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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是不怎麼疼的,可她就是想撒嬌,張著嘴巴“哇”哭開了。陳豫北哪能讓她這樣哭,一個吻就把她的哭聲和眼淚一起吞下,然後又是寶寶又是心肝兒的哄了半天,一邊哄著,一邊把她身上衣服扒光,把她抱在懷裡,吻的差不多了,縱身一挺,便進入她窄小的花道。這段時間的耳鬢廝磨,默默仍有些不習慣他的進入,隻覺得體內漲痛,但她在這個時候從來都是咬著嘴唇不喊出聲來,好在陳豫北體貼她,極儘溫柔地誘哄著她,直到她被挑逗得嬌喘著,喊著叔叔求饒,這才突然加快速度奮力撞擊。從注冊結婚到如今整整一年了,陳豫北都是很憐惜她,極少有失控的時候,但是這段時間不知道為什麼,他像是越來越控製不住自己了,有時候簡直像個毛頭小夥子似的索取無度,自己都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她根本就是個孩子呢,怎麼自己就對她產生了這樣強烈的愛欲,他貪婪著她身上一切的乾淨氣息,哪怕他什麼都不做,隻要緊緊地把她抱在懷裡,都是一種極大的滿足,他忽然覺得,這小東西是不是給自己下了什麼蠱了,自己竟然覺得越來越離不開她的了。恍惚間,隻見懷裡的小臉兒一片潮紅,一雙帶霧的大眼睛也漸漸迷離起來,他知道這小東西差不多了,悶哼一聲,強壯的身軀起伏的更加劇烈起來,隻見她突然尖叫起來,緊致的甬道一陣抽搐,湧出一湧熱流,陳豫北隻感到一陳劇烈的夾擊,白光閃過,體內像是有種力量,一下子暄泄出來,留下一室的旖旎。巨大的滿足感讓陳豫北有些亢奮,過了一會兒,他抱起她去衝洗,那孩子已經疲憊不堪,提前進入睡眠狀態了,陳豫北仔細地幫衝洗乾淨回抱回床上後,摟著她光滑的小身子躺下。不知道為什麼,他一下子就想起了趙子善犧牲時和這孩子緊握的手及那雙怒目圓睜的眼睛,他這時忽然覺得,這怕是冥冥之中的定數,趙子善是在最後那一刻以這種方式把這孩子托付給了自己,而默默對他來說,是上天送給他的一個天使。這一刻的醒悟竟讓他覺得,隻要她身在他身邊,把她摟在懷裡,就像是摟住了整個世界,什麼都滿足了。大年初六的晚上,是北佳高層聚會的日子。由於節前陳豫北沒有回來,所以年終集團也沒有搞什麼尾牙聚餐之類的活動,現在趁著陳豫北回到A市,又趕上公司高層做了重大的調整,便決定在初六搞一個高層的聚會。初六時,市裡各單位還沒上班,但大部分老家在外地的人也已經趕了回來,所以這到天的人還挺齊全的,陳豫北要默默一起出席,她不乾,撅著嘴說:“不是說好了不公開我們的關係嗎?”陳豫北斜睨她一眼說:“你是想要我攜於阿姨出席?”默默一想也對,她自小就在公司裡混,公司怕是沒有人不知道她是陳豫北的小侄女了,就是去民怕人家也不會有太多的想法,便乖乖地去換衣服。但陳豫北卻跟著進到臥室,拎出那套他挑的那件連身裙讓她換上。默默從小聽習慣了他的話,對這些小事也不太在意,便接過來換上了。外麵陳豫北又給她披上了一件開司米大衣,握著她的手和她一起下樓去了。宴會在威頓酒店三樓,巨大的宴會廳被滑動的屏風隔開了一半,北佳集團在些宴開十桌。這天晚上一個外人也沒有,全是北佳集團的高層和家屬,因此倒也顯的熱鬨溫馨。默默進到大廳便看到閆勇和金雅芹,她上前叫著芹姨和閆勇哥哥,惹來閆帥哥一陣驚歎!“天啊,這是小默默嗎?”閆勇驚豔的目光讓默默不好意思地紅了臉,她嬌憨地笑著和金雅芹擁抱著。“女大十八變啊。我們小默默真成了小美人了呢。”金雅芹欣喜地抱著她,痛愛的拍拍她的背,感慨不已。陳豫北要她坐在自己身邊,負責這些事務的人也是這樣安排的,但是默默堅持不去,跟著陳豫北原來的一個助理,現在是人力資源部的一個主管叫楊維珊的坐到了他們那桌去。今天晚上這桌坐的人級彆最低,算不得是主管,主要是今天晚上為宴會服務的公關部和集團內部頭頭的助理們。默默挨著楊維姍坐下,才發現這桌大都是年輕人,除了楊維姍其餘的人她一個也不認得。陳豫北知道她的小心思,便也隨她去,自己坐了主桌的主位,一邊是金雅琴,另一邊是一位董事。這桌坐的全是公司董事和副總以上的,都帶著家卷,因此酒喝的有些溫和。而閆勇負責的那桌全部是公司高管,個個都是年富力強的精英試人物,因此熱鬨非凡。也大都知道閆勇調去海外分公司做執行總裁了,紛紛表示祝賀。閆勇回國內兩年,又重回海外分公司雖然職務沒提,但是權力大了許多,而且經過陳豫北兩年多的部署,現在的北佳的海外市場不可同日而語,是除了A市之外最有勢力的分公司了。金雅芹這次仍是坐鎮總部,替陳豫北執掌大本營,本來她是要退下來的,但是陳豫北覺得金雅芹是寶刀未老,根本不到退時候,硬是親自做她工作挽留了下來。默默這桌的人都以為她是哪家帶來的孩子,都沒太在意,加上大家都喝了點酒,便開始八卦起公司的高層。作者有話要說:小汐請假一周,要去內蒙,下周末回來,乖乖等我回來獎勵你們~頂鍋蓋爬走……八卦默默左側坐的是一位稍胖的姑娘,吃起東西來看著挺斯文,但說話卻大大咧咧。“哎,楊維珊,咱閆總去洛杉磯了哦,你不申請調海外?”楊維珊正去夾菜的筷子頓了一下,轉頭看了看她,似笑非笑地說:“我調那兒去怕不是馬助理操心的吧。”那姓馬的胖姑娘似沒聽出楊維珊口中的刺兒,仍是不放過她說:“我可是聽說洛杉磯公司那邊的美女如雲且個個彪悍,據說咱閆總兩年前調回總部的時候,有一個洋妞兒差點為他跳樓呢。”這話頭一開,馬上就有人接上了:“真的假的?你彆是忽悠吧?”“這還能有假的?不信你們去問陳總。”馬姑娘鎮定的說,量她們也不敢真去問陳豫北。“切,白說一樣,陳總那張臉,誰敢去問啊。”另外一個年輕的小姑娘擺出一幅就知道你瞎忽悠的眼神兒說道。“咦,陳總的臉怎麼了,陳總的臉是我們北佳最帥的好不好!”馬上就有人抱不平了。“帥咋了,你看也是白看,我打賭,你要是敢盯著他看上五分鐘而能在這裡好好端做著我馬上辭職。”剛剛那位說瞎忽悠的姑娘可能被陳豫北嚇到過,挺有心理陰影的。“不看白不看,過過眼癮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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