迷地舔著我的腳趾,我的指縫。我把腳趾塞到他嘴裡,他用嘴含著,吸吮幾下,又用自己的舌頭奮力舔我。我用腳趾在他的嘴裡搗,捅弄他的舌頭,他的口水都滴到地板上,嘴角臉頰上都沾滿了唾液。我說:“趴下。”江開立馬翻過身子,五體投地地趴在了地板上。我用腳踢踢他的屁股,他撅起白花花的大屁股在我麵前晃了晃。我把被唾液糊濕的腳趾直接就捅進了江開的屁眼。江開“嗚嗚”叫著跑開了,手腳並用地向前爬行。我抽出仍在床腳的褲子上的皮帶,踩著他的腰照著他的屁股就是一下。響亮的“啪”的一聲,江開的右臀上馬上腫起了一道紅印。沒想到這時候江開反倒不動了。要照平常他早就跟我急了,我以前照顧他跟照顧祖宗似的,哪敢這樣動粗。我的雞巴漲得發疼,這樣的江開實在太難得了,分不分手今天也要玩個痛快。我扯下內褲擼了兩把,又揚起了皮帶。“啪啪”幾聲,皮帶分彆落在了江開的屁股上,後腰上,後背上。一皮帶正好掄在了他的脊柱上,他“嗚嗚”著趴下身子,痛得抖了半天。我停手給他緩和適應的時間,沒想到他轉了個身,爬到我的腳邊又來舔我的腳。我坐在床上專心享受他的侍奉,覺得差不多了又對他說:“趴好,賤狗。”江開伏下身子,撅起屁股。我抓著他的胯,讓他屁股對著我,又把腳趾塞到了他的屁眼裡。我們一個禮拜沒做過了,江開的屁眼又乾又緊。我用腳轉著一點點擠進去,江開痛苦得發抖,卻不敢再掙紮。然而擠到第三根腳趾就已經是極限了。我腿上用力,踢了兩下。江開被我頂得向前爬行了兩步。我怒斥道:“彆動。”江開又退了回來,乖乖趴好。他屁眼裡邊又緊又熱,比他嘴裡還舒服。他兩扇豐滿的白屁股中間夾著我又粗又黑的腳,光是視覺衝擊就已經讓人血脈擴張。我用腳在他身體裡碾了幾下,覺得差不多了,就抽出腳來,跪到他身後直接捅了進去。江開嗚咽一聲,我不等他適應就猛烈地抽插起來。江開揚著脖子,手指死死地摳著地板。我見他樣子可憐,就抽出一些來,往他前列腺上猛頂。很快江開就渾身軟了下來,一灘水一樣攤在地上呻吟。操得太猛了他還會突然驚覺,向前爬行兩步。我追著他操,不一會兒就給他頂到了牆邊。他無處可逃,被我乾得一下下用頭頂牆。我乾了好一陣兒才射了出來。我想今天他估計也不會有什麼意見了,就直接射進了他體內。射過之後我抽了出來,他趴在地上,口水橫流地喘個不停。我用腳撫摸過他背上和屁股上的皮帶的紅痕,用腳跟碾壓紅腫得厲害的地方。江開這個時候爬了起來,又來舔我的腳,不時地看看我的表情,好像是判斷我有沒有原諒他。做愛之後很累,我躺到床上,江開也爬了上來,蜷在我的腳邊抱著我的腳。我懶洋洋地想:要是江開能一直保持這個狀態,分手這事兒倒是不必再提。今天真是驚喜,甭說乾江開著一年,就說長這麼大,今天是最爽的一次。我抱著江開又睡了一陣,過會兒他醒了過來,我也醒了。他坐起來看看雙手,又看看我,突然撲到我懷裡哭了。我沒見他哭過,難道是納過悶來又覺得恥辱了?忙摟著他,拍著他的背安慰他。江開哭了好一陣,在聲音嘶啞地說:“剛剛發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夢。”我靜靜地聽他說。“我好像……變成了一隻狗。”我心裡好笑,你不就是變成了一隻狗嗎。“我脖子上套著鎖鏈,被關在一個大籠子裡,怎麼都掙脫不開。我的手和身子是黑的,呼喊出來的聲音也是狗叫聲。”我以為他是要為自己剛剛犯賤找什麼說辭,便不點破。“我就這樣一直叫,希望有人能發現,能救救我。後來終於來了人,打開了籠子門。他罵了我一頓,還拿一根大木棍打我。我想和他說人話,可說出口的都是狗叫聲。”“石子,怎麼辦,我都要瘋了。好像做夢,但那太真實了。我後來隻好趴在籠子裡不敢再聲張。過了好久,突然就暈了過去。”我漸漸察覺到有些不對。回憶一下他早上的表現的確十分反常。於是我問他:“那人罵你什麼,有沒有提到狗的名字?”“應該是叫蛋蛋。”我瞬間僵住,為了確認又問:“那男人長什麼樣?”“光頭,又高又壯的,右胳膊上還有刺青,好像是龍。”不是龍,是他媽的響尾蛇!那是我表哥啊!蛋蛋是我朋友給我的狗,我養了半年多,本以為是隻拉布拉多,大了才發現是隻大丹犬。城裡不方便養大型犬,我就給送到老家農村去了。還有表哥,籠子,鎖鏈……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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