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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糊的要去見周公,完全不管陳豫北被噎的眉毛上挑,麵部肌肉抽動一個字也說不出來的樣子。事後陳豫北極鬱悶的把這事兒說給金雅芹聽,金雅芹當時呆了半晌,隨後笑的眼淚都出來了,完全讓陳豫北摸不著頭腦。“陳豫北,這個孩子就是你這一生的克星,甭管你承不承認,這都是事實了。”金雅芹也不解釋她為什麼笑,直接給結論說。而相對於薑小舟的疑問,則默默的回答又是另外一句反問:“你會懷疑你爸爸有一天會不要你嗎?”“當然不會。”薑小舟皺著眉頭說,“但問題是你不是他的孩子呀,你現在是他的老婆!難道你不嫉妒他身邊的女人嗎?”“這有區彆嗎?我和他的關係,不僅僅是夫妻啊,我們早已經是血肉相連了,我都已經知道了這些,隻要珍惜我得到的好好愛他就好了,為什麼還要把簡單的事情複雜化?”小舟被她駁的說不出話來,她在心裡掂量著這默默是大智若愚還是單純過了頭。其實,她是真的羨慕默默這樣簡單的生活,高品質而不奢華;相當的自我,而不自私。反觀她的自己的戀愛,真有點說不出口的亂七八糟,讓她灰心喪氣。“怎麼了?”默默對她的歎氣有些不解,薑小舟從來都是陽光而直率的女孩兒,從不多愁善感,這樣頹喪的樣子讓她奇怪。“默默,如果,如果我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人,你會支持我嗎?”薑小舟抬起頭,看著默默,忽然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表達。“小舟,愛沒有該不該,隻要你認為值得。”默默沉思了一下說,心裡卻在尋思著哪個男人是小舟該愛不該愛的。“嗯!就知道你會支持我。”小舟忽然展顏一笑,“走吧,我們去逛街。”下午小舟沒課,正好可以和默默一起去看個電影逛個街。45、愛到濃時...默默和薑小舟去了位於市中心的時代廣場。時代廣場是A市的商業中心,程氏的中銀大廈成為地標性建築後,從大廈往東西兩側輻射,便是廣場的兩端。說是廣場,實際上就是一些精品店和專賣店集中的地區,這裡的服飾都是頂尖品牌。平時默默不太來,她的衣服大多是陳豫北每年帶她來換季時掃蕩一圈或是他去歐洲和香港時給她帶回來。但是默默總覺得她還是個學生,所以平時她上學的衣服大都是她平時和小舟逛街時買的,也很簡單方便,大部分是牛仔褲T恤襯衫,隻有在一些正式場合或是陳豫北帶她出去時,她才會穿那些衣服。倆個人在這片店區逛了半天,走到一家叫“花想容”的專賣店,店裡專賣兩位設計師的服裝,很特彆的風格。默默看好了一條裙子,深藍色的麻質,精致的繡花,製式腰身,很適合她纖瘦的身材。店裡的老板娘三十多歲,很會做生意,見到兩位小姑娘淡然的神色,幾千塊錢的衣服看也不看標牌,知道是很有經濟勢力的消費者,便拿出來讓默默去試。默默拿著裙子去了更衣間,出來時不光老板娘驚豔,就連一向討厭裙裝的薑小舟也用羨慕的口氣勸她說:“默默,真的很適合你呀,買了吧。”老板娘趁機說:“這裙子一共隻有兩條,大號的已經賣掉了,隻剩這一條小碼,很多人看好了,但是腰身瘦穿不了,這位小姐身材這麼好,和這裙子也算有緣呢。”默默覺得也實在是喜歡,便問了價錢,老板說本來是四千八的,要是她要就打個折,三千五吧。默默皺了一下眉頭:“這麼貴?”“哎哎哎,陳夫人,你老公給你買的哪件衣服不比這件貴的多?這裙子怕不夠你那件白色套裝的零頭呢!你彆太摳門兒讓人笑話好不好?”默默推她一把:“討厭,再這樣笑我和你絕交。”才剛二十歲就被叫夫人,聽著真不舒服,哼,都怪陳豫北這個大壞蛋,害得自己不得不站出來挺他,結果,全校都知道自己是已婚婦人呢!最讓她生氣的,是有一次去圖書館查資料,和兩個表演係的風頭甚勁的女生擦身而過,竟然聽到隱約在說:“早就是已婚婦女了,還裝什麼清純!”這話說得她即憤怒又心驚。想想可不是嘛,自己習慣上課時一身T恤牛仔褲,可是看在彆人的眼裡卻是那麼怪異。她隻不過因為每次專業課都弄得一身碳粉和油彩,總不能穿著五位數的套裝調鬆節油吧,不想卻被人這樣講。北佳集團的陳豫北,萬人仰望的企業巨子,而他的妻子,卻又是這樣一個青澀的,普普通通的女孩,她的一言一行注定就要成為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還真沒自己買過太貴的衣服呢,包起來吧。”默默換下裙子抿著嘴笑笑說。那老板娘一聽,高興的讓服務員給她包好。可一結帳,老板娘卻很不好意思地說,店內的POS機壞了,劃不了卡。默默口袋裡沒那麼多現金,老板娘笑著說,對麵就是銀行,門口就有自動取款機。薑小舟不高興地說:“怎麼這麼巧?”“是真的,昨天壞的,還沒來得及修呢。”老板娘滿臉堆笑的解釋說。默默略為尋思了一下,實在是太喜歡這條裙子了,便說好吧,我去取錢,東西給我留下。便拉了小舟到了對麵的ATM機。這個時間正是下午三點多的時候,因為不是周末,太陽又正曬,時代廣場沒什麼人,自動提款機前也沒有人,薑小舟便在幾步外等她。默默用的是陳豫北的副卡,她用錢的時候並不太多,有時候會買點自己喜歡的東西,平時口袋裡現金隻是夠吃飯坐車或是買些學習上用的書紙什麼的,低於一千塊錢的時候,陳豫北都會再補些放進她的皮夾,今天這種情況基本是沒有的。默默把卡放進ATM機,輸入密碼,心裡想著應該取多少,耳邊卻突然聽到有人在喊:“稍等會稍等會兒!”這聲音特彆的沙啞,像是破舊的布被撕開了一樣的聲音。默默回頭一看,兩個年輕的男人,轉身往“花想容”的後麵的一家店走去。走在後麵的那個男人個子略高,回頭的時候正好和默默打了個照麵。不知道為什麼,默默隻覺得這個人的眼睛特彆賊,有著如魚樣遊移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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