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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隱感覺到□的腫漲和疼痛,不由得在心裡暗暗罵著陳豫北這隻大色狼,裹著浴巾出來找衣服。找了件高領的襯衣又搭了件薄外套下樓,於阿姨已經把早餐和午餐一起端上了,她匆匆吃了飯,簡單地收拾了行李後,便把她在西藏這半個月的畫稿帶上,讓老秦送她去了李煜山教授的工作室。那曲之行,她仿佛一下子打開了思維之源泉,開啟了她強烈的創傷欲望。在那曲,在拉薩,她不停的看,不停地畫,積累了大量的素材,她急欲向教授說出她的想法。李煜山的工作室就在A大對麵的那條小街,是一棟獨立的老式彆墅,上麵是收藏室,一樓則是他的工作室。李教授正在他的畫室對將要展出的畫作做最後的整理。由於他有的作品年代已久,有一些地方顏料開裂,所以需要進行一定的修補。在展出前,他要專門為畫上光油,同時在畫麵上加了一些對比色,希望讓畫呈現在觀眾麵前時能夠更完美。當他打開門看到默默時,除了吃驚,更多的是歡欣。“快進來。”這些天他對這個學生的擔心已經影響了他上課的心情,一看到她習慣坐著的位子,和在畫室外轉來轉去的人影就憂心匆匆。陳默菡這學生確如比爾教授所說的那樣有著超凡的天賦,而這個看起來顯得柔弱的小姑娘,毅力又是所有學生當中最堅強的。李教授知道,她已經具備了成為一個優秀畫家的必要素質,他很珍惜和她這份師生情誼,所以,當他看到那份報紙之後,他根本就不信這個看起來才十來歲的小女生會做那種事。他是藝術學院的副院長,他當即就下令封了學校這邊的口,拒不透露關於她的任何消息。他對他所有的學生說,如果我從你們嘴裡聽到任何一句關於陳默菡的消息,就請不要再來上我的課了。教授這種明目張膽的護犢子行為,竟然受到了同學們的熱捧,也使默默的同學和老師很有默契的開始抵製起狗仔隊的追蹤了。如此以來,原本習慣津津樂道八卦默默的一些人也隨即沉默了下來。默默這半個月以來雖然曬的有點黑了,但是精神狀態反而很好,一雙大眼睛靈動而光彩四溢。當李教授接過她手裡的畫稿時,兩眼霎時放出光芒。“這都是你的手稿?”“是。”她回答,眼神變得飄渺,“我去了西藏,我的父親犧牲在那裡。”李煜山雖然已經知道這件事,但是從默默口中輕輕地說出來,還是有種讓他震撼的感覺。他拍拍默默的肩頭,接過畫稿仔細的看了起來。默默隨後又把自己拍的一些照片給他看,告訴他這裡曾是父親工作的地方,那裡是她曾就讀的小學。“太好了!”李煜山翻看著那些畫稿的神情有些激動,興奮寫在臉,連手都有些顫抖。“你暫時不用來學校上課了,我給你請創作假。”他斬釘截鐵地說:“我的畫展等你,給你留位子!”“謝謝。謝謝教授。”默默覺得自己有種要流淚的感動。忽然,教授盯住她的眼睛,認真的說:“你隻要認真創作就好,畫出你自己的感覺,用心去畫。不要為外界乾擾。”默默看著教授,忽然慶幸自己真是幸運,李教授和大胡子比爾一樣,都是自己人生中最好的領路人。“相信你自己,你一定和你父親一樣,會是讓他驕傲的女兒。”“好。”默默鄭重地點頭。此後的近一個月,默默都是泡在彆墅的畫室裡渡過的,她偶爾會去教授的畫室,但她大部分時間都是把自己關在那個畫室裡。有時候,一天都不出來一步,於姨阿叫她吃飯,她隻是匆匆扒一口飯進嘴裡,又匆匆趕回屋子。以至於於阿姨有一天終於忍不住和陳豫北叨咕,這樣不行的,默小姐會生病的。陳豫北隻是笑笑並沒說什麼,等晚上快睡覺時,她從畫室出來,陳豫北才心疼的抱過她:“寶寶,以後可以不這樣拚命嗎?”“不是拚命,這是創作激情。”默默斜睨他一眼,“藝術家創作是需要靈感的,如不能及時抓住,稍縱即逝,這道理你應該懂哇?”也不等陳豫北回簽,便又撇著小嘴說,“哼,就知道你不懂的,滿身的銅臭氣。”邊說著,邊抽著小鼻子,有些嫌惡的撇了撇嘴,轉身背衝著陳豫北躺下。這可把陳豫北氣壞了,伸手抓過她抱在懷裡,稍用力在她屁股上拍了兩下,惡狠狠地罵她:“你這小白眼兒狼,我不賺錢拿什麼養你!現在居然嫌棄我!嗯!”默默最怕陳豫北這個調調,這就意味著他又要懲罰她了。她本著好孩子不吃眼前虧的原則,馬上放軟了身子膩在他懷裡求饒:“好嘛好嘛,我不嫌棄你就是啦,你是人見人愛,花......”不等她唱完讚歌,小嘴便被粗暴地堵住了,那雙大掌又在她身上點起了火。“不要了,不要了。”她喘息著,嚇得極力逃開他的魔掌,“叔叔我今天好累啊,我的作品已經到了關鍵時候,我不想明天起不了床啊。”“乖。”陳豫北悶笑著邊吻著她,邊憐惜地愛撫著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我輕一點,不會像那天晚上一樣了。”那天晚上他回家後,她已經睡著了,掀開她身上的睡衣,看到她白嫩的身上布滿痕跡,下邊的地方已經有些紅腫,不由得後悔自己太過暴力失去了控製。輕輕給她上了藥,竟忍著三天沒有碰她。但是每當晚上那個洗的香滑的小東西偎在他懷裡的時候,他總是忍不住想要她,隻是從那以後他溫柔了許多。這幾天她的疲累他當然看得到,他覺得她從那曲回來以後,似有了更大的改變,但具體改變在什麼地方,他一下子還說不準。陳豫北覺得,趙子善已經成為他女兒人生中最不可缺少的動力了,這雖然是一件令人欣慰的事,但是,他並不想讓她對父親的崇拜達到癡迷的程度。他希望他的默默能有陽光的性格和健康的生活,而不是一個瘋狂的藝術家。默默這段時間從不外出,想壞了薑小舟,又打不通電話,問了陳豫北,才知道她請假在家。彆墅外麵陳豫北防的嚴,幾百米以外的距離生人勿近。她在周末偷偷搭了陳豫北的車子來彆墅看默默。“默默,你瘦多了。”小舟心疼她。報紙上和網上的消息她都看到了,她替好朋友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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